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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火烧来敌

回军之后,经过了一段的休养生息,看着再次壮大的部下,杨璟开始着手准备如何攻取中原,但是还需要与大哥联系,两路配合方有奇效,也不知大哥那里人马怎样了,正在思考着这些东西,但是意外总是不期而至。这个时候收到了探报,伪燕皇帝知道陶堂居然全军覆没仅逃回几百看守粮草的老弱后是拍案大怒,虽然他正在一力征战燕赵,但本着必须出口恶气的精神,又派了近两万精锐骑兵南下渡河,找杨璟报仇。

来到大帐之后,看到众将们已经都到了,并且还在吵吵个不停,都是在谈论如何对敌,虽然没有害怕但也有人面露难色。杨璟走到中间,众人齐齐拜到:“参见将军。”“大家都坐吧,至于情况我想你们也都清楚了,伪燕贼军两万精骑在赤纳合的带领下准备于归州正北渡过河水,直奔我军而来。想必你们刚才也在讨论此事,不知有何主意?”

“来敌十分凶猛,我们当慎之又慎,”张朝先是说道,然后白浮上前言道:“司马所言极是,按照消息,敌军为两万精骑,所以末将认为,不如我们坚守这归州城,拒城而守,不与敌野外浪战。”“白将军说的有理,敌军全为骑兵,守城便可使其丧失优势,且敌寇尤不擅长。”陈达接口到。王翰听闻也上前说道:“两位将军说的都有理,但是如果我们坚守城池,这归州北部百余里的百姓和地主势力又该如何,若是敌军绕城而过又当怎么办?”白浮闻言说:“这,我倒是没想到。”看着众人议论不休,刘豪出来亮着他的大嗓门说:“将军,要我看,直接迎上去,与敌便杀就是。”看着刘豪直来直去的模样,大家都笑了,张亮出来说道:“其实刘豪说的有些道理,若为了保全地方百姓,倒是不如出去直接对敌。现下,我们有大军三万,骑兵一万,虽然并不如敌军精锐,但我想只要指挥得当,取胜并不是不可能。”

军中参议刘宝思索了一会说:“依属下看,应当出去迎敌。敌军可能和我们一样认为我们必定坚守不出,而他们也有可能非是为了一座城池而来,如果能达到劫掠百姓,使本地豪强服从,破坏淮北的稳定的目的就算是策略成功了,而这些我们根本承受不起。所以,属下建议前去迎战。”“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们要做的是必须消灭敌人,而不是让其劫掠一番厚自行退走。而且,我们这一次还要把他们给打疼,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次渡河,这样我们攻取中原时就少了后顾之忧。”杨璟这个总结也算是制定了作战方略,顿了顿后开始下令:“张亮、王翰、沈含,你能三人率全部骑兵,迅速驰往归州以北河水渡口,若敌军还未渡河,则扰其渡河;若敌军已渡,则扰其行军。同时注意与我随时联系,并保证将士们安全。”三人出来领命而去。“其余人等,迅速安排,明日一早随我拔营出征。”众人同时抱拳称是。

次日一早,杨璟便带一万五千余将士出征了,还剩五千新兵守护归州并运送辎重粮草。路上得到张亮的消息,原来他们赶到渡口时,敌军已经渡河完毕了,通过仔细查探,敌只有一万五千余人;而在敌军行军的过程中,他们也前去骚扰,但由于敌军全为骑兵,所以效果并不是很好;除此之外双方还曾进行了大规模对攻,自己所部阵亡两千人,敌军亦差不多,现在自己已经冲到敌军的背后去了。

看着张亮的战报,杨璟不由得对着张朝苦笑着说:“这个张亮真是败家,这刚上来就损失了两千人,还是咱们辛辛苦苦攒出来的骑兵队伍。”张亮看过战报后说:“按照战报上所言,也就是说敌军现在只有一万三千的战斗力了,而且还处于前后受敌的状态,我看呢我们兴许可以和上次一样,取得一个大捷。至于这两千骑兵的损失嘛,我们以后在弄就是了,这不正是将军的特长吗?”闻言,杨璟笑的更难看了,看着张朝一脸揶揄的笑容,真恨不得踢他两脚,“说的好像这些事你都没参与一样,不过这次那个伪燕的皇帝又来送马,咱们应该照单全收才是啊。”

行致一片荒野时,看到路的左侧有一起伏的土坡,杨璟便命人在土坡上安营扎债,杨璟一边向着土坡上走去边对众人说道:“想当初,我上战场第一仗,就是全靠这土坡之功啊,今日想起如在眼前啊!”然后便和大家讲了自己首战如何利用土坡掩护杀败匪贼们的,众人也都是惊叹不已,陈达不解问:“将军利用土坡掩兵确为巧妙,然今这土坡并不大也不能藏兵,为何不把大营安在路上,反而在坡上呢?”“陈将军请看,这土坡离大路并不远,不足一里,扎在这里和路上无甚差别。然如果我们扎在路上,敌军骑兵杀到便可利用土坡这一居高临下之势积攒马力,冲杀我军。”刘宝笑着回答。

“非奇之言有理,只是若敌军围困土坡,而这土坡中又无水源,岂不如昔日街亭事?”张朝继续问道。刘宝看了看杨璟然后说:“司马所言不无道理,然司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我细细说来便是。以在下猜测,原因有三:首先是敌军只有万三千人,还没我人数多,合围十分困难;其次是我军扎营并非缩成一团扎在坡顶,这土坡顶部面向道路的这一侧,向下先是十分陡峻,然后才逐渐开始平缓,我军则在平缓之处开始扎营,如此更是难以包围;这最后嘛,司马莫要忘了我们外面还有八千骑兵,随时可以前后夹击。不知我说的可有道理?”当然这最后一句是对杨璟说的。杨璟回答:“你小子,果然是有军师的材料。大家尽快准备吧,根据消息,敌军马上就要到了,到时肯定少不了一场厮杀。”

不久之后,敌军果然来到了,数万马匹同时狂奔,大地颤动,烟尘漫天,老远杨璟部就准备迎敌了。而敌军见对方就在前面当然也不可能不战便绕过去,更何况杨璟还不是敌军想象的据守坚城,反而是野外作战。当弥漫的烟尘散去时,敌军已在寨外列好了队,正准备叫阵呢。于是杨璟也带人出阵而去,不可能上来就让他们攻击大营吧。

两阵对立,杨璟打量着那对方中间骑着一匹健壮的黑马,身形高大肤色黝黑,头上留着几根鞭子,手拿一把方天戟的武将,看来他就是领兵的赤纳合了,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同时对方肯定也在看杨璟,忽然那人上前,用着生硬的官话喊道:“你就是打败我大燕军队的杨璟,看来也不过是个书生吗,不过居然敢出兵与我野外作战,我喜欢。今日间我一定要屠了你的营寨,为大燕皇帝贺寿。”杨璟上前笑着说:“来者就是赤纳合将军吧,这脸也不红啊,反而黑的像炭一般。”手下闻言是笑成一片,而对方肯定没听出来自己什么意思。

不过他见杨璟这边都无故发笑,肯定是侮辱自己了,当下怒道:“你这小将,要战就战,休要呈那口舌之利。”“我说你这贼子,急着回去给你那狗皇帝送葬啊。今天还就告诉你了,我杨璟还从来没被攻破过大营。你们这些贼寇,无故侵我中原,又屡次出兵过河犯境,今天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我就不是你祖宗。”

那敌将这下也听出来是骂他了,刚要发作,就见手下一人忍不住了,打马杀了出来,敌将喊道:“不歹,争气杀杀这些南人的威风。”那叫不歹的敌将一边称是一边上来,他身着鱼鳞甲,手提狼牙棒,胯下黄毛马,身形也是十分高大。杨璟还在打量着对方,一旁的刘豪出来请战,杨璟看看刘豪,这身形倒是对上了,“上去吧,牢记一切皆小心为是”。刘豪行个礼拿起放在另一匹马上的双锤,翻身上马出阵而去。

看着更为高壮的刘豪,对方也有点傻眼,不过还是杀了上来。双方都是力大无穷之辈,每一招都是用尽力气,只听得兵器相碰,砰砰作响,声音是刺耳至极。刘豪兵器较短,所以不得不贴近那人,一锤格挡,一锤进攻,而敌将也不时俱棒相抵。二十多合过后,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敌将举起狼牙棒格挡刘豪的大锤时,居然被刘豪一锤给砸断了,不过幸好敌将反应特快,在向旁边扭身的时候,同时甩掉马镫,向一旁跳去。不过饶是他反应敏捷,还是被刘豪砸到了肩膀,估计一只胳膊是保不住了。

敌将败退回去,刘豪也没追赶。赤纳合见自己这边战败,便又叫一人策马出阵,这个倒是普通身形,银甲白马,手握长枪。杨璟部下白浮提枪出阵,厮杀一起,这次两人不再是威猛力量,而是迅捷敏锐。但是杨璟这边败了,数十合之后,白浮先打马回来了,他不妨之下被敌将扎到了肩膀,还好伤势不重,比刚才不歹轻多了。这时敌将见自己胜了便在阵中耀武扬威起来,敌军也是阵阵欢呼。

部下见此还要上前,杨璟拦住了他们,自己手握亮银卧龙枪出马而去。那阵中正在得意的敌将看到杨璟亲自出马,先是一惊然后大笑道:“杨璟小儿,上来受死吧。”这时忽听的后面有人让自己小心,他不近纳闷,然后扭头向回看去,接着就听见一股风声,腹部猛地一疼,十分吃力地再扭头回来向下看去,只见肚子上插着一根银枪,再然后就喷出一口鲜血,倒撞下马。

原来杨璟刚提起马速就把手中银枪当做投枪来用,借着马力向着敌将甩了过去,直接穿透了敌将腹部。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敌军的欢呼戛然而止,杨璟骑马走到尸体旁拔出长枪,十分蔑视地问:“谁还敢来?”赤纳合见杨璟竟用如此方式杀了自己一将,本是准备大举进攻,谁料又一人杀出,大喊着:还我兄弟命来,原来和刚才那将是兄弟两人。

敌将上来和杨璟战做一团,双方都是用枪,霎时间真是白龙飞舞,两军都不由得叫起好来。实际上,敌将心里苦,他发现杨璟越来越快,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突然敌将死命的挡开杨璟长枪,然后拨马便走,却非回阵,反而是向一边而去。杨璟见状也是打马紧追,忽然间听得自己将士大喊:“将军小心。”其实杨璟已经听得弓弦响动,知道对方肯定是要放箭了。果见一箭迎面而来,杨璟用枪播开了箭支,心里笑道:这敌将也不打听打听,自己什么用的最好。

此时,杨璟部下都是十分紧张,毕竟那可是全军主将啊,稍微有点闪失就陪大了。陈达紧张的问不会有什么状况吧,要不要大军压上混战?闻言张朝、刘宝几人反而是笑了,张朝笑着说:“你放心吧,若论武艺,军中还有几人能和将军斗上一斗,向力大无比的刘豪,将军不用巧是决计赢不了的;但要说这弓箭,我还没发现比将军厉害的。”

他们正说着,杨璟又是听到弓弦向,然后马上躺在马背上,避过了一支,而后又伸手抓住一支。见杨璟连自己的连珠箭又躲过了,敌将不由得十分懊恼,忽听的风声过来,连忙也是后倒去,原是杨璟抓着拿支箭后直接扔了过来。敌将避过之后长出一口气,正想起来,也听到了弓弦声音,于是又躺下了,但是却没见头顶有羽箭飞过,然后忽然胯下战马猛地一窜,向前狂奔,并不时甩来甩去,自己由于没有防备也随着晃动。原来杨璟知道敌将肯定也会如此,便连发两箭,一箭射中了马屁股,一箭射中马腿,马由于吃痛果然受惊,而敌将由于防备自己箭支,肯定来不及甩蹬离马。然后两军都看见那将在惊马上甩来甩去,很快就被甩了下来,由于没有脱蹬,继续被马拉着狂奔。直到敌军中有人赶上去射死了惊马,才停下来,而敌将由于拖的太久,此时已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敌军主将见连败两阵,气的自己拿起画戟亲自杀奔而来,杨璟又回马和赤纳合再战,这下子可是将遇良才,打了三十多合,杨璟低头躲戟时不想被那画戟的月牙给打掉了头盔,杨璟大惊,立刻打马而回,那将见挑落了杨璟头盔,当下也是大振,高喊:“杨璟小儿,你头在此,还不来取。”说着指挥手下上万骑兵冲了上来。

杨璟退回本阵,张朝大喊着众军:“迅速结阵迎敌。”一排排的长矛拒马马上立了起来,杨璟喝了口水问道:“都准备好了吗?”张朝回答:“还不完备,尚需小半个时辰。”“那就在此阻敌片刻,娘的,这下陪大了,连头盔都丢了。”杨璟愤愤地说。

一股万余骑兵组成的洪流向着万余步兵组成的城墙冲击而去,在那相撞的瞬间激起惊涛骇浪,一排排的步兵被马匹撞飞,一排排的骑兵被长矛扎透马匹,甩向地狱。在这瞬间之中数千人将不在有生命,身为主将的杨璟脸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指挥着众人挡住敌骑。双方杀在了一起,但是杨璟军的阵线在冲击下不断的向后移动,当然,敌军也不太好过,因为越往后,坡度越大,就变成了仰攻。刘豪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一边杀一边问:“为什么张亮他们的骑兵不来,现在前后夹击,不正好破贼吗?”白浮杀了一人后说:“你小子,没看见敌军还剩下四千在防备着张亮他们吗?”杨璟闻言也是喊道:“破敌就在今日,张亮他们另有安排,随我杀就是。”

两军混战了近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双方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看不见那就打着火把继续战。眼看就要退回到营寨中了,杨璟恨恨地说:“这步兵在平原上就是抗不过骑兵啊,通知下去撤吧。”张朝得令后迅速和杨璟组织大家后撤,但是都没有撤向大营,而是分别从大营两侧外面退去。

看着杨璟军终于不敌而退,赤纳合也是擦了擦汗,正准备追呢,有人上前言道:“将军,现在天色已晚,若追击需当心埋伏,现在敌军大营就在眼前,不如进攻敌军营寨,这样更能打击敌军。”赤纳合心想也是,晚上追击不太安全,趁机攻破敌军营寨才是最好,当下便下令猛攻杨璟大营,还高呼:“攻破杨璟大营,刚好用来休息”。由于杨璟撤退时并没有撤向大营,当然当时也来不及进去了,并且现在还没回来,导致现在营中守军力量极为薄弱,很快大营就破了。

守营的士卒向着四面八方逃去,攻取营寨后,赤纳合一边通知警戒的四千军马也进入营中,一边派人统计营中的缴获。很快,赤纳合得知杨璟部见大营不保已向两边退去了,而营中留下了大批的草料,但是军粮并不多。赤纳合闻言并未多想,只是吩咐做好警戒,然后就准备休息,来日作战,虽然斗将有所损失,但攻克敌军大营也算功劳一件。

但是他还未睡去,在担任预备的四千兵马进寨后,土坡顶上,忽然出现了数百人,然后就见上百个柴草编的火球顺着土坡滚了下来,随后还有数千支火箭向着大营中射出。看着迅速滚下的火球,守营的敌兵迅速大叫起来:“敌袭。”得到报告的赤纳合心下大惊,意识到中计了,他想起来自己进寨时总感觉有一股怪味,现下明白了,那是桐油的味道,杨璟是故意让出营寨,然后用火攻啊。当下立刻下令众军迅速撤出营寨,但是已经晚了。

火球和火箭碰到刷着桐油的木寨墙后迅速着燃烧起来,在加上营中堆积的大量干草,火势很快蔓延全营。远处,注视着营中的大火,听着不时传来的惨叫,杨璟没有任何波动。很快一些反应的快的敌军就冲了出来,而杨璟已经在除了土坡最高处那里的三面都不下了重兵,此时已是弓箭上弦,就等他们杀出来呢,当然若是敌军能够向着土坡上面烧的最很的地方突围,那杨璟就认了。

零散突出来的敌军都几乎毫无意外地被杀了,大营中的火越烧越旺,终于更大股的敌军冲出来了,看起来足有五千多骑,应该是敌主将带领的吧,但是无论他向哪里突围,迎接的都是密集的箭雨以及闪亮的长矛。最终在损失了上千人后,这伙敌军在两个方向的夹角处突了出去。刘豪请命去追,杨璟回到:“不用了,张亮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火烧了一个晚上才逐渐停住,而伴随着火光的还有一夜的喊杀声,惨叫声。大火灭了以后,三面的大军跟前都是死去的敌军,有的可能是跑着跑着摔下么身亡的,有的浑身插满羽箭,有的则是被杨璟部下乱兵杀死的。杨璟率人向着已经烧成灰的营寨中走去,离的越近气味越发难闻,甚至开始变得恶臭,有些忍不住的当场就捂着肚子吐去了。

杨璟强忍着走了进去,里面除了灰烬之外,到处都是尸体,有的烧的黑焦,面目全非,有的则是直接成了骨头,有些甚至是成排成排的躺着就……显然是睡着没有防备。张朝边走边说:“怎么烧死了这么多?粗粗看来得有五千多。”“烧死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没来的及逃走被烟给熏死了,然后才过火被烧的。”刘宝回答到。“非奇啊非奇,你这计策是不错,就是太毒了些,代价太大。”张朝看着地上一把烧的几乎化了的刀继续说到。

杨璟在翻扯这自己的中军大帐,看看有木有敌将,闻言后接口道:“是啊,非奇这计策代价太大,为了诱敌进攻,我还损失了一个头盔呢。”说着把那个虽然已经烧得不像样子,但显然是自己的头盔扔到他们跟前。“非奇刚做军师,就出了个这样的计策,尝闻昔日武侯火烧藤甲,然后说自己虽有功社稷,但却有损阳寿,非奇不担心乎?”

刘宝闻言笑笑:“张司马多虑了,以在下看来,我没有烧死人,只是烧死了一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这些营中死去的在下敢断言说,哪个不是从燕山向南,一路烧杀抢掠,**残暴,双手沾满鲜血过来的。你我也都看了军报,这伙禽兽过河后,第一件事就是抢了几个村子,烧毁房屋,**女子,最后不光是杀了他们,而且还把尸体喂野狗,挂在树上。在下今日所为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在下问心无愧,不怕地王夜来找。”说道最后已是满身正气凛然。

杨璟也开口道:“还是非奇说的有理啊,司马你就别担心了,正是因为这次来的全是纯正的原匈国人马,所以我才这样做的。昨夜被烧被杀者已有七千余人,不知道张亮那里怎样了。传令下去,把死在外面的敌军尸体都抬进营中,然后把土坡铲平,把这里埋了吧,这样暴露是容易生瘟疫的。当然我们自己人的尸体要另寻他出,单独安葬。”众人领命而去。

不久之后,张亮的消息来了,那股四千余众突出去后,他便率部追杀,一路直杀到河水渡口处。由于渡船已事先被张亮他们给烧了,所以几千残兵不得不转头来战,想要强渡者基本都溺死水中。最后除了有几百骑冲出重围,向西而去,其他的则被全歼,不过逃走的应该就是敌军主将,自己损失约千人。看着张亮的战报,这次战斗几乎宣告结束了,除了敌将赤纳合及数百残兵逃脱外,其余一万五千众全部被歼灭。自己先后损失约三千步兵、三千骑兵,总计约六千人,损失也是相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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