刘寒川将意念中的山,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却仍未找到任何东西。
就在此时一声空灵的声音传道刘寒川的耳朵里,“收心,沉念,灵芝自现。”刘寒川按照声音所说,慢慢的慢慢的,眼前的山突然消失,慢慢的慢慢的,刘寒川什么也不记得了。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刘寒川行了过来,刘寒川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了自己手上握着一个硕大的灵芝。灵芝鲜红如血,好像真的有血流出一般。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刘寒川并不开心,自己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什么得到这个灵芝,或者说灵芝跟不是刘寒川得到的,而是意外的来到了刘寒川的手上。
不过终归是得到了千年灵芝,刘寒川急忙的又来到吴普的医馆。“寒川兄,找到灵芝了吗?”
刘寒川将鲜红如血的灵芝递给了吴普,“你看这是不是!”
吴普急忙接过千年灵芝,大喜过望,“寒川兄,没想到你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千年灵芝,着实不易啊!”
“一个月?”
“怎么了,寒川兄!”吴普看着满脸狐疑的刘寒川问道。
“没事,没事,你看这个能不能救活华佗!”刘寒川收回了心思。
吴普点了点头,相比刘寒川的事情,华佗的事情还是更为重要,“寒川兄,你稍等,我现在就去煎药!”
刘寒川默认了吴普的话,吴普就急忙走开了,刘寒川则坐在大厅里等。
不过刘寒川并没有闲着,四处闲走的时候,刘寒川被墙壁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画上有一匹马,刘寒川虽然不是很懂画,但还是能够看到这幅画上的马挺逼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刘寒川看的出神,一个男子突然说道,“先生可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
说话的正是接待过的刘寒川的吴普徒弟。
“不知道。”
“那我先给你说一个故事。汉高祖刚刚统一,无力对抗北方草原上强大的匈奴。平城白登山一战,汉高祖差一点做了俘虏,侥幸逃回来之后,只好将宗室女嫁给匈奴单于,汉代至此开始了和亲。但是到了汉武帝时,汉朝开始改变额长期以来对匈奴隐忍退让,反而开始了大规模的反抗。不过不得不说有霍去病,卫青这样的大将,前前后后的三次大战役,汉军都大败匈奴,终于掌控了河套和河西走廊,意图西域,但是到汉宣帝时,汉族并不满足,联合了西域的乌孙,对匈奴进行东西夹击。再一次让匈奴吃了大亏,而且当时匈奴又遇上雪灾,天灾人祸,匈奴终于开始没落,分离,出现了五单于并立,互相攻杀的混乱局面。”
“这些我自然都知道。”看吴普的弟子讲起了历史,刘寒川想要止住,但是吴普的弟子并不能停下来.
“先生不要急,听我说完,后来只剩下了两个兄弟单于,哥哥叫做呼屠吾斯,号郅支单于。弟弟叫做稽侯,号呼韩邪单于。郅支击败了呼韩邪,匈奴分裂为南北两部。但是长期匈奴那种地上灾害实在是太多,南匈奴呼韩邪单于此时只剩下数万部众,衰弱不堪,最终向汉朝称臣归附,而北匈奴也在不久后被汉宣帝打败。南匈奴了。呼韩邪单于又喜又惧,为了活下去,就来汉朝要求和亲!”
“和亲?不会是王昭君吧?”
“哦,看来先生知道这段事情?”
“是,当时应该是汉元帝了吧,汉元帝就赐给他宫女五人。这五人中,最漂亮的就是王昭君了。呼韩邪得到她,顿时被她的美貌所征服,非常的欢喜,还上书给皇帝表忠心,愿意保护长城自上谷以西至敦煌边境的安宁!对吧?”刘寒川说道。
吴普的弟子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王昭君,王昭君的美自然是无法形容,但是也就是因为太美,就过不了正常的生活,他的父亲王襄,将她献给了汉元帝。”
刘寒川接过了话茬,“但是王昭君不是那么幸运,汉元帝并没有机会看到王昭君的美貌,只能在宫中枉费光阴。但是我记得有人说过是画师的原因,我更相信这一点。”
“不是他,他们胡说,完全不是画师的原因,画师原原本本的将王昭君的美画了出来,并不像别人说的宫人都争相重金贿赂画师,王昭君不肯行贿,于是就失去了见皇帝的机会。这些都是谣言。画师没有受过任何一个人的钱,将每个人的容貌如实额画了出来。但是……”
“但是什么?”
“王昭君的美,根本不是能画出来的,无论画师怎么努力,却也画不好王昭君,可是画师根本没有跟皇帝说话的机会,王昭君就是因为太美了,美的也画师都画不出来,才有了之后的命运。韩邪向汉元帝求女。昭君枯守冷宫,悲怨愤懑,此时主动要求嫁给呼韩邪。”
听了吴普弟子的话,刘寒川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刘寒川的问题并没能得到答案,“送行的那一天,汉元帝才第一次见到昭君,王昭君的美彻底经验了众人,汉元帝追悔莫及,王昭君才成了单于的棋子。可是……却苦了那个画工!”
刘寒川看着吴普的弟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言语。吴普的弟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昭君嫁给呼韩邪,备受宠爱,还未单于生了一个儿子,但是王昭君并没有善终,不到三年,呼韩邪就死了。他的长子雕陶莫皋继任,为复株絫若踶单于。按照匈奴风俗,“父死,妻其后母“,除了新单于的生母,老单于的所有妻妾都要变成新单于的妻子了,王昭君作为一个汉人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节,如是王昭君马上做出了选择:上书给汉成帝,请求回归汉朝。可惜,以前诶都是枉然,最终王昭君也没能回到汉朝。不过好在年轻的单于和他父亲一样喜欢昭君,他们又生了两个女儿。”
刘寒川叹了一口气,“王昭君在匈奴几十年,匈奴与汉朝的关系都是和谐融洽的,这是王昭君带来的。”
吴普的弟子笑了笑,“不,就算是这样,那个画师也没有错啊,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
“没错,我就是画师的后代!”
吴普弟子的话让刘寒川又是一惊。
“被杀的画师叫毛延寿。”
“毛延寿!”刘寒川笑了笑,口中默念到,“归来却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几曾有;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难道毛延寿真的是被枉杀的?”
吴普的弟子并没有听到刘寒川的话,“这幅画就是我仿照画的,我的祖祖辈辈做梦都想恢复先祖的名声,但是家族却越来越衰落,到我这……”
越说越难过,吴普的弟子眼中含泪。
刘寒川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王昭君主动出塞和亲,她出塞之后,使汉朝与匈奴和好,边塞的烽烟熄灭了50年,这自然是功不可没,但是谁能想到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并不是画师的错。她与她的子女后孙以及姻亲们对胡汉两族人民和睦亲善与团结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确实画师来被这个千古骂名,确实有些悲惨。
刘寒川还在想,吴普的弟子突然跪了下来,“先生,我求你了,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的祖先恢复名声,好不好,我无能,但是我不能让家族背负这个千古的骂名,我……”
刘寒川急忙扶起了吴普的弟子,“你先起来,在说话,好不好!”
吴普的弟子摇了摇头,“先生不答应,卧室不会起来的!”
刘寒川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吴普的弟子为什么一定要来找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刘寒川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你起来,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吴普的弟子眼中露出真挚的目光,“先生,你不要骗我啊!”
“其实,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先生请说?”
“我想知道……”
“寒川兄,师傅醒了,醒了,你赶紧过来,师傅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