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市，阴天，有些雾霾，罗勇军来到唐梓霖办公室，“唐总，您这次提交到国家经济高峰论坛的《国际经济形式分析报告》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分歧很大，很多人颇有微词，有的人甚至污蔑您拿了M国的好处，或者已经被M国的间谍策反。”
“是吗？有这么严重吗？我怎么没觉得？”唐梓霖感到非常意外，
“唐总，我对经济学的研究还很肤浅，不敢妄自议论，不过您看，自从M国特布卡普总统上台以来，他执行的政策都是进攻性现实主义的，多次对我们C国的贸易、知识产权、货币汇率上发难，您的报告对这些都轻描淡写，甚至没有提出行之有效对抗手段，这与您平常的风格不符啊！”
“你说的有些道理，我最近也觉得有些恍惚，想到的问题常常又被自己否定，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唐梓霖并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反而是很乐意听取各方面的意见，
“那您是否需要去做一下心里咨询呢？”罗勇军问道，
“那倒还不至于，你帮我分析一下，最近我都有哪些异常？”唐梓霖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
“那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参加过什么派对？或者听过什么讲座？”罗勇军提醒道，
“其实我的生活挺简单的，最近也没有增加什么新朋友，派对也都是必需的应酬，基本上你也都在，讲座基本上没有，你知道，我是喜欢自学的，不喜欢被别人洗脑。”
说到洗脑，唐梓霖突然反应过来了，反问道：“我是不是被人洗脑了？”
“很有可能，”罗勇军说：“问题是我们要知道被谁洗脑了？”
两人分析来分析去，与以前相比较，也就是多了收看钱娜娜直播这一项，
“不可能啊！”唐梓霖百思不得其解，“钱娜娜就是音乐学院一学生，对经济根本就不感兴趣，直播时半个字都不与经济挂钩，只是唱歌，虽然多数是些忧伤的歌，难道忧伤的歌会影响我对专业的判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钱娜娜就是全国人民的杀手了。”
“唐总，您别说，还真是这个钱娜娜嫌疑最大，您看上次您被陷害，也是因为去看钱娜娜吧，单独看好像没什么联系，综合起来看，钱娜娜是不是焦点。”罗勇军分析道，
“对啊！”唐梓霖一拍大腿，“阿军，你说得太在理了，我喜欢钱娜娜，就是因为她可爱、单纯、歌唱得好，痴迷她，追随她，现在既然问题出在这里，我也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尽量少看她的直播吧！阿军，我把她的ID告诉你，你也关注一下，帮我看看，问题会出在哪里？”
罗勇军关注了钱娜娜，一连几天，都在看钱娜娜直播，感觉确实如唐梓霖所说，钱娜娜可爱单纯，歌声优美，虽然多是一些忧伤的歌，但还不至于洗脑，钱娜娜家庭条件也还不错，她就是为自己唱歌，也没有强求粉丝送她礼物，从表明上还真看不出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