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玉足悄悄伸出帷幕,调皮的踢了踢那光溜溜的翘臀,惹来一阵娇笑。随声望去,司马媚汐只着一紫红色披肩侧躺在踏上,两只半球时隐时现。额头盈盈汗珠,面色红润。满足的笑容溢于嘴角。
“哎,奉先乃罪不可赦之人,还请夫人降罪。”奉先轻轻搂起那那娇嫩白皙的赤足,放到一边,作揖说到。
司马媚汐并未回答。而是满目春意的再次伸出脚去,拨拉着奉先那随着声音波动而不断起伏的下体。奉先赶忙退身一步。苦着脸说“还请夫人莫要捉弄奉先才是啊。”
只见司马媚汐一把甩开挡在肩头的披肩,朝着奉先扑了过去。张开玉口,叼住那被她视作玩物的下体,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吸着。“哼..哼..哼..”这从喉咙深处发出的yin荡笑声。顿时镇的奉先魂不守舍。一股酥麻感由下体游遍全身。奉先再也把持不住......
“夫人,这可使不得啊。奉先要赶忙退回房中才是啊!”奉先看着仍溺在怀中不肯撒手的司马媚汐,万般无奈。
“寅时再走,也不迟。”司马媚汐边说着,边伸出嫩舌,在奉先胸前的凸起轻轻一舔。手上也搂的更加紧实了。
奉先贼眉鼠眼的望向窗外,只感觉胸前一阵瘙痒。抿着嘴唇,紧闭双眼“哎!哟!喂!夫人啊。这可是杀头的罪过啊。奉先不敢久留,还是先行告退了。”说罢,踢开搭在身上的美腿,起身穿着衣裳。
司马媚汐突然拉下脸来,掀开被子。不顾胸前晃悠的两坨胸器,怒吼“好你个羊质虎皮的孬种,真当老娘这里是驿站不成?也不知天下流传的‘吕布只身闯长安’是真是假。”
‘我草,何止是驿站。都快成公共厕所了。’奉先心中讥讽的想到。可是又表情痛苦的说“哎,如今奉先已非主帅之身。寄人篱下可是要依面色行事,否则就要招来杀身之祸啊。”
司马媚汐突然直起身子,跪坐在奉先身后,揪着奉先的耳朵。“男子,就应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万夫不当,无所畏惧。老娘已是你的人了,未必要苟且偷生一辈子?”
奉先叹息着别过脸去,不敢相望。心中却急盼着‘快说你去杀了袁术那老贼啊,快说啊。’
“大不了杀了袁术那老贼!!!”
奉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左眼眉轻轻一挑,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精光。突然又转过身去,拿着手中还未穿戴的脚套,一股脑的塞进司马媚汐口中。急不择言的说“夫.人.可.不敢,祸从口出啊。奉先全当未曾听到过。”
“呼。”司马媚汐吹灭了烛火,只见得两个黢黑的身影相互依偎着。司马媚汐横眉怒眼的诉说着心中的想法。而后又满心欢喜的憧憬着与奉先的美好未来。
‘真是蛇蝎心肠啊,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对自己的夫主都下的了手。’奉先心中如此想法,却表现的唯唯诺诺,听着听着还颤抖的缩在了司马媚汐怀中。不时的喘着粗气。
突然,司马媚汐赤脚走到台柜前,拿出一包类似草药的东西。奉先看着那性感撩人的胴体,发出声感叹,重重的吐了口浊气。
“这些番木鳖,本是预计伺候大夫人所用。如今看来,他夫妇二人,大可一同享用。”
此时奉先才知晓。原来司马媚汐在袁府中因为身份原因,并不受人待见。大夫人冯氏更是时有刁难。袁术也是将她视为chuang伴,未曾细心呵护过。以至于司马媚汐心怀不满,恶从胆生。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透过微弱的月关。奉先看着那透彻明亮的凤目,想着已经成熟,只需坐等时机的计划。心中悲喜交集。奉先也试想过将司马媚汐收入后院。可是现在看来,谁曾知道一张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如此歹毒的心肠。
就在奉先眉头紧锁的悄然离开别院之时,那院外角落里的一片桂花突然逆风而动,隐隐约约中,仿佛瞧见了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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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河内
“子龙将军,高顺实乃粗人。前些时日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原来,贤师张角对赵云夸下海口之后。赵云便吩咐手下的众将士先行返回荆州。而后又与贤师立下血誓,若是那传说之人能将击败自己,定会效忠张角。
而后,贤师又请铁神蒲元。替赵云用上好的红银打出了一幅马镫。这使得赵云本就犀利的枪术,跨在马背上四肢用力,更显雷厉风行。令人望而生畏。经过几日的接触,高顺对赵云也刮目相看,暗自在一旁也揣测出了七分半式。这也主动敬着美酒,颇有讨好之意。
“高将军此言差矣,子龙方才为一介武夫。枪法也是打小跟随父亲习得,这银枪更是家传之宝。父亲大人也是希望子龙用这赵家枪法,在这乱世谋个出路。”赵云抚摸着那臻白透亮的枪身,一脸爱意。
突然又转头看向张角“贤师可知,那前去豫州之人何时归来?子龙已在并州等待多日,怕是晚了会误得我家皇叔大事。”
张角几人互相张望着,看着那一个个无奈的眼神。终于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家主公,并未身死。”
当赵云得知,那日与自己相谈甚欢之人便是吕布时。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中佩服的紧。
“若是贤师和诸位将军不嫌弃,子龙愿厚着脸皮,在这并州再待些时日。”
自那以后,赵云便在军中担任了教头一职。这精妙的枪法配合着奉先传授的近战搏斗,使得全军实力再次上了个台阶。
如今的吕军可谓是日渐强盛,并州发展也日新月异,让人望而兴叹。貂蝉居在府中仅仅只有可儿一人陪伴却显得有些孤独,伙房的伙夫也只请了一个,就怕再次生出祸端。
傍晚。张角,陈宫等人又送来上好的滋补品。
“贤师,还是未曾有消息传回么?”貂蝉看着日渐凸起的肚子,又望向那天边的某处。
“夫人还请保重身子。主公定会相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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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辽东。天空中飘荡着细细的秋雨,和着略微刺骨的冷风,打在脸上,化作冰凉。
两边,共计近两万余人相互对峙着。一边是装备精练,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他们眉头紧锁,呼吸紧促,窝在手中的长枪也是紧了又紧。一边却是赤.裸上身,手持马刀的山贼。他们一个个犹如嗜血的魔王般半张着嘴,舔着嘴唇。恶劣的天气并未打退他们的意志。
“杀啊...................”
长达半个时辰的谈判,未见起色。两队人马终究相撞了。
仔细望去,在那赤.裸上身的马贼中,一抹身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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