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君绝这么说，果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脑子里已经立马脑补了一出悬疑大剧，和一一的声音不一样，果果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令杨君绝无法抗拒的甜：“难道，王，你是我的父亲？”
杨君绝微微一笑，眸里的温柔灼然盛着，声音轻轻地：“你说呢？”
果果懵了，她以前听人说，王是一个很凶很凶的人。现在他对自己这么温柔，难道王现在说的话是真的？
她大大的眼睛望着杨君绝，这么一看，好像自己的眼睛和他有点像……
鼻子有点像……
嘴唇也有点像。
看着看着，果果忽然捂住了眼睛，小小声地哀嚎道：“啊，这该不是真的吧。”
杨君绝含笑地望着她，温柔地道：“果果是想真的还是假的？”
果果捂着脸，却又从手指缝中偷偷看着杨君绝：“王，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若是一一，他肯定会说：“千万不要欺骗女人，你要负责的哟。”
如此看来，容果接受的教育比一一要正统得多。杨君绝将她两只小手轻轻地扳开，生怕弄疼了她：“果儿，你师父是谁？”
果果眼睛眨了眨，随即又黯然了下来：“容娘……她已经死了。”
容娘和应公公一样，在夜城中是前辈，负责培养将来的夜城王。容果和一一，都是将来夜城王的后备人选。
不过，夜城从未出现过女的夜城王，因为在候选人长大之后，男子的力量和内力总会比女子出挑，如果女子没有过人的智谋，根本无法战胜男子候选人。
现在看来，这个中规中矩的容果，并不是油头滑脑的一一的对手。杨君绝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在夜城，谁都会牺牲，不用太伤感。容娘死得其所，来日王会为她向曹家索命。”
容果点了点头，她只是有点伤感，并没有太悲伤。师父老是告诉她，不能有太多感情。她虽然不太明白感情是什么，但是不要大声笑和大声哭就对了。
截然不同的教育，令果果和一一有了不一样的性格。杨君绝搂着她，柔声道：“以后杨一一若是欺负，王帮你。只是，这周围只有一个人你不可欺负。”
“杨萦玉。”果果乖巧地道，师父早就千叮嘱万嘱咐，千万不可以破坏王喜欢的东西或者杨萦玉。
满意的杨君绝点点头：“真乖，你可以叫她姐姐。”
果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杨君绝一笑，点了点她鼻子：“还在想我是不是你父亲？”
“嗯。”
“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除了杨萦玉之外，容果是第二个听到杨君绝询问语气的人。
“好的！”容果开心地一笑，方才的黯然一扫而空，笑得眉眼弯弯，几乎让杨君绝的心都化掉。
两个人有滋有味地聊着天，一声惨叫声响起，震得杨君绝的耳膜一痛。
“啊！”
“王爷。”果果和杨君绝对视了一眼，立马身形一闪，飞往正殿。
“说！说！”杨萦玉的怒吼在里面响起，一群人在外面紧张地围观，奈何进去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