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痛苦的抉择
“小羽！”穆小羽正要穿过花园去上课，突然被人一叫，她回头惊讶的看到原本应该在家里的穆妈妈竟然出现在他们学校里。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啦？啊？你吃早饭了没有？”穆小羽担心的拉着穆妈妈的手，问这问那的。
“妈妈已经吃过了，妈妈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们住的房子房东已经收回去了，你爸爸他下岗了，我们要回外公家去，所以，你周末就不要往家里赶了，等到放暑假的时候，回乡下吧，啊？”穆妈妈沉默了一会儿，问着穆小羽，“小羽，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跟天阳少爷在交往啊？”
“妈，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说，我们住的房子，不是还没有到期吗？还有，爸他做得好好的，怎么会下岗的啊？”穆小羽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手忙脚乱的。
“好了，小羽，爸爸跟妈妈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总之，你记住妈妈的话，好好的跟天阳少爷交往下去，不管怎样，你答应妈妈，不要跟天阳少爷分手，还有，流金学院你给妈妈继续读下去，爸爸跟妈妈会给你寄钱过来的，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你也管不了，知不知道？好了，妈妈要走了，答应妈妈，好好照顾自己，放暑假的时候，带天阳少爷来乡下玩一玩。”
“妈——”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穆小羽不放心的叫了一声。
“乖了，快点回去上课。”穆妈妈严肃的说着，她把一切都付出了，为的就是现在，现在穆小羽终于认识了天阳少爷，她的赌博就成功了，所以，她是不会放弃的，也不会因为宁天阳的妈妈那几句话跟那一箱钱就放弃了。
“妈，那你跟爸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一放假就去看你们了。”见穆妈妈点点头，穆小羽这才低着头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穆妈妈擦了擦眼泪，对着穆小羽的背影轻轻的祈求着，小羽，你一定要加油！
“喂，小羽，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快点吃啊，你吃这么点儿东西，等天阳回来看到你那么瘦，他会怪我们的。”卓一源看着穆小羽呆呆的发神，他很是不解，这些天，他们三个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宁天阳那天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闹绝食了，他们也在努力得想办法。
“一源，齐尧，我知道你们很神通广大，帮我查一查，我们家房东为什么会让我们家提前退房，还有，我爸爸下岗了，我想知道原因。”其实不查，穆小羽也能猜到一些，但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她真的希望，不会是那个女人做的，因为，她毕竟是天阳的妈妈，而她不想恨她。
“什么，你们房东让你们提前退房，还有伯父下岗了哦？难怪，你的情绪低落，好了，你放心吧，一个电话就解决的事情。”卓一源看着方齐尧，方齐尧迅速拿起电话，拨出了号码，随口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卓一源看着穆小羽说，“别担心，最多半个小时。”
“嗯。”穆小羽点点头，“你们这些天去看过天阳吗？他现在怎么样啊？”
“唉，能怎样，疯狂的想要出来见你，不过，这次太后真的是太过分了。”卓一源叹着气。
“就是，不知道这次太后怎么这么狠心，连我跟一源进去都只能待半个小时，最可气得就是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想到解救天阳的办法。”方齐尧也觉得懊恼。
“天阳的妈妈把天阳关起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他跟我分手，是不是？那么，你们下次去看他的时候，让他说，说他肯跟我分手，这样不就可以出来了吗？”
“他是不会说这句话，死都不会说，小羽，到了今天，天阳对你的感情怎样，你还看不出来吗？”方齐尧肯定这个点子不行，而且骗不了老太后的。
“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不想他那么折磨自己。”穆小羽只希望，他无论如何都不要用绝食来抵抗，她不希望看到他那般折磨自己。
“小羽，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太后已经找过你了？”方齐尧接到电话，严肃的问着她。
“是的，她找过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为我担心而已。”
“你以为太后是什么人，你以为你一个人可以应付她嘛？”卓一源非常生气，他们原以为太后还没有见过穆小羽，所以，他们两个曾有改造穆小羽的想法，把她往公主的方向打扮，然后带去见太后，兴许太后还能接受那样的穆小羽，这样宁天阳不仅可以出来了，说不定他们两个还能大方的在一起，可是，太后的动作太快了，他们还来不及做，她都已经见过女主角了，那么他们这个方案宣告失效。
“这么说，我家里这么多状况的制造者，真的是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穆小羽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女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如此卑鄙。
“嘿，小羽，你要做什么？”看到穆小羽站起来，卓一源叫着她，她的情绪看起来很是不对，脸色非常难看。
“我什么都不做，我自个找个地方发泄一下。”穆小羽说完，便不顾方齐尧他们的叫喊，一个人跑到篮球场上打篮球，即使她不懂篮球这个东西，不过，只要往篮筐一投就行了，现在，只有疲惫才能让她忘掉烦恼。
今天下午大汗淋漓了一番，洗了澡，穆小羽觉得浑身舒服极了，她换好衣服，今天还要去绿光打工，虽然，她家里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她什么忙都帮不上，但是她相信，只要她能继续好好打工，爸爸跟妈妈不要为她的学费担心，她也算是为家里分担了一些。
才走出宿舍大门，就看到一脸沮丧的柯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穆小羽赶紧追上去，“柯霖，你怎么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你要回家啊？”
“不是的，小羽，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爸爸突然破产了，他不能供我继续念下去了，所以，我只好退学了，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你了，我就好难过哦，小羽。”柯霖低低的哭诉着，能不能读流金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后就不能再见到穆小羽，想到这里，他心就很不舒服。
“你们家破产，你爸爸他的生意不是做得很好吗？”
“是很好，可是有一个大客户，说我得罪了一个人，就不跟我爸爸续签合同，就这样，我们家就破产了。”
“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穆小羽突然大吼，够了，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一切是谁做的了，上午才打击完他们家，她的父母已经迁到乡下去了，她还不够，她居然还要把卑鄙的手伸向她的朋友。
“小羽，你怎么了？”柯霖担心的问着穆小羽，他从来没有见过穆小羽因为什么事情如此生气。
“柯霖，你不要担心，你好好的回去上课，等我回来。”说完，穆小羽就直奔那个女人所在的地方。
宁史凤似乎觉得穆小羽来得太迟了，她做生意向来只给对方几个小时的时间，可是，对穆小羽，她却足足等了一天，不过，坐在客厅喝咖啡的宁史凤还是很满意，她终于来找她了。
“坐吧，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宁史凤还是优雅的端起咖啡噘了一口，然后又从容的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我不坐，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我就走。”穆小羽拒绝道，她真的不想跟她这种肮脏不堪的人坐在一起，那只会让她呕吐。
“你说，我听着呢。”
“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那些卑鄙无耻的行径，够了，真的够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一定让你满意，但是，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柯霖，也放了我另一个朋友，对他们，你都不许再伤害了。”
“好，我答应，我以为，你要等到丁小童来跟你哭诉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呢，那么，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天阳一会儿就被放出来，他出来一定会去见你，你自己看着办，我满意了，你的朋友就都安全，甚至，你爸爸也可以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
“不用了。”说完，穆小羽转身离去了，她走得是那样的精神，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她绝对不能让自己软弱。
一方面，宁史凤是很欣赏穆小羽的，难怪，艾雅琪居然会因为这个女孩的缘故而放弃天阳，不过，可惜得是，这个穆小羽连艾雅琪的身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所以，她也是莫可奈何。
“振宇，去订下午的机票，撤走所有的人，我们今天要赶回美国。”说完，宁史凤踩着高跟鞋，放心的离去了。
“是的，夫人。”被叫做振宇的人，西装笔挺，恭恭敬敬的答应着。
宁天阳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外冲，他要立刻见到穆小羽，他好想她，好想她。
“天阳少爷，等一等。”管家跑上前来拉着他。
“哎呦，你有什么事啊，成天啰哩巴索的，我还有要事要办，你知不知道？”宁天阳非常不乐意。
“我当然知道少爷有要事要办，可是，少爷，你在房间里关了这么多天了，你赌气又不肯洗澡，难道脏兮兮的去见穆小姐吗？”管家当然知道他家少爷此时此刻的心情了，所以，他不会加以阻拦的。
“那还不快去帮我放水，我要洗澡啦。”看到管家对他的事这么上心，也不是阻拦他，宁天阳低头又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这才尴尬的叫着管家派人去放水，不管怎样，此时此刻，他的心是欢愉的。
在外磨蹭了很久，穆小羽知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想到这里，于是深呼了一口气之后，穆小羽挺起胸膛往流金走去。
果然，宁天阳在她的宿舍外徘徊着，兴许是等得太久了，他正对着旁边的树干发脾气呢，穆小羽走过去，“它惹到大少爷你了吗？”
“你该死的跑去哪里了啊？我去绿光找你，他们说你早走了，齐尧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今天出来吗？”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呢，目的就是想跟她一起吃嘛，可是，她倒好，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像是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似的，算了，反正他从来都不计较了，宁天阳没有等到她开口，拉着她的手就走，“我订好了餐，陪我一起吃。”
穆小羽没有动，宁天阳停下脚步，看着她，关切的问着，“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啊？”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宿舍要关门了，我一会儿要怎么回来？”穆小羽看着这么担心自己的宁天阳，那些话，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我家里有很多房间，你大可放心，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宁天阳笑笑，这个问题在他看来，简单的不得了。
“天阳，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什么日子？”宁天阳等着穆小羽告诉他答案，但是穆小羽此刻的表情让他觉得她现在似乎很不开心似的。
“今天是我们试着交往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想，我们不适合交往，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再见。”说完，穆小羽就转过身去，她不敢看着宁天阳。
“站住，穆小羽。”宁天阳看着她的背影叫住她，“你知道吗？直到上一秒，我都非常的快乐，我有好多计划还没有告诉你，我也有好多安排没有告诉你，这几天的煎熬，我每天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你，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撑下去，因为有你在等我，我以为当你跟我一样，可是，你却告诉我，你不想再看到我了，我想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你这样对我，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在耍我？”
你没有做错，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爱上你，你也不该爱上我，如果我们爱的都是其他的人，或者，我们今天就都不用这般痛苦，穆小羽听着宁天阳的这几句话，她心痛的几乎快碎掉了，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决定速战速决，她猛的转过身，看着宁天阳冰冷的说着。
“是，我是在耍你，因为我一直都讨厌你的霸道，你的狂妄，所以，当你告诉我，你喜欢我，我只觉得讽刺，好笑，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不要做梦了，也许，你在所有的女生心里都是一个神，可是，我要告诉你，宁天阳，在穆小羽的心里，你什么都不是，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够了，你说的够多了。”宁天阳彻底被击倒了，他所有的希望被她的这一番话给全都打破了，他所有的情感都被她给一脚踩在了脚下，她在他心里，她是他的一个宝，可是在她心里，他却什么都不是，他的心好凉，好冰，好冷。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说完，穆小羽不敢再多作留恋，她怕再待下去，她所有的伪装会全部被卸下，她所做的努力是不能白费了。
“小羽，我是真的很爱你，从骨子里爱着你，要我放弃你，我真的很难做到，但是你所说的话，我已经够清楚了，你回去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窗户，那是我最后的坚持，过了今晚，我会彻底放弃。”
“你随便吧。”穆小羽说完，再也待不下去了，她飞奔般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穆小羽连灯都不敢开，就颤颤巍巍的走到了窗户边，撩开窗帘，宁天阳果然端正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宁天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啊，穆小羽在心底呐喊着，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呐喊，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也在为这段即将凋谢的爱情哭泣，漫天的大雨瞬间倾盆而下，穆小羽看着宁天阳居然傻得一动不动的仍然矗立在那，回去，回去吧，天阳，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不要这么逼我，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宁天阳还是不肯走，他既不抬头看着穆小羽的窗户，也不肯离开半步，站在楼下，低着头。穆小羽没有办法，她不能下去，更加不能跟他在雨里坦白她自己最真实的意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黑夜，她站在露天阳台上，与他一起淋着这场雨，任雨水跟眼泪冲刷着自己……
“你要退学？”看着穆小羽递上来的退学申请书，教导主任皱着眉头问着。
“是的，老师。”穆小羽坦率的说着，昨晚她已经想清楚了，为了日后避免两人见面尴尬，她还是退学比较好，加上，她父母现在正在因为她的事情受着苦，她实在是不能再什么都不管了，她长大了，也应该为家里的事情负担点了。
“真是好巧，你要退学居然跟宁天阳选在同一天，他也要退学。”教导主任说着，穆小羽回头就看到了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的宁天阳，昨夜淋了一晚的雨，现在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宁天阳看到她，也知道她要退学的事情，只是怔楞了一会儿，然后跨过她离开了办公室。
“穆小羽同学，手续已经办好了，进流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出流金就很简单了，要进流金的人在外面可是挤得头破血流的，你却不懂得珍惜，拿着吧。”
“谢谢老师，我先出去了。”穆小羽心神不宁的转身离开了，才刚走到楼下的转角处，她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宁天阳，她稍稍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
“你……你怎么会？”她想问他，为什么要退学，其实流金跟她是不着边的，要走也应该是她走才对，而且她也已经决定要走了，所以，他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我……”还是放弃不了，宁天阳硬生生的让自己把这句话逼退回自己的肚子，“我心情不好，所以，打算去度假，我办理的只是休学，你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我了，是吗？”
“在我心里，我还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会想念……这里的。”她以后的日子会很想念他。
“那……再见吧。”
“嗯，再见。”说完，两人一同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火车，穆小羽才到了外公的家，她看到了父母正在外公以前开的小店里正在热情的为村民服务，看着他们，她突然觉得好幸福。
“爸，妈……”穆小羽朝着他们大声的叫着。
“唉，是小羽，小羽，你怎么回来了？”穆妈妈看到穆小羽赶紧从那个小店里跑了出来，拉着她左看右看，“小羽，你在那边怎么了，是不是吃的不好啊？唉，学校这么早就放暑假啦？天阳少爷呢？他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唉哟，老太婆啊，你一口气就问这么多问题，你让小羽怎么回答得过来了？小羽，来来来，进屋休息一会儿，累了吧，坐了这么久的车，来，爸爸给你倒水。”穆爸爸领着穆小羽进屋。
“哟，他穆婶啊，这就是你家闺女吧，长得可真是好看呐。”
“是啊，他婶啊，你们真是有福气呢。”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穆妈妈听着真是高兴，“谢谢大家啊，今天，我们的小店就先关门了，对不住了啊，大家。”
“没事的，没事，闺女来了就是要好好的陪陪的，那我们就先走了。”
“大家慢走。”穆妈妈说着，就动手关起了小店，“小羽，休息够了吧，这下可以回答妈妈的问题了吧。”
“哦，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这学期的课提前教完了，所以提前考试完了，我就回来了啊，小羽想你们了嘛，也想外公了啊，我们快点回家看看外公吧。”穆小羽言简意赅的解释，然后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对对对，回家去看外公，老婆，你先带小羽回家，我去买点菜回去做啊？”
“那你快去快回。”穆妈妈交代完了，然后才看着穆小羽，“走吧，小羽，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要是有事情可不要瞒着妈妈啊？”
“妈，你想多了，学校只不过是提前放假了而已，你看，我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来啊。”穆小羽把她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李带给她看，好让她放宽心。
“嗯，没事就好，妈妈挺担心你的。”
“不要担心我，小羽已经长大了，妈，我想在这里找份工来打着，我想为自己的学费多攒点，好不好？”
“妈知道你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你要是觉得闲着无聊，妈妈也同意，不过，去这个临近的镇上吧，那里的工作要好找一些。”
“嗯，好。”
“小羽啊，天阳少爷，什么时候来接你啊？”穆妈妈还是不太相信穆小羽所说的话，这个孩子是她生得养的，所以，她当然了解她，她一直都知道穆小羽说谎的时候有个小习惯，那就是眼神闪烁。
“等到学校开学的时候，我会自己回去的。”
“小羽，你是不是跟天阳少爷吵架了啊？”穆妈妈厉声的问着，“你忘了你答应妈妈的事情了，是不是？妈妈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
“妈，我跟天阳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倒是你跟爸，是不是被天阳的母亲给逼回来的，这件事情，你们也隐瞒了我，你以为我还能跟天阳在一起吗？”穆小羽问着，不是她想把所有的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他们的。
“这么说，你们分手了，是不是？”
“是，我们分手了，可是，我还是没有违背妈妈的意愿呐，我还会继续读流金学院的。”
“嗯，那就好。”穆妈妈终于放下一点点心来，她相信，只要还留在流金，他们两个一定还有机会的，“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去看外公吧，外公看到你，一定很开心的。”
终于绕开了这个话题，穆小羽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至于以后得日子，以后再说了。
穆小羽漫步在村间的小路上，尽情的吸取乡间清新的空气，城市太喧嚣了，也台沉重了，压得人根本就喘不过气来，她好希望从此以后就可以在这里定居下来，然后找一个男人，一起平凡的度过余生。
“嘿，你好，你是新来的吧，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突然，走过来一个男人，那人看起来还挺诚恳的，穆小羽并不惊慌，乡下里的人对人即诚恳也热情。
“是啊，我今天下午才到的。”
“哦，你就是穆爷爷家的那个公主吧，我常常挺穆爷爷提起你，你是不是叫穆小羽啊，你可是穆爷爷的宝啊，你好，我叫李雨承，小名二狗子。”
“哈哈哈哈……”穆小羽当即毫不客气的就大笑了起来，然后看到那个二狗子的神情，她这才尴尬起来解释，“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挺诗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小名呢？”
“现在怎么样啊？心情好点儿了吧？”看到穆小羽笑了，李雨承也开心了。
“原来，你是在逗我开心呐！”这下，穆小羽彻底尴尬了，别人原来是想逗她开心，可是她却还在嘲笑他的小名可笑，她这人真是。
“我刚才看你心情不好，所以就跟了过来，不过，我的小名是真的，我把你当朋友，允许你叫我的小名。”
“这……这不太好。”
“没有什么不太好的，所有的朋友都叫我的小名，只有生疏的人会叫我的名字的，除非你不想当我的朋友。”
“好吧，二狗子，既然你当我是朋友，那我眼下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你看可不可以？”穆小羽这人就是这样，别人把她当朋友的话，那么，她一向对朋友可是都不会客气的，不过，当朋友有求于她的时候，她会两肋插刀、拔刀相助。
“你甭客气，说吧，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在凤凰村跟凤凰镇上，二狗子还是有很多朋友的。”
“我想在镇上找份工作，你看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一下。”
“怎么了，你很需要钱用吗？我可以借给你。”李雨承非常慷慨，“多少，你说吧。”
“我要的不是钱，是工作，如果你没有工作介绍给我，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唉，你不要说走就走啊，好了，我答应你，给你介绍工作。”见穆小羽笑了，李雨承无奈的摇头，“你呀，还真的是挺有个性的咧。”
“这就叫有个性啊？你呀，还真是没有见识呢。”穆小羽也笑笑，真好，来的第一天，就认识了新朋友，她相信，她新生活即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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