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凌振明并非对覃晓七儿所说的那些威胁而感到害怕和紧迫,而是想到自己这两年来没少托杨涛、蓝天昊等明教众人的这层关系来发展自己的凌家军,且作为朱军部队与明教之间合作互助关系的中间人,凌振明在这段时间内对二者的利益均分和相互沟通、帮助都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再者,覃晓七儿不光是明教教主的女儿,现在更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而在昨夜却在酒楼中偶遇到了乞颜琳庆,现在又是这般气势汹汹地要让自己回去那还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要唱一出...
凌振明一路上都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又忽然想到乞颜琳庆的风情万种与那傲人的身材脑子就更为混乱;看到了不远处的万仙楼上便飘动着的紫金旗,凌振明不敢再多想,沉了沉心骑到了万仙楼的门口将马匹交给人栓好后,转身想着走进去却看到覃晓七儿已穿着艳丽、大红色衣服,衣服上边还刺绣有考究的图案令人对不觉地便被其吸引住;再细看到其头上戴着金叉、脸上的淡淡的胭脂,凌振明在心里已尽开始慢慢地摇头感叹道:
“晓七儿啊,看来汝今夜仍是未能放过吾啊!好啊,那吾等就再战雌雄。”覃晓七儿一见到凌振明并不是像他所想的那般立即发怒,而是以大气、端庄的服饰及举止想在外形上与气质上捆住凌振明的心,看到自己心爱的凌哥哥目不转睛、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自己样子,覃晓七儿很是满意...
比起两人上次在江边的酒家简单地吃饭,这一次覃晓七儿为了营造氛围则特地安排自己的十余名女仆与客栈的几个酒保、厨师一起为两人这顿晚餐提供单独的服务!等凌振明、覃晓七儿随着女仆走到雅间内入座后,凌振明才饶有兴趣地向点好了几道名菜的覃晓七儿问道:
“晓七儿,为何汝今日有这雅兴邀吾来到此地?难道是因吾等再过两日便要到那要山无山脉、要水无遍野江流之蒙古吗?”
覃晓七儿带着她标志性的粉嫩、甜美笑容,俏皮地说道:
“凌哥哥真是聪明,晓七儿正是这样打算;但哥哥可能还不知道,晓七儿今日一早以明教教主之旨意,拿着水令牌到尔等中、后军营之中视察了一番;从外表上看就能看出尔等军队之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再者吾还在军营中见到了几个外貌怪异之人...”
“哦,晓七儿所见何人而敢怪异,跟凌哥哥说说。”
就在两人话语间,饭菜也已经上到,覃晓七儿便与凌振明边吃边说道:“那是在中后军之间的五里处不就是炼制疗伤药物、救治在训练中受伤之士兵之地么?”
凌振明面露微笑点了点头;
“吾便在河流旁之一处敞开之帐营中见到一位看上去清风道骨却没有眼睛之长者,居然在用匕首和钢刀为士兵治病!真是可怕啊!”
“哈哈,晓七儿这汝就不知道了吧!此人是吾等凌家军随朱军部队攻占了常州之后,在那一带所通过丐帮帮众所寻觅到之民间神医也,此人专门为治疗当地百姓以低廉之价格治疗外伤及普通伤寒等;”
“此人在地方之声望极高却可能因为价格过于低廉而扰乱了常州一代之草药贩卖、药房之发展,则没被以贩卖私盐为生之张元帅重用,所以当吾等诚心诚意地邀请他老人家这才能机缘巧合地劳烦他老人家入吾等凌家军之中!”
“哼哼,那张士诚还真是势利之人,竟为了发展自己之属地经济而排挤众多民间之能人巧匠!不过这也好,能让凌哥哥得到,也算他成人之美啦!对了,凌哥哥,汝可知道为何那人只是独眼呢?”
“这...此人做事低调且神秘,有伤员之时总是一语不发、极其认真地救治伤员;而他平日中只是与一些年入古稀之年老兵,没事喝喝茶、聊聊道家学说罢料。则小子也只是知道此人姓氏为华,耳有传闻其是东汉之神医华佗后人而不知道其名,则吾等军队之中都将其称为华再世;”
“且都不知其为何只是独眼,有人问也他也不回答,吾等索性也不再问也不怪其是否是华佗之后代,只要其能专心治病,不做出伤天害理、背叛吾等凌军部队之事就好!恩,这道东坡肉还真是好吃哈!”
“这是当然了,虽然这宋朝著名诗人苏东坡之年代虽不是国泰民安却经济最为繁华,此人这跌宕起伏之一生又是何等之传奇则所创这道“东坡”名菜自然是包含着他满腹经纶之诗情与对世俗往事之惬意,所以薄皮嫩肉,色泽红亮,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腻口、酥香味美故又称之为“回赠肉”也...”
凌振明边吃边认真地听着覃晓七儿手舞足蹈、头头是道地将苏东坡创作这肉时的传闻以及这肉的特点、做法等说了一便,自己也来了兴趣,问道:
“哟,小子还真没想到身为明教小姐又是治疗能手之覃晓七儿,竟还对唐宋两袋之诗人如此熟悉;既然如此,那小子还想再请教下晓七儿,可知唐朝之杨贵妃?”
“当然啦!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可是用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之评价去形容这位唐代漂亮且聪明、活泼又天真,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则能让唐玄宗迷恋得不理朝政之奇女子!”
覃晓七儿听到凌振明说到这唐朝杨玉环,以为是想用此人来形容自己之才貌双全、能歌善舞以及对自己的倾慕之情!所以越说越是高兴,越说声音越高,而凌振明虽有乘机赞美覃晓七儿之意,但还是少根筋似的不解风情地继而说道:
“恩,没错!那汝可知道这江浙一带有一道名菜就因鸡之外貌秀丽、吃起来也美味则有传闻道当地人就用这杨贵妃之典故,就有了贵妃鸡之美誉!”
覃晓七儿听到凌振明原来意不在赞美自己而在说鸡,白了白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恩,知道了!小女子还真是才疏学浅,未曾有闻这贵妃鸡,不知凌哥哥又能有何指教...”
“恩,这贵妃鸡实则是用鸡翅膀洗净后,再放置绍酒、酱油等,将其煮到六七成热后,又用油锅内炸至外皮金黄...口感极佳之贵妃鸡就制作而成啦...”
凌振明本还想再说说这贵妃鸡的历史和奇特的外貌的,但看到坐在一旁 的覃晓七儿脸色愈加难看且有些不耐烦,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随后一改正经地坏笑道:
“等等啊,晓七儿,方才汝叫吾作什?”
生着闷气的覃晓七儿突然如梦初醒,回复道:
“恩?方才?方才吾叫汝凌哥哥啊,有差错?怎么了?”凌振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最后一块东坡肉送进覃晓七儿的口中,见其慢慢地嚼后才说道:“当然啦,汝不应该再叫吾哥哥,而是称吾为...夫君!”
话毕,便抱着起了一脸迷茫的覃晓七儿,向守候在门外的女仆询问房间清楚后便向房间走了过去;覃晓七儿听到凌振明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抱到房间内,金麦色的脸庞立即变得红通通的,一股脑儿地塞入凌振明宽广雄厚的胸口;听到门其一脚踢开后,覃晓七儿又用拳头轻轻地锤了捶凌振明胸口后,娇滴滴地说道:
“夫君...夫君真坏,吃完饭就要做那种事...”
她那娇滴滴的声音,令凌振明愈加兴奋,将其轻轻放置床上后,便又是一阵阵低吟声从里屋的床铺上传出..两人欢愉的床边散落着两人进屋时的所穿的衣物,以及覃晓七儿头上所带着的金叉和玉环也随之散落在床边,对着月亮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反射在这黑漆漆的房屋内....
想到明日白天还要继续巡视中军,开几场战前会议则凌振明不敢再与覃晓七儿像上次那边缠绵,两人在床上龙腾虎跃了一个多时辰后,身型与乞颜琳庆相比就比较小巧的覃晓七儿,此时正更似小鸟依人般闭着眼睛躺在凌振明的胸膛;看着凌振明胸膛上仍残留着的几道伤疤,赤身着覃晓七儿又不觉地想起那身长七尺、身材极好的蒙古公主,不经意地问道:
“夫君,汝说那蒙古姑娘长得还真是秀丽,且拥有着秀色可餐之身材,定能天下之男子与之有一面之缘后便永生难忘吧...”
凌振明不语,而是在脑海中回想着那晚自己潜入乞颜琳庆的闺房,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展在自己的眼前,若非当时情况紧急自己还真有可能把持不住...
想着,凌振明的小腹突然感到一股胀热..依偎在其身上的覃晓七儿当然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凌振明身体的异动,醋意和生气油然而深,便立即坐到了凌振明的裆部,一阵低沉声再次回响在里屋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