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做奇怪的梦第个星期了,我发现只要是睡着了就会出现在那个陌生的世界,这算什么?自由穿梭在时间空间者?
此刻的我拎着大大的行李箱站在拥挤的人群里,火车站被很多很多学生挤爆了的情况只会出现寒暑假上学和放学。
“不好意思,借过借过……”我大早晨精心整理的发型已经被挤得紧紧贴在脸上。
“苏晴?”听到某个熟悉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回头,脸正好撞上他的胸口,他有些尴尬的退后了一步又不小心踩到了后面人的脚,我则看着他不停赔笑低头跟后面那个人道歉。
这小子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大哥!也不知道他妈年轻的时候和我妈到底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他妈一个人去了国外,而他就被留在我家。
我妈的意思就是我能多个哥哥,太好了!
当了七年的独生女,一下子多了个哥哥,我很不能接受……
“呵呵,大哥,你也放假啦?这么巧,一起回家啊!”我很狗腿的笑,其实心里暗骂了好多遍老天,怎么安排两个人遇到。
“放假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他对别人还是脾气非常好,非常礼貌,可是一面对我就是一副我欠了他很多钱的样子,额!实际上我真的欠了他很多钱。
“我还以为财经放假的比较晚。”我心虚的回答,其实早有本着躲着他的心。
“一起吧,路上有人陪苏姨放心。”听到了我的回答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说罢他已经一只手拉过我的箱子走在我的前面,我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一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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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放假了,你买什么时候的票?”某男收拾着行李箱问道趴在桌边打游戏的眼睛男。
“我得等人。”眼镜男瞥了一眼桌上照片里的女孩,回答道。
“那个学艺术的小女朋友啊!”室友们笑着开着玩笑。
“不是小女朋友,是妹妹。”眼镜男有点不悦。
“你这样有女生喜欢你才怪,现在的小妹妹都喜欢暖男好嘛!”
“暖男?什么样的?”眼镜男突然来了兴趣,索性丢了游戏问道。
“来来来,我来给你科普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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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我早就已经昏昏沉沉的靠在车窗上睡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的某人好像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画册涂涂抹抹的写些什么。
迷迷糊糊的还听到身边的某人小声的说,在她睡着时给她盖上毛毯。
随后我的身上多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开了暖气的车厢,热!
再醒来,我又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一次是白天。
“苏未名!你在哪里?我来啦!”白天更能清楚的看清楚周围的景色,几乎每一次出现的地点都不一样,但是每一次周围一定有苏未名。
就在一周前,我和苏未名互相交换了姓名,我晓得他是一个赤脚医生,医术高超,平安夜那次我突然来到的地方是一个刚刚爆发过瘟疫的地方,他已经呆在那里将近半年,后来的每一天他都在行走的路上。
“苏晴,你来了?”他依旧温暖如春风,寒冷的冬天,他笑一笑仿佛就能暖了人心,他看了看我里三件外三件的厚衣服笑道:“你每日都是懒散宽松的衣服,今日正式很多。”
“今天回家,在火车上睡着了。”我笑答,伸手拿过他背上的大背篓,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听患者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会遇到很多患者。”他依旧微笑的解释道,多日来他一直是一件薄衫一双破鞋。
俗话说上帝给你什么必然会让你失去什么,苏未名长得帅,可是听说八岁那年让人哄骗离开家乡,从此一人流浪,跟旺财抢过吃的,和乞丐睡过破庙,十岁生病差点死掉,幸好被一个医术非常非常好的有钱人所救。
从此就跟着那个有钱人学医术,可是又在前几年他突然病倒,那个人怎么也治不好他,请来巫女来看过之后才知道,他前世杀戮太多,今生活不过二十岁,唯一度过生死劫的办法就是救人,一步一步的去找需要救赎的人,救多少人可以活多久,一旦停止救赎就会不断的生病直至死亡。
至于女巫,我或多或少也有了解,因为……我外婆就是一个女巫!
外婆一生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她的巫术只能传给悟性最高的女儿,显而我妈并不是那一个。
所以我大姨现在是远近闻名的算命大师,掐得了命,破得了劫,我们那个村子有谁家小孩被惊了魂全都找她。
就连我,七岁那年也就是大哥留在我家的那一年,我被梦魇住了,昏睡了三天,后来还是大姨拿柳条把我抽醒的。
“可怜,你说你上辈子杀那么多人干嘛?”我碎碎念念的说道。
“犯多大罪就要赎多少罪,上辈子的事情谁能想到呢,我能做的只有这辈子。”
“哐”的一生,我背上的筐掉在地上,再看这条路上哪里还有我,苏未名站在原地依旧说道:“说睡就睡,说醒就醒,真好。”
火车里,我被某人弄醒了,他说道:“能吃能睡,上辈子是不是猪。”
我依旧迷迷糊糊的没睡醒还呓语着:“苏未名……帅哥……”
“苏未名是谁?”某人的语气阴冷了几分,我也瞬间惊醒,苏未名说过,千万不要让我把这件事随便说出口,而我这次回家的唯一任务就是问问大姨,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