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英娘病了，躺在床上她唉声叹气。离婚，虽然这是人们在生气的时候常说的话，但在凤凰岭，要是真离婚还是个稀罕事。人丢大了，不仅这个家丢人，福来更丢人。换来的媳妇都过不好，这辈子福来还能娶上媳妇吗？就在她伤心地叹息的时候，姑跨进了她家的门槛。一见屋里没有人，姑喊说：“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她姑呀，我在这儿。你可来了，咱家的天塌了。”
“你咋躺着呢？身体不舒服？”
“能舒服吗？福来家的要离婚，传票都送到家了。她姑呀，你说这可咋办呀？福来连个有名无实的媳妇也没有了。”
“要不过，都不过。去把软英叫回来！”
“你哥去了。”
“去了就中……”姑的话还没有落音，就见小楠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屋说：
“娘，把俺姐叫来了，那个玉柱把俺姐藏到了人家，是我偷偷地跟着他才找到。”进屋的小楠一见姑坐在娘床前，急忙和姑打招呼说：“姑，你来了？”
“来了，你姐呢？”
“在后边。”
“来了就好。她会离婚咱也会，法院的门不是给她一人开的。”
“她姑，我赞同你的话。要离都离，明儿个软英也去离。臭不要脸的玉花，她还以为她有多香呀，她就是不离婚咱还不要她了呢。”进屋的雪花娘接过了话头。
软英说：“玉柱肯定不愿意离婚。”
“玉柱！玉柱！他妹妹都把你娘家的天闹翻了，你还一口一个玉柱。要我说，今儿个下午你就去法院告离婚，明儿个立马流产！”
“流产？我都流了一个……”软英眼里有了泪花。
“流了一个咋？玉花不和你哥过，就是流一百个也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
姑说：“二嫂，你别对软英吵。这事不怪她。”
“我知道不怪她，可她也太傻了，和她哥一样傻。人家都把她扣缸底了，她还说天阴了。”雪花娘狠铁不成钢。
姑说：“软英呀，我知道玉柱对你好，可咱都被她玉花耍了。叫你流产那也是没办法，你说咱都要离婚了还能把这孩子给生了？”
“可这孩子不是他玉柱一个人的，也是我身上长的肉呀，我狠不下这个心。我离婚不流产中吗？”软英哽咽了。
“你这孩子咋恁死心眼？咱们换亲是干啥的？那还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是现在呢，人家都把咱当猴了。你却骑到杆上耍大刀。”
“姑，我没说不离婚，你就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软英说到这儿泣不成声。
福来见软英泪花花的样子，不由替她说话道：“姑，这事让软英自己做主吧。”
姑说：“不行！玉花就是拿实了软英和玉柱好才敢离婚，你姐要是给他生了，这不正中玉花的下怀。懂啥呀你！”
望着软英泪流满面的样子，一直没有说话的爹拿着烟锅在地上磕了磕说：“她姑呀，孩子一时想不开，这事改天再说，今儿个先说离婚的事吧。你见过世面，离婚都需要啥手续赶快准备，明儿个咱就去法院。”福来爹说。
雪花娘娘：“大哥，斩草不除根，留得可都是后患。你可想好了。”
“她婶呀，我也想了，这两种事不能合在一块说。你要是现在叫软英流产，她体虚还能去离婚吗？还是先离了再说吧。”
雪花娘还想再说什么，但想想软英爹说得也是，于是就不再言语了。姑说：“大哥说的也是，那就先离了再说吧。明儿个跟我进城找律师写状子。”
福来和玉花没等开庭就协议离婚了。不光是玉花，福来也没有了和她过的一丁点思想，所以他们以闪电的速度结束了这场没有****的婚姻。而软英和玉柱不一样，他们的婚姻虽然不是自由恋爱，但是因了软英还怀着孕，所以不象福来和玉花那样能简单离婚。开庭这天，玉柱早早地就来到法庭外等候，一见软英和她姑来了，他急忙迎了上去说：
“软英，你来了？”
软英还没有说话，姑就推开了玉柱说：“少和俺说话，一边去。”
“姑，你叫我和软英说句话吧。”
“有话找你妹妹说去。”
“姑，我管不住玉花，我真的拿她没办法。但我对软英好……”
“好啥好？你对她好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啥好心。我问你，要是软英和你离了婚你还会对她好吗？”
玉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知道，没有了妹妹他就没有了换亲的资本。没有了换亲的资本他就没有了和软英谈条件的权力。望着姑那刀一样的目光，玉柱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法官来了，玉柱象求救似的上前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不离婚，俺虽然是换亲，但是我和软英结婚后感情好，并且她还怀着孕。离婚不是软英的意思，是她娘家逼的。你们可要为我作主呀。”
“是不是闫软英的本意，开了庭就知道。这些话你留到庭上去说吧。”
开庭了，软英宣读了起诉书，玉柱宣读了答辩状。一个要离，一个说感情好并以软英已怀孕为由请求法官判决不离。
当法官问软英是否有夫妻感情，软英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玉柱待她好没错，自己怀有他的孩子也是真的，如果不吵不闹就是感情好的话，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感情知觉？是的，结婚后他们没有红过脸，没有吵过嘴，玉柱待她的好无可挑剔，所以他们没有架可吵，如果这就是感情好的标志，那么她每天生活在玉柱家里怎么心里总是有种失落的感觉？
见软英不语，坐在旁听席上的姑忍不住喊道。“啥叫感情？那是他兄妹俩设的陷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等着俺侄女往里钻。法官，你们可一定要主持公道，不能听他胡说八道。软英，你咋不吭声？你给法官说离婚呀？！”
法官制止软英姑说：“注意，你不是当事人，不准发言，让闫软英自己说。”
软英抬头望了一眼姑，姑急得脸红脖子粗，软英又望一眼玉柱，玉柱看着她，就象溺水的人看见一根飘着的稻草，见软英看他，他拚命想抓住那根稻草说：“软英，我可没有错待过你，别和我离婚。你要是不离婚，这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再说了，你还怀有咱的孩子，要是咱们没有夫妻感情，咱的孩子打哪儿来？软英，你可不能就这样和我离了？！”
姑唯恐软英心软说：“软英，别听他花言巧语。咱这是离婚来了，不是说啥感情的。”
法官说：“旁听人不能发言。闫软英，你有身孕，这个时候离婚合适吗？”
软英看看玉柱，又看看姑，然后低下头面无表情地说：“法官大人，我们是换亲，没有感情基础，结婚后仅仅是生活在一起，我不否认胡玉柱待我好，但我们是换亲，我嫁给他是给我哥哥换媳妇的，现在他妹妹和俺哥离了婚，我只想就这样平平静静地把婚离了。至于孩子，我会尽我自己的能力生下他，并把他抚养成人。所以，俺要求离婚。”
胡玉柱一听急了：“软英，你、你、你不能没有良心呀，你到我家我可没有指过你一指头，也没有骂过你一声，就是你背着我把孩子流产我也没有说过你什么。你咋能就这么轻飘飘地说离就离呀？”
软英平静地说：“你离了我，玉花还可以给你换，我哥要是离了我可就娶不上媳妇了。玉柱，啥都甭说了，咱们还是和和气气地离了吧。你放心，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养大。”
“我不离。软英，你也不能离，你不能让孩子一生下就没爹。求求你，软英，别离婚，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会想办法给你哥找个老婆，真的，就是买我也给他买一个。花再多的钱我也不怕。你甭和我离婚。求求你，我求求你了！”玉柱说完离开座位跑到软英跟前跪了下去。
“干啥？你以为跪下这婚就不离了？软英，别理他！”软英姑一见玉柱下跪，唯恐软英心软说。
法官说：“旁听人，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这是开庭。再扰乱法庭秩序，驱逐出庭。闫软英，你自己说。”
软英忧郁一下说：“玉柱，你起来吧。我不会再跟你过了。”
法官说：“闫软英，你看胡玉柱态度诚恳，对你情真意切，你还是慎重一下，好好考虑考虑吧。”
软英说：“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只是换亲关系，现在换亲已经不成立，我也没法再和他生活下去。玉柱待我好没错，可他待我好并不代表我就和他有感情。法官大人，你们就给我判离了吧。”
软英的表态如同当头一棒，跪在地上的玉柱一下弹跳起来说：“闫软英，你真是狼心狗肺，我对你那么好却换来你这样无情的结果。法官大人，她要离，我坚决不同意。你们不知道，自从她嫁进我家，好吃好喝的我都敬着她，她在我家一年多的光景，花了我三年多的积蓄。她不能就这样和我离了。”
“胡玉柱，你对我好不错，可你不能血口喷人。我在你家怎么花了你三年的积蓄？”
“结婚不要开销吗？你在我家没吃没喝吗？”
“停！胡玉柱，你不是说你们感情很好吗？刚才你的话是感情好的依据吗？看来你们的感情并不象你说的那样好。这样吧，今儿个的开庭到此为止。下次开庭时间另行通知。你们都再缓和缓和情绪，等到下次开庭时你们再把各自的意见说出来，现在休庭。”
“软英，想想我对你的好吧。要是你再坚持离婚，你会后悔的。”玉柱说完就向外走。
“玉柱，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咱是换亲。我……”软英还想和玉柱解释，但玉柱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玉柱，回来签了字再走。”法官喊胡玉柱。
“不签。”门外传来玉柱怒气不息的话。
“瞧瞧，法官大人，这就是他对软英的好。这就是他对你们的态度。软英，你瞧他是待你好吗？他是对自己好。”姑说。
“玉柱平常不是这样的人呀，今儿他咋这样？”
“软英，长心吧。关键时刻才能知道谁对自己好。”
“闫软英，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有身孕的人，要是能过还是尽量过吧。来，签字吧，回去好好想想。”
“想啥呢？这婚就是个离。没有啥好想的。”姑见软英签字，唯恐她听了法院人的话，所以提醒她又对法官说：“法官大人，你们可要主持公道，他妹妹不和俺侄子过，她咋能和玉柱过？这是换亲呀。”
“离不离婚，过好过不好只有闫软英心里最清楚。要我说，她是个有孕之人，你们还是还她一个自由，叫她自己决定吧。”
“这家人太可恶了，就是能过也不和他们过。离。”姑说得斩钉截铁。
“想想再说吧，闫软英，我们再给你一段时间考虑，要是你真的要离，我们会考虑的。休庭。”
谁也没想到，玉柱不等休庭就走是去安排一个大阴谋。当软英和她姑走到山里的一个三岔路口时，石坑里跃出来三、四个人，一涌而上拉了软英就走。
软英姑大喊：“你们干啥？抢人呀，放开她！救人嘞，抢人啦！”
软英也挣扎着大喊放开，但是两个女人的呼喊在人迹稀少的苍茫太行中，除了回音，没有人来救她。
“姑，救救我，你救救我呀姑，姑！”软英的喊声撕裂着姑的心，姑不顾一切地向他们追着、喊着、骂着，见软英姑紧追不舍地又喊又叫，两个人回转身把她按在地上捂住嘴不让其出声，而软英也被其余两个捂上嘴架着拖走了。
软英以为遇到了强盗，但没想到的是她被带到了玉柱家。一进门，玉柱就问几个人：“你们没有难为她吧？”
“玉柱哥，你交待的事俺哪敢马虎？嫂子又不是外人。”
“你们帮我大忙了，谢的话今儿个不说。改天我请客。还有一个事需要你们帮忙，帮我到别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得把她弄出去，要不，她娘家人来了还得把她弄走。”
“放心吧，玉柱哥。我们马上就去给你找。”
“要快，最好今儿个就找到。”
绑来软英的人走了，玉柱急忙把软英嘴里塞得东西掏出来说：“软英，别怪我用这种方式把你抢来，你说，咱们没有生过气，又不是不能过，为啥非要离婚呀？再说了，离婚就离婚吧，瞧你姑那样儿，连句话都不叫说。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吃的去。”
“我不饿，不吃！”软英生气了。
“软英，别生气，抢你真的不是我本意，但不抢你来，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太过份了，你咋能找了人来抢我？你是强盗吗？”
“软英，我都给你解释过了，你还让我咋着？我真的不想和你离，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咋过了。知道吗，从我接到传票的那天起，我就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饭吃不香，觉睡不着，就是睡着了也会被恶梦惊醒……”
“这都怪玉花。”
“软英，我都给你解释多少遍了，玉花离婚我真的不知道，你说她已经离过了我还能有啥法？她是个人呀？！”
“她是个人吗？明着和俺哥结了婚，暗地里却和相好的过。”
“软英，咱今儿不说玉花，你别和我离婚，咱和玉花断亲中不中？”
“断亲就能给我哥娶上媳妇呀。”
“软英，你怎么住了几天娘家，就成了铁打的面孔？我对你的好难道你就全忘了？说吧，你叫我咋着对你你才能不离婚？”
“玉柱，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咱是换亲。放我走吧，咱们好合好散，我保证把这个孩子给你养大成人。”软英望着玉柱可怜兮兮的模样动情地说。
“我说了这大半天，你还是要走呀？软英，你可真是铁石心肠。我还以为我待你好你就会知恩图报，没想到你……。好吧，既然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告你说，今儿个跨进这个门，你就休想再从这个门出去。”
“玉柱，平时你那么好的人咋就变成这样了？我都向你保证把孩子生下了你还想咋样？”
“还想咋样？我不想咋样，我就是不想让我的孩子变成一个杂种！”
“天下有你这样骂的吗？要不是我亲耳听到，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的。”
“难道不是吗？你和我离婚还不知嫁到那个野种家……”
“玉柱，你骂我？”
“我骂你咋了？平时我亲你都白亲了。对待你这种贱女人就不易好。”
“玉柱，你给我说清楚，我咋贱了？”
“咋贱了？你不知道你咋贱了？要我告你说是不是？”玉柱露出一副狰狞面孔，伸手就解衣服扣。
软英下意识地抱紧身体说：“你、你、你想干啥？”
“想干啥？你不是不知道你咋贱吗。脱！我今儿个就叫你知道你咋贱了！”
玉柱兽性大发了，软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竟楞楞地傻看着一动不动。玉柱见她傻站着，抓住她拖到床边，一下把她撂到床上，恶虎扑食般压了过去。软英本能地护着凸起的肚子大喊：
“玉柱，你干啥？你压疼我肚子了，你不要你的孩子了？胡玉柱，这就是你对我的好？你就是这样对我好呀？”
“我对你的好都喂狗了，还想叫我把你捧着、供着，吃好的，喝辣的？做梦去吧！”
玉柱疯了一样撕扯她衣服，一缕缕碎布片从玉柱手中抛出扔到了地上。软英哭泣着，哀求着：“玉柱，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不能毁了他、不能毁了他呀!玉柱，你个伪君子、你个下三烂！”
“骂吧，贱女人，这次我就叫你知道啥叫贱。我叫你贱个够。这就是贱，知道了没有？贱够了没有？！没有够，我就再给你、给你、再给你！”
这就是她换亲换来的丈夫，这就是平常待她千般好万般爱的丈夫。他不再对她温柔，他不再对他体贴，此时有的只是野兽般的****发泄，此时有的只是报复性的强奸加害。望着玉柱狰狞的面孔，软英耳边回响起姑姑说的话：你以为他待你真好呀，离了婚试试？
姑的话应验了。玉柱不是人，他就是个禽兽。是个披着人皮的狼。看着他不顾自己有孕的身体而肆意折腾，软英拚命挣扎着保护肚里的孩子，然而这天生的母爱换来的是“啪、啪”的两记耳光。软英捂着肚子，忍着泪水，哽咽着说：“看来我离婚离对了。要不离婚我咋能知道你是个禽兽！”
“我就是禽兽！对待你这种贱女人就得使用禽兽的手段。”
“你不是人，欺负我可以，你怎么可以欺负我肚里的孩子？”
“你还知道心疼你肚里的孩子？知道心疼他你为啥要离婚？！说吧，离不离，你要是不离我就还和你好好过，你要是离，我就弄死你，弄死你！”
“玉柱，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我。我肚子疼，我肚子疼了。你还要不要你孩子了，我肚子疼……”
“那就放开你的手，你要再不配合，今儿个我弄死你喂狗。”
软英放下了手，此时此刻，玉柱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她还有什么招数自救？所以她不再说话，不再反抗，任由玉柱在她身上反复折腾，任由疼痛的撕裂把她的泪水涌出。当他终于发泄完****，喘息着象死猪一样躺倒在床上时，软英想：睡吧，等你睡熟了我就走。
但软英想错了，尽管玉柱力气消耗，但他的神智却在高速运转，既然他把软英抢来了，他就不会再给她留有逃跑的机会。软英等了十几分钟，见玉柱闭着眼睛不动也不吭声，以为他睡着了，于是轻轻地起身下床去柜里拿衣服。没想到，玉柱一跃从床上下来，劈手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到柜里说：“以后不用穿衣服。吃喝拉撒睡就在这床上。”
“玉柱，你还是你吗？”
“不是我，过去的那个玉柱被你离婚离走了。现在你没有选择，就在这儿象猪一样地睡吧。要是还想走，你就光着身子从这儿走！”
“玉柱，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家人说得没错，你对我的好真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不叫我穿衣服也罢，我就是一丝不挂地死在大街上也不跟你这衣冠禽兽在一起。”软英说完就往门口走。
“你个****，还真想光着身子走呀！告你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玉柱见软英真的向外走，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又在门后拿了一根铁丝拖着她回到床边说：“这个床就是你的归宿。要想走，没那么容易。”玉柱说完把她按到床上，用铁丝捆她的双手。
“胡玉柱，你放开我，你个强盗，我和你拚了。”
“拚？只要你背得动这床，给我好好呆着吧。”玉柱用铁丝把软英的两只手绑在两个床头上，又把她的双脚分别绑在了另一头。望着成大字形绑在床上的软英，玉柱狞笑着说：“嗯，不错，瞧你这框架，多象一个大字呀。以后呀，我就要在这个大字上写字了，我想咋写就咋写。软英，知道我此刻想起了啥吗？不知道吧，睡你省事。我给你示范一下吧。”玉柱爬到她身上淫邪地说：“瞧瞧，这多好，我想咋着就咋着。你不是想跑吗？跑呀？！你咋不跑啦？！你不是说你一丝不挂地死在大街上也不和我过了吗？不跑了吧，还是这样舒服。你闭上眼干啥？呦，还流泪了，瞧你那小样儿，想叫我疼是不是？那你就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胡玉柱，你就不是人。以往对我的好哪里去了？”
“呦，还想以前的那个玉柱呀，告你说，他没有妹妹了，也没有老婆了，那个玉柱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要是还想过去的那个玉柱呀，你就乖乖地配合我，要是你配合的好，我还会喂你吃，喂你喝，给你提尿盆，给你接屎尿。我说的这话有过去那个玉柱的味吗？
“魔鬼，你就是魔鬼！我真想杀了你！”玉花挣着想动，但一动铁丝就向她的肉里勒。
“别动，你一动铁丝就会做活，一做活它就会往你的肉里陷。一陷进肉里你就要流血，你一流血我的床就脏了……”
“玉柱，你这样狠毒，小心遭报应。”
“你也就剩下这张嘴能动，我要是不想叫她动……”玉柱扭头发现了软英被他撕破的衣服片，他拣了一块用手团了团塞进软英嘴里说：“她就不能动。折腾累了吗？累了就歇着。软英，我可告你说，你要是乖乖的，我还会叫你好吃好喝，你要是再反抗，饥了、渴了就用你的唾沫星子挡饥渴。”
软英说不出话了，望着玉柱，她真想搧他几耳光，但一动，铁丝就往肉里陷，疼得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可怜的软英，就这样被玉柱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着，而她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只能任有满脸的泪水横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