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舌头既软又没骨,但用它可敲断人的脊梁骨。
——本杰明·富兰克林
教你的孩子缄默,他很快就学会说话。
——本杰明·富兰克林
不要听朋友的坏话,也不要说敌人的坏话。
——本杰明·富兰克林
逢人只说三分话的确是聪明人的处世所为,其隐含真谛是谨言慎语,它反映出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和操行品德。谨言慎语,谨的是说话要经过认真思考;慎的是说话要留有余地。
看看那些老于世故的人吧,他们的确只说三分话,也有人认为他们很狡猾,是不诚实的。其实说话须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对方如果不是可以尽言的人,你说三分真话已经不少了。对方倘若不是与你交往很深的人,你也畅所欲言,对方的反应是怎样的呢?你说的话是属于你自己的事,对方愿意听你说么?彼此关系浅薄,你与之深谈,显出你没有修养;你说的话是属于对方的,你不是他的诤友,又不配与他深谈,忠言逆耳,显出你的冒昧;你说的话是属于国家的,对方的立场如何,你没有明白,对方的主张如何,你也没有明白,你偏高谈阔论,轻言更易招来困扰!所以逢人只说三分话,不是不可说,而是不必说,不该说,这与事无不可对人言并没有冲突。
事无不可对人言,是指你所做的事可以对人说,但并不是必须尽情向别人宣布。老于世故的人是否事事可以对人言是另一问题,他的只说三分话是不必说、不该说的关系,不是不诚实,更不是狡猾。说话本来有三种限制,一是人,二是时,三是地。非其人不必说。非其时,虽得其人,也不必说。得其人,得其时,而非其地,仍是不必说。非其人,你说三分真话,已是太多;得其人,而非其时,你说三分话,正给他一个暗示,看他的反应;得其人,得其时,而非其地,你说三分话,正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如有必要,不妨择地作长谈,这叫做通达世故的人。
说话不但只应说三分,还要留有余地,就要慎重选择一些限制性词语。开口“当然”,闭口“绝对”,把“部分”说成“一切”,把“可能”说成“肯定”……会把交谈者吓退。
俗话说:“量体裁衣。”日常说话,要根据各种人的地位、身分、文化程度、语言习惯来作不同的处理,把握好分寸,留有余地。赞扬不要过分,谦逊也应适当,掌握好三分话的火候。
科学史上有过这样一件事:
一个年轻人想到大发明家爱迪生的实验室里工作,爱迪生接见了他。这个年轻人为表现自己的雄心壮志,说:“我一定会发明出一种万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爱迪生便问他:“那么你想用什么器皿来放这种万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吗?”
年轻人正是把话说绝了,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把“一切”换为“大部分”,爱迪生便不会反诘他了。
即使词语用对了,修饰程度不同,说起话来分寸就不一样。如“好”一词,可以修饰为“很好”、“非常好”、“最好”、“不好”、“很不好”等,这些比较级的使用要慎重。如果你没听天气预报,即使听了,明天还没到,便不可以说:“明天一定会下雨。”一个人的文章写得一般,客气地说也只能是“还好”,怎么能说“非常好”呢?
有一句广告词: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里它用了“没有”、“最好”,又用了“更”,烘托出该产品精益求精的品质,展现了该企业不断进取,勇于开拓的良好形象,不失为一条“绝妙”的广告词,比如今的“极品”、“世界一流”真实而有力度。
好的修饰词使意思表达完整,恰到好处;过于夸张或过于缩小的修饰词,则会与客观实际相冲突,陷入两难境地。屠格涅夫的小说《罗亭》中,皮卡索夫与罗亭有一段对话:
罗:妙极了!那么照您这样说,就没有什么信念之类的东西了?
皮:没有,根本不存在。
罗:您就是这样确信的吗?
皮:对。
罗:那么,您怎么能说没有信念这种东西呢?您自己首先就有一个。
皮卡索夫在此用一个“根本”,把话说绝了。因此,遇到不十分有把握的事,宁可多用“可能”、“也许”、“或者”、“大概”、“一般”等模糊意义的词,使自己的判断留有余地。
“话多不如话少,话少不如话好”,话多的人不一定有智慧,且往往可能是刚好相反。所以,在人际沟通中,若能适时“制造别人讲话的机会”,则必定更受欢迎。
语言学家拉克夫曾指出简单的三原则,使人们的说话更“文雅”——
“不要咄咄逼人”;
“让别人也有说话机会”;
“让人觉得友善”。
话多的人,常求发言而后快,不考虑听者的感受,也不让他人有讲话的机会,所以容易“招怨”。其实,话讲得最多者多半是讲自己的私事,或东家长西家短,易滋生事端;甚至不少人因话讲得太多,长了“声带结”,还到处求医呢!
话多的人不一定智慧多,而事实上往往可能相反,所以俗语说:“话多不如话少,话少不如话好。”在人际沟通中,要让别人也有讲话的机会。
列宁说过:“只要再多走一步,仿佛是向同方向迈的一小步,真理便会变成错误。”日常生活中,对于不同的语言环境和对象,应灵活处理,掌握不同的分寸,才能充分发挥语言的交际功能。
说话应不要开口就像竹桶倒豆子,应谨言慎语,要给自己留下余地,这是人生成功的黄金法则之一。须谨记“危莫危于多言”,“丧家亡身,言语言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