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执秋和林木木按照锦囊上的指示穿过了石碑,然后进入到另一个世界,没错就是南部,他门俩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这个地方。都说南部很神秘,游离于六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其实他门到了才发现,与人界基本没什么差别,也没有什么特别迥异之处,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么就是此地都是六界驱逐之人,但是这些人既然能通过迷雾鬼林来到此处,那么都绝非等闲之辈。姚执秋到了南部,那边似乎有人早已在等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他们会回来。
他们刚进了南部,便到的一处牌坊,上书:南部二字,很是宏伟大气。那牌坊之下也早有人在等候,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
“听说南部要来新客人,我在此恭候多时了”姚执秋只见前面站了一位胖胖的老头。这老头体态略胖,脸上常挂着一副笑脸,非常的和蔼可卿。似乎并非什么邪恶之人。
“不知阁下是,我们素未谋面,初到贵地?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来南部?”姚执秋奇怪地问。
“哦,我叫田青,是南部南都潇雅轩的老板。公子莫要奇怪,是早有人叫我再此等候二位。”
“哦?有人叫你在这里等我们?这倒是奇了怪了?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南部?而且他又怎么知道我们能够穿过迷雾鬼林。”姚执秋顿时觉得很奇怪,他们来南部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而且这人竟然能够自由进出南部与六界之间,这让姚执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认识得人之中有这么一个人。
“这我就不得而知,前些天有为位客人来到我店里,说今日有位客人会来南部,委托我在此等候,并让我接待到来之人,没想到是两位。”
“哦,是这样,那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这我也不知,他当时带着黑色斗篷,所以我也没太看清,不过在我们这地方,做生意的一般不打听顾客的来去,这是这儿的规矩。只要顾客给钱,我们便帮人做事”
“还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哦,我叫姚执秋,她叫林木木”
“哦,原来是姚兄弟与林姑娘,你们二位随我来吧。”姚执秋出来南部,也不知这是何方天地,并不是很熟悉,现在有这么一个人给他们带路,也顾不得什么,便跟那人去了,只是那位委托之人着实是很奇怪。
姚执秋便随着田青进了南部之城南都。这南都繁华堪比人界京都,这里似乎也是什么应有尽有,而田青的潇雅轩便是这繁华都市里的一间大酒楼。
“哎,田兄,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田大哥告知。”姚执秋见此地景象,便问田青道。
“姚兄弟请讲”
“我来之前听说南部乃游离于六界之外的鬼蜮,来此之人都是六界驱逐之人,非十恶不赦就是走投无路之辈,为何…….”姚执秋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他看来,南部应该是一片荒芜之地,而且恶魔横行,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一片天地。
“为何会是这般的繁华似锦?并非恶人纵横?”田青笑道。
“嗯,正是。”
“呵呵,二位既然能穿越迷雾鬼林来此,自然都非等闲之辈,我虽不知你们来此地的目的,但是正如二位所见,这儿不并非外界所说的那样可怕。”
“哦,那外界传言都是假的了?”
“也不假。”
“你这人怎说话绕来绕去的?能说明白些?”林木木有些急。
“呵呵,林姑娘莫急,且听我慢慢说来,这南部原本便处于六界之外,六界不管,故受六界驱逐之人都想来此躲避灾祸,这儿对那些受驱逐的六界之人来说便是极乐之地,但是要想来此,必须渡过弱水,穿越迷雾鬼林,只有像你们这样道行高深之人方可到达此地。而这种人自然不多。”
“那么南部的人除了这些人之外呢,我是说这些人到这之后,难道都弃恶从善,做了良民?”
“他们别无选择,如果他们还在此为非作歹,那么他们也会被驱逐,到时候,六界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了。”
“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儿都是从六界逃来之人?包括老板你?”
“呵呵,都说了,真正六界逃来之人相对还是较少,在这儿大部分都是南部本地人。我们是灵族的后人,南部并非外界说的那样乃是鬼蜮,外界的传言大都是根据迷雾鬼林揣测而来,南部原本就并非邪恶之地,我们灵族和人界一样,也是女娲所造,只是我们被造之初就身在这六界之外,所以我们其实是和人界一样的。”
“哦,那么你们世代居于此,都未曾到过六界?”
“是这样的,我们要到达六界,也要闯过迷雾鬼林,渡过弱水之滨,但是这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那迷雾鬼林对我们灵族的人来说是禁地,灵族之人一般都不会进得那里面去。不过我听说在这南部有另一条通往六界的密境,不过至今无人知道在哪里。”说着,姚执秋他们已经到了南都潇雅轩。
“二位,你们暂且就在我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一定给二位安排”田青说道。姚执秋一直很奇怪,是什么人竟然对他们如此的照顾,刚到南部就有人来接他们,而且似乎什么都给安排好了一样。问这老板,这老板又不肯说,况且又有什么人能让一个大酒楼的老板亲自去接他们呢?姚执秋想了半天,就想不明白。
不过他也不想多想了,既然已经来到这儿,那么慢慢的了解也不迟,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在那迷雾鬼林里折腾了这么久,姚执秋到没什么,林木木一个凡人,能挺过来就很不容易了。林木木可是个不客气的主,既然有人花钱请她住酒楼,她当然不会客气,一顿晚餐酒吧这潇雅轩的好酒好菜叫了个遍,看得姚执秋一阵摇头。这还真是她的性格。吃饱喝足,两人便休息了。也许太累,两人都睡了个好觉。
“田老板,我向你打听件事。”一大早姚执秋便找到了田青。
“什么事?要兄弟请说”
“你知不知道关于潇湘的事?”
“哦,姚兄弟。不知你打听潇湘做什么?”
“我有些事要办,怎么?老板是否有什么不便之处?”
“呵呵,不便之处倒是没有,在这南部,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潇湘吧!”
“哦?潇湘在南部如此赫赫有名?”
“呵呵,姚兄弟,你初到南部不,可能有所不知,其实这南部之所以鱼龙混杂,而被管理得这么井井有条,这都得归于潇湘之功。”
“哦,照你这么说,潇湘并非什么邪魔教派,反为南部造福?”
“邪魔教派?谁说潇湘是邪魔教派?潇湘纳兰门主虽为女流之辈,但是门下门规森严,弟子都很正派,而且在这南部,外来之流之所以被收拾的夫妇贴贴都是有了潇湘的存在。”田青似乎是对姚执秋的评价很不满意。
“哦,田兄莫要见怪,我也是道听途说。”姚执秋这时在想,当时师父告诉他,当时昆仑一役,潇湘皆被消灭殆尽,而如今这纳兰门主又是什么人?找这样说来,潇湘已经具备不小的势力,如若对昆仑有所动作,必将不好对付,但是,听田青这么一说,这潇湘又似乎并非师傅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邪魔教派。这让人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记着下山前师父交代他的话,魔界之人诡计多端,切不可轻信片面之言。毕竟自己连潇湘的人都没见过,又怎知潇湘的好坏。
“道听途说?姚兄弟,你打听潇湘做什么?”
“哦,我来此也并非逃难,我是来此到是要办些要紧事”
“此事和潇湘有关?”
“有些许关系。”
“哦!是这样。不过姚兄弟,我也不知道你那听来的谣传,不过潇湘并非什么邪魔教派,你可要好自为之”
“多谢田老板相告,我想问如果我想见一下潇湘的门主,有什么方法可以见到?”
“呵呵,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为什么?难不成潇湘门主其貌不扬,不敢见人?”林木木在一旁说道
“呵呵,林姑娘,此话可不可乱说,潇湘门规森严,潇湘阁下门人包括门主在内,均由女子组成,无一男弟子,而且门人个个貌美如花,粉黛青霞,而且据说门主更是有惊世之容,南部之人,若能有人有幸一见那边是此生无憾,然而潇湘行为处事十分低调,几乎不接见外人,尤其是男人,更何况是来自六界之人更不可能得见。平时就连潇湘的两位门下阁主潇雨,湘夜都难见的,更何况是门主。”
“哦?照你说来,还当真没办法了?”
“如果你非要见,那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也是没有办法?”
“这是何意?什么叫叫一个办法,又叫没有办法?”
“并非我故弄玄虚,外人要想见潇湘门主,根本不可能,但南部之人,无不想一睹门主之风采,便常有人去拜见,但均未能得见,久而久之,人们大多们不服气。毕竟那些来南部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便有人成群结队往潇湘拜见门主,说是拜见,也可以说是威逼,但这些人又哪里能与潇湘抗衡,不过潇湘也并未惩罚这些人,为了潇湘的和平,怕再起不必要的纷争,曾经便定了一条规矩。”
“哦,什么规矩?”
“就是谁能破了潇湘门下的剑阵,谁就可以见潇湘门主。”
“哦,既然有办法,那么自然是有人见了。”
“不,并没有,自潇湘定下这一规矩,百年来,无一人能破此剑阵,所以百年来,无一人能见潇湘门主。想这些人都能穿越迷雾鬼林来此,也非泛泛之辈,但是,连潇湘的一个小小的剑阵都不能破得,也真是我无话可说,所以从此南部没人再想见潇湘门主,因为没人能破此阵。南部之人也无话可说,谁叫他们技不如人。”
“哦,什么剑阵这么厉害?”
“这我便不得而知,因为破阵的人非死即伤,也无人能破,所以我说有办法,又没办法,除非你能破了阵,不过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人前去破阵了。如若姚兄弟要前去,必定要多加小心”
“谢谢提醒,我会考虑”
什么样的剑阵无人能破?这未免有些太过夸张,百年来无人能能破的剑阵,姚执秋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他们昆仑也是善使剑阵的,对于这一方面,他也算颇有心得,说什么他也要去闯一闯这潇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