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舞偏偏要往小树林里去,男孩只要叹了口气和她一起去了。他看着青舞那坏坏的笑容自己心里也乐开了。也许青舞的同班同学都不知道她有这样腹黑的一面吧!
青舞和男孩躲在一颗大树后,青舞向他指着不远处的人说那个谁谁是哪个班的,花不花心啊,学习好不好啊,会经常在学生会给自己找麻烦啊什么的。两个人就像两个小特务一样在树林里钻来钻去,最后被人家发现了,青舞拉着男孩就跑,人家只能干生气又不能过份对待青舞,谁让她是学生会会长呢!
玩得累了,肚子也饿了,青舞拉着男孩往山下走。她扭头看看男孩,他的脸色似是有些苍白了。她着急地问男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了?你不要骗我哦!”男孩冲她笑笑说:“没有啊,只不过是饿了,一会儿吃点饭,把药吃了就好了!”青舞夸张地“哦”了一声,她又晃起了男孩的手臂。
两个人刚走下山坡,马上就要上马路了,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身边。从车上下来了好几个高大的男人抓住了他们两个,青舞被塞进了前面的车里,男孩被塞进了后面的车里。
青舞并不担心自己,她担心的是男孩,因为男孩有病,而且他们玩了这么久都没吃东西,她担心男孩受不了。拿着青舞的人一松开她的嘴她就忙喊了起来:“喂!那男孩身体不舒服!你们不要乱来!”不过她也就只能喊这么一句,因为她喊完了之后,她旁边的人就将她打昏了。
当青舞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一间非常豪华的卧室了。她旁边坐着一个左眼上盖着黑皮的独眼男子。青舞先环视了这个屋子一周才想起自己和男孩被人绑架了。她忙起身揪住了男人的领带冲他吼道:“那个男孩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男子冲她笑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青舞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那男孩全身被埋在了地下,只露出了一个头。他半眯着眼睛,脸上还有被打的伤。
青舞抓起一个枕头就向那个男人扔去,她大声哭喊着:“快放了他!他身体不好,这样会被你们弄死的!”
那男人接住了青舞的枕头问她:“你还记得我吧?”
青舞当然记得,就是这个男人骚扰过她好几次。他总是一副命令的口吻说她只是跟着他,不允许他交男朋友,否则他就会对她的男朋友不客气。
青舞大声骂着那着那个男人:“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禽兽!快放了他!”
男人点点头说:“好啊。”他说完开始脱衣服,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就放了他。你可以考虑,但你考虑的时间内,他会一直被埋着,直到我们完事了。”
青舞大哭着说:“好好好……我不考虑,我答应……他身体不好……你先放了他吧,我不会再和他来往了……你快点放了他吧……”
男人冷笑一声道:“那可不行。你不是怕他受苦吗,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整个过程中,青舞一直盯着屏幕,她一直看着那个她喜欢的男孩。那男孩大概也知道自己会被她看见,他总是勉强着冲屏幕笑着。青舞的泪水像总也流也不完一样,那男孩似是要撑不住了。青舞亲眼看着他的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她身上的男人还在疯狂地掠取着,但青舞已经没有知觉了,她像只死鱼一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屏幕,仿佛自己的魂魄被那那个屏幕勾走了。
男人发泄够了,他刚要起身去浴室,他的手机响了。那头的小弟说那个男孩死了,男人先是眉头一皱,接着冷哼了一声道:“处理的干净点。”那边的小弟应了声,接着,电视屏幕黑了。
男人回头看看青舞,青舞还保持着看电视的姿势。男人踢了她一脚说:“看见没有,跟着我,你就能为所欲为。”
几天之后,青舞退学了,关于这个学生会会长的退学,青云大学里传着白青舞的各种传言。有的说她被黑社会老大看上了,把她接走了;有的却说她是被侮辱了不想再在这个城市呆着了;有的则是说她看上了那个黑社会老大的金钱和势力心甘情愿地跟着人家走了。
然而青舞在离开青云好长时间后,人们也渐渐把她淡忘了,似是她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英皇音乐会所。
青舞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金色,也烫了大卷,她脸上有浓浓的妆。她一只手臂抱在胸前,另一只摇晃着一只酒杯靠在走廊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虽然她也是蝴蝶一般的人物,但她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与英皇形成了极强了反差。
一会儿过后,一个黄毛小子跑了进来,他一见青舞便像见了救星一样,他忙冲青舞说:“青舞姐,西边的场子被查封了,城哥说这一阵子我们都得低调点。”
白青舞将手里白酒一饮而尽,懒懒地说了声:“知道了。”白青舞将酒杯向后一扔,玻璃破了一地,那个小子被吓得缩起了脖子。他可不敢惹眼前这个冷美人儿,所有人对她都垂涎三尺,但除了他们真正的老大,没人敢动她。
白表舞上了电梯,电梯里正有两个服务员在运送东西。他们见了白青舞忙弯下腰叫着“青舞”姐,白青舞则是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眼睛只是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
那个“六”字亮了,电梯门打开了,白青舞依然是双臂抱在胸前冷着一张脸向电梯外走去。
冷绝城正在接听电话,当他看见白青舞开门进来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快速挂了电话冲白青舞道:“哦,小美人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还是那些不中用的手下惹你生气了?”
白青舞坐在沙发上,故意松了松低胸的裙子,她还将两条穿着黑丝的修长的腿搭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她用脚将那些碍事的杯子通通扫下了地,那些东西也全都碎了一地,白青舞媚眼如丝地看着冷绝城,冷绝城笑得有些难看了。
“美人儿,你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么?”冷绝城问。
白青舞听了冷绝城的话反问他:“有我值钱么?”
冷绝城坐在她身边,他的手抚上青舞的脚,沿着她的腿向上走,不一会儿,他便爬在了白青舞的身上。
冷绝城骑在她身上问她:“怎么今天来找我了?”白青舞冷冷地看向一边道:“因为今天我的场子被查了,我先来讨好你了。”冷绝城笑了,他笑着有些得意,他脱下了白青舞的上衣说:“只要你求我的,我都会为你办到。一个小小的场子,这算什么!”
冷绝城来了兴致,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下身已肿涨了,他喘着粗气将白青舞压在了身下,白青舞的手伸向了冷绝城的分身。冷绝城享受地轻叫着,忽然白青舞手上一用气,接下来,冷绝城的惨叫声响彻了六楼。
冰冷的地下室。
白青舞被锁在了椅子上,她身上有被打过的伤。地下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了四个男人。
一个男人边往里面走边笑道:“这个死娘们也真够狠的,城哥的小弟硬是让她给整残了。我害怕的是,这城哥从此没有了小弟会变得更变态,还指不定怎么折磨我们手下的兄弟呢。”
另一个接上了那个男人的话:“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儿,咱们才能沾到那个小娘们!”
四个男人站到了白青舞的眼前,白青舞还是那副冷冷的面容。四个男人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一个说:“小心点儿,别自己也被弄残了。”另一个说:“我们四个对付她一个,谁残了谁活该,不过我可没不觉得这娘们儿有那个本事。”白青舞被拖了起来,四个男人围住了她。
夜,喧嚣的城市,嘈杂的人声。
一辆车停在了夜宴洒吧的门口,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又在后座上扯着一个女人下了车拽着她往夜宴里面去了。
夜宴的老板是个中年男子,他接到电话立刻赶到了酒吧,此时正与那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坐在会客厅里。
下巴上有胡子的男人问夜宴的老板:“认识这个女人么?”那老板看了一眼坐在胡子男身边的女人说:“认……认识。”胡子男说:“她以前是城哥的人,现在得罪了城哥,以后她就不在城身哥身边做事了,她会来你的场子里做,知道我说的做是什么意思么?我的意思是城哥很恨她。”那老板慌张地点了点头道:“是是是,小的明白。”
胡子男给了自己的同伴一个眼色,两个人起身走了,夜宴的老板弯着腰将他们送到门口又忙回了会客厅。
那夜宴的老板一回会客厅脸色就变得狰狞了起来。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面无表情仿佛是一个玩偶。夜宴的老板猴急地脱了衣服就往女人身上扑去,他一边在女人身上蠕动一边得意地问那个女人:“怎么样,哥哥强大不强大?”然而那个女人冷笑了一声说:“你有小弟么?我怎么没感觉到?”听了这女人的话,那夜宴的老板脸色立刻黑了,当时便没了兴致,自己提了衣服便进了更衣室。
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以后,夜宴的生意就火了,那个夜宴的老板自然乐得合不拢嘴,不过他被这女人打击过了,也是自那以后,他身边的女人都觉得他弱了好多。
于是,夜宴便有了自己开业以来最红的红牌了,这个红牌的名字就叫做白青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