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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春祭(1)

■少年与蛇

八月十五,中秋节,是少年的生日。他提前一两个星期就暗记在心了,但是他从未表露出来。他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早上他看到母亲什么表情也没有,吃的依旧是豆角炒辣椒。他一声不吭地将饭扒完,筷子一掷,抓起竹篓去捉泥鳅。父亲哼了一声,这么大了,该干点什么了!石门像你这般大没读书的都去南方了!母亲说,天天捉泥鳅,你就捉一辈子泥鳅吧!少年跨过门槛的脚稍微停留了一下,像风中晃过的落叶,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边走边在乡村公路上踢竹篓,狠狠地踢,像踢一只皮球。

他照例去了南誊家。每次去捉泥鳅前,他都要和南誊赌两把。是赌色子,少年有时会赢上一把,但是输的时候更多些。南誊比他大三岁,他的脚从小有些瘸,所以没有去南方。****的南誊****你妈,你肯定出老千!少年输了钱说。操,是你手臭!那我再来!少年说。你得先把欠的五毛还我再来,南誊说。****的我又不会欠你,待会一起给你!少年说。南誊说,我不干,我要现钱。少年说,操瘸子你**什么**,有本事去南方!

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少年和南誊开始出门。这个夏天,他们差不多把整个石门的水田都翻遍了。石门的阙麻子捉泥鳅没他们厉害,气得一个劲地骂,这两个雷劈的,比一台麻鱼机还厉害!

他们首先从罗家冲开始翻起,两个瘦小的背影很快隐没在一个个巨大的稻草垛里。秋天的阳光把他们晒得像泥鳅一样黑,头发上沾满了褐色的泥球。少年微微地感觉到背有些酸。快两点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发现蛇。

蛇是从一个稻草垛里游过来的,一共有两条。少年认得,是乌梢蛇。黑黑的像一条鞭子,比鞭子大多了。少年和南誊差不多同时发出尖叫声。少年心里有些发憷,他曾经捉过一次乌梢蛇,还被咬了,虽然那蛇无毒,咬了还是火辣辣地疼。他有些怕蛇。乌梢蛇性子倔强,争强好胜,个头大的爱跟踪人,追上了就一跃而起与人比高矮,要是人被蛇比过头去,那人就会死去。石门的人都是这样说的。但是捉到蛇可以卖钱,蛇肉很贵,二十几块钱一斤。

少年大声喊道,蛇是我发现的!

南誊不甘示弱,我也看到了!

少年说,滚远点他娘的!

南誊没有理他,脱下背心朝一条蛇按去。少年有些急了,他也飞快地脱掉汗衫去按了另一条蛇。蛇很快缠住了他的手臂,将他缠得紧紧的,像钢筋一样硬。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得让他感到害怕。他朝南誊手中的蛇望去,发现那蛇并没有自己这条大。

南誊有些不服气,他娘的你手中的那条比我的大!

少年嘿嘿地笑道,哪里哪里!一般大!

南誊于是没话说了。少年有些得意。他想,这蛇可能会卖上二十来块钱。要是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去镇上买一个随身听了。他做梦都想着那个玩意儿。

少年紧紧地拧住蛇的七寸,蛇不停地扭转着,将少年的手臂缠得生疼。少年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的火气,他结实的手便像铁钳一样捏住了蛇。冰冷的蛇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少年感到既兴奋又有些害怕。他问南誊,你害不害怕?南誊朝他高声道,狗娘养的才害怕呢!

少年有些后悔说这句话。

他们将竹篓挂在腰间,顶着秋日的阳光开始朝石门走去。石门有一个收购蛇的。他们将蛇运往南方。少年听从南方回来的人都说,那边的人爱吃一些奇怪的动物,连老鼠都吃。少年想,人真******狠,蛇再狠,也是被人吃掉了!

他们走到河岸边,人们远远地看到两个少年每人手中缠着一条黑幽幽的乌梢蛇。少年一声不吭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头都没抬一下。有人朝他们喊了声,嘿,蛇!少年朝人们瞥了下,眼光中装满了不屑。你们是拿去石门卖吗?有人又问。是的!少年冷冷地答道。

他们沿着河边一直往石门走,河滩上满是野桑葚树。他们曾经在这片桑葚林和另外一群人干过一架,少年差点被打塌了鼻梁骨,对方则被打肿了眼眶。

长长的河岸似乎没有尽头,河水温顺地朝着河道缓缓流走。少年不知道,这条河究竟将要走多远,它会不会消失掉?

蛇将他的手臂缠得有些麻了,于是他蹲了下来,朝南誊喊道,歇会吧!

他们将蛇放入浅水里,看到蛇像股打结般的绳子在水中渐渐飘散开,尾巴一抖,想溜,少年一把便将蛇的七寸按住了,手法越来越娴熟。他一次次地将蛇放走又捏住。蛇被他折磨得躺在那里游不动了,于是少年吹了一个口哨将蛇又捏在了手中。少年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蛇捏得那么紧,他听到了蛇的骨骼在喳喳地响着,少年感到裤裆里的东西一阵阵地酥麻。

他朝走在前面的南誊喊道:

晓得吗?蛇好淫!它见到妇人就走不开全身发软啦!

南誊说,你听谁讲的!

不信你找你妈妈试试去!

南誊说,操!

他们中途在河边的玉米地里扳了几个玉米棒子,生玉米棒子让他们的嘴边沾满了浆汁。他们一个朝另一个喊道,你****的嘴巴上长毛啦!

都长胡子啦,不小了,该干点什么了……爹总是这样说。少年烦躁地夜里用镊子一根根地拔掉了这些可恶的绒毛,这些胡子像水草,在他毫不察觉的时候便悄悄冒了出来。

该去南方了……

南誊朝他喊道:要是现在草地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你敢不敢上?

少年说,那你敢不敢?

南誊不屑地说,****的不上!

少年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他有些狡黠地朝南誊笑了。南誊说,要是能把石门最骚的爱梅剥光衣服捆在树上就好啦!

少年依旧没有说话,心里却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他将蛇狠狠地摔在沙滩上,蛇颤抖着扭曲了下,探着头像往前面溜去。少年猛地抓去蛇的尾巴,将它朝石头上抽去。他看到蛇仿佛抽搐了一下,出血了。南誊朝他喊道,你干啥,你会把蛇弄死的!

少年回过头冷冷地说,关你屁事!

少年轻轻地抚摸着蛇的身子,他看到蛇身上起了一层黏黏的膜,冰冷透骨。少年感觉有些懊悔。

为什么要去摔这条蛇?少年想。蛇此刻在他手中显得乖戾多了,缠得也没以前那么紧了。

他们沿着河边慢慢地走下去,苦楝树上秋蝉雨点般地鸣叫着,感觉树冠都在摇晃。少年最讨厌这种蝉叫了,没完没了,天色却渐渐迟暮了下来。大团的蘑菇云堆积在群山之巅。夕阳在那一刻变得凝重起来。

今晚,我们能看到月亮了。南誊说。

去年中秋的时候下着大雨,雨将月亮遮拦了。少年抬起头来,看到湛蓝的天空里一架飞机正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缓缓地朝西南方飞去。

你猜,这只飞机是飞到哪里去的!

可能是南方!

他娘的飞机怎么飞得那么慢,它不会掉下来吗?

只要有人将它的油箱打一下,它马上就会掉下来了,摔死那些****的!少年说。

黄昏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了石门。收蛇处坐着的是一个糟老头子,穿件已经洗得发白的卡其色汗衫,趿拉着一双人字拖,坐在木箱子上抽烟。

收蛇的王魁呢?他们问。

他去南方啦!糟老头子懒洋洋地回答他们,这几天不收蛇了,要等王魁回来再收。

少年和南誊彼此间望了一眼,很想踢那糟老头两脚。他认得,这个老头似乎和自己的媳妇有些暧昧,有人说他扒儿子王魁的灰。此刻他的媳妇正依靠在门槛上择豆角,眼神似乎既替他们感到惋惜又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你看她那对大奶。少年走时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说。他有些恼怒地望了南誊一眼,因为南誊的眼光似乎还没从少妇身上回过神来。

我们再往前面走走看,前面的石桥似乎也有个收蛇的。南誊说。少年抬头望了望天空,湛蓝色的穹苍上挂着一轮满月,在逼仄的小街上正跟着他们的脚步在游走。十六岁了,那么快,少年想。

他没有和南誊说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知道此刻父母是不是记起了,或许他们早就知道,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

他闻到了手中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那是蛇身上的。

我看到她的****了,她弯腰的时候就露出来了。南誊朝少年有些得意地说道。

看到又怎么样,你又不敢去摸!少年没好气地说道,他感到有些忌妒。

夜色将阑,他们转入了另外一条略宽的耕路上来。这是一条少年未走过的道路,少年只知道,前方是个小车站,那里有每天一班发往南方的卧铺车。少年暗地里有些激动,虽然疲倦伴随着凌乱的脚步让他看上去表情有些呆滞。路边的人们好奇地望着这两个少年。少年将手中的蛇扬了扬,暮色中的人们都呀了一声,他们不知道这两个捉蛇的少年究竟来自何方。此刻手中的蛇已经软嗒嗒的没有起先的活力了,少年心里顿生怜悯,他有些内疚。紧紧捏着的蛇在他手心渐渐松了开来,他感到蛇又在手掌里缓慢地试图游离出去。

你吃过蛇肉吗?听说蛇肉比鸡肉好吃。南誊说。南方人才吃那个!少年有些厌恶地说。少年想象着这条蛇被剥皮剔骨斩断成一节一节会是怎样的情景,他拎了拎蛇,感觉自己手中正提着一把刀。

我饿了!南誊说。我就不饿?少年嘀咕了一句。卖了蛇,我们去买个月饼吃吧。南誊说。

他们走到石桥收购蛇的地方时有些人家已经拉亮电灯了,他们看到西边的山上正堆积这大块大块的墨绿色的云朵,山的颜色也变成了墨绿色。少年心里在担忧回去的路,天马上要黑了,回去还有十几里的山路得走。石门的老人总是这样说,晚上走路的时候不能吹口哨,那样会引来鬼,鬼吐着惨白色的长舌一下子就蹦到脸前,冒着冷笑。少年说,你怕不怕鬼?南誊说****妈说这个!

一个丰满的妇人走到他们跟前,你们要卖蛇吗?

是的。他们说。

我来看看。妇人蹲在路边,熟练地拨弄着南誊手中的蛇,小了点,十二块一斤卖不卖?

少年有些恍惚,他真的看到了****。大大的****从妇人汗衫低低的领口滚入了少年的视野。少年像是被蛇咬了一下,小腿不停地打着战。妇人抬起头朝他望了眼,眼神却拂过一丝暧昧不清的笑意,少年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卖……卖你……少年有些情难自禁地说。

妇人先将南誊的蛇放入蛇皮袋里。把蛇给我,妇人说道,你的蛇死了!

怎么会呢?!

你看,它不动了,你把它弄死了!

少年弯下腰,蛇果然死了。

妇人朝他惋惜了一声,这蛇我不能要,死了的蛇是没人买的!扔掉吧。

少年拨弄了下,说,好像还在动!

妇人弯下腰去,少年马上立了起来。他的心跳得厉害。他看到南誊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他直扑扑地盯着妇人的圆领汗衫口子。妇人又立了起来,死了,难道你眼睛花了!

少年没有做声。他愤怒地将蛇提起来,像闪电般远远地扔到马路边上的坟堆去了。妇人有些诧异他的举动。他和南誊跟随妇人一起进了她的小店。店里阴暗潮湿,他们看到数不清的蛇正被关在铁笼子里,相互扭曲着撕咬,花花绿绿的很可怕。

就你一人吗?少年问。

是的。

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妇人说。

妇人称好蛇,将它放入铁笼子里。她开始给南誊数钱,少年看到她从裤腰里掏出一大沓零钞出来。少年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钱。她给了南誊十八块,将余下的大把钞票又放入了裤腰包里,少年和南誊痴痴地望着她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腰肢发呆。

你去过南方吗?少年突然问她。

没去过。妇人望了他一眼说。

你为什么不去?你应该去的!

我为什么要去那鬼地方,在这里不是好好的!

哎,你还是应该去一次的!少年嘀咕着说。妇人说有病才去那鬼地方呢!少年于是不说话了,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那蛇见到你为什么软掉?妇人说蛇软啥?少年就说,蛇见到妇人就会软的!妇人像是明白了,格格地笑了起来。少年和南誊走出小店时,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周已经陷入了一片可怕的荒寂之中。马路对面的荒坟上隐约地闪烁着幽蓝色的光。他们转过身来,看到妇人还没关门,正靠着门槛,望着他们走远。

很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孩子时,听说过有关这两个少年失踪的传说不下十余种,有人说他们被鬼引诱走了,有人说他们被人贩子拐走了,然而这种说法显然难以成立。还有人说,他们是去南方了,但他们根本就没有去南方的车费。这事本来在此不必赘述,因为不久发生了一件让人更为好奇的事,石门下游一专收购蛇的寡妇,在那年中秋夜里被蛇吓晕了,笼子里的蛇全部游了出来,缠着她的身子,仿佛商量好似的,要和她求欢,有一条甚至爬进了她的双腿间。有人想证实这个传言的真实性,纷纷问那个寡妇,但是这个寡妇唯一所做的便是三缄其口,闭口不言,最后红着脸把所有人都骂走了。

2009年3月于昆明

■望下去是地球

十三岁的赵小蒙跟随这群鸭子快一个下午了。眼下正是初夏季节,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铺垫着一层星星点点的金色光斑。这是条并不算宽阔的河,桥庭上坐着几个乘凉半日的打鱼人,正慵懒地往河面撒网。那群鸭子经过时,被旁边从天而降的网吓着了,嘎嘎地伸长着脖子,红色的蹼趾在清水中慌乱地划动着。赵小蒙跟随这群鸭子老半天了,它们时而聚集在一起,时而不欢而散。是十五只,赵小蒙终于数清了。刚才他跟自己打了赌,如果是数清了鸭子,他就允许自己做一做那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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