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房梁,布满污秽的脸颊镶着两颗宝石般清澈透明的双眼,牢房外无聊转悠的狱卒时不时的过来抽他一鞭,月寒转过身,把母亲护的更加严实。
半年前,月寒的父亲突然离奇离世,因父亲性情耿直刚烈,眼中容不下一粒尘埃,在皇朝中得罪了很多人,但是皇上是明君,对他是百般维护,更放出话,谁动了他的元帅,不管是谁,诛九族!绝不姑息。昔日有南平郡王者设计陷害月寒的父亲,惹得的皇上在得知真相之后出兵荡平郡王府。自此满朝上下无人敢动此念头。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月寒父亲的突然离世,朝野反dang们欲要斩草除根,设计陷害月寒母子,以致母子二人牢狱加身,苦不堪言。
“月寒,你疼不疼啊?”林晚晴转过身,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只恨自己是一介凡人,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不疼,他们气血虚弱没什么力气。再说了,他们拿的鞭子都是凡物,怎么能撼动我的肉身呢。”月寒把落下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笑着道,仿佛以此能安慰林晚晴那颗滴血的心。
天气犹如月寒的心情一样,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雨,城里一家酒楼的顶楼的一间雅间里坐着两人。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一儒雅中年人,一身锦衣显露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和他父亲一样,硬的像铁块。别说斩首了,火烧都烧不死啊。”
接话的是一猥琐模样的瘦男子,想起月寒,他也是眉头紧锁,他从未见过月寒这类人,天生异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简直就像一个怪物。
“看来还得把魔严大师请过来,刚送走一个,呸!没想到还有一个。”中年一边把嘴里的茶叶吐掉,一边嘟囔着说道。
“可是元帅,请那老家伙的代价可是有点高啊!”一听中年又要请那西域妖僧,猥琐男子不由得神情紧张起来,原因无他,因为他正是朝野反dang们的经济管家,故而一提到那狮子大开口的妖僧,他是厌恶至极,若不是那死光头一身异术,早在在他毒死月顶天之后就把他一起干掉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魔严曾说过,月氏血脉唯有以百种毒虫之血才能破之,且不说炼制之法我们不知,就哪百种毒虫我们也是不知道,这笔钱是省不下来的,月寒那小子必须要趁早除掉,否则后患无穷,我们冒圣上之大不违,如果因他而出现变故,得不偿失。这事就这么定了,无需多说,你早点去办吧!”提起月氏血脉,中年也是满脑子无奈。
听中年如此说,那猥琐男只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