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事件被很好的处理了,没有再有其他的衍生事情出来,温祎把报上了的情况给温斐然详细的做了汇报。
“穆霖还是太急躁了,古一帆很聪明。”温斐然在听了之后做了这样的评价,温祎看着手里的资料,还有一件事情“穆霖联系过夫人。”
温斐然一听整张脸就绷住了,温祎没有戳穿他急着要知道又忍着的样子,接着说道“要约夫人见面,不过被夫人给拒绝了。”温祎是不会说自己看到了自己的老板在听到拒绝两个字的时候一瞬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还有......”温祎正要说就被温斐然粗暴的打断“你的工作素养呢,这么多年的工作都白做了,怎么说话总是大喘气,需要给你时间让你出去喘一会再进来吗?”对于温斐然的指责,温祎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了温总,我没有哮喘。”然后在温斐然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语速很快的说道。
“穆霖不是为了自己要见夫人而是为了他的二叔,这是他二叔的资料。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啪嗒一声清响,温祎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温斐然脸色铁青的看着桌面上放着的资料,然后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心里激起了波涛谁能够来告诉他,温祎今天是吃了什么东西来上班的,怎么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总裁放在眼里了。
看完穆仁青的资料,温斐然面对着窗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座城市,在高处俯视一切的感觉让他心里宽阔了不少。
穆霖烦躁的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领带,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酒,古一帆看着他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杯轩尼诗之后又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这样太对不起这酒了。”古一帆小口的品着自己手里的酒戏虐的说道,穆霖眼睛有点赤红,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生生的击出了一层汗,他却不怎么在意,有点颓然的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这就退缩了?你这就差远了。”古一帆悠悠的说道,穆霖猛地坐直了身体“谁说我退缩了。”一瓶轩尼诗很快就见底了,穆霖推开了空酒瓶看着古一帆“怎么,古总这就没有酒了?”
古一帆哈哈的笑了起来对着一旁的服务员点了点头“怎么会,穆总喝酒哪里会有没有的道理,只是酒也是需要慢慢品的,更是需要好好的去了解一下它的口感,享受它带来的快感,你说是吗?”
“说起来这我就愧疚了,对茶我还有一点研究,对酒的了解不如古总。”穆霖笑了笑,不过那里的真诚有几分那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服务员就拿来了酒,古一帆给穆霖倒了一杯“你这样就不对了,温斐然要是那么容易对付,我就不会和他耗了那么久了。”古一帆说着对着穆霖抬了抬酒杯,叮的一声之后两个人对饮,穆霖是一饮而尽,古一帆是小口的品。
“不要那么急躁,这样才好玩不是吗?只有对手足够强大才能够体现我们的价值不是吗?”古一帆自在的坐在位置上,好似没有什么事情逃过了他的掌控。
“看样子古总有了计划了。”穆霖仿佛不经意的说道,古一帆摇头。嘴一张突、吐出来两个清晰的字眼“没有。”
古一帆看着穆霖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不要那么着急吗,总是会有机会的。”穆霖忍不住说到“你倒是能够沉得住气,供应商的事情就这样完了?”
这话戳到了古一帆的痛脚,不过古一帆的脸色变化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当然不能这样完了。”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他自己的问题,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最后因为一个失误而错失了良机,不过温斐然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供应商也都不是傻子,那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反应过来,很快就联合了起来,即使是这样也让温斐然捡了一个漏。
其实古一帆是有点看不上穆霖的,但是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古一帆很是惆怅的说道“温斐然,怎么办,能够被我看作是对手的人貌似只有你一个呢,这一次要玩点什么才好呢?”
“你没有告诉我你又接到了那个陌生的电话。”温斐然有点生气的看着白笙黎,而白笙黎却平静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怀疑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你知道了。”
“你没有打算告诉我是不是?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一定告诉我吗?”温斐然大声的质问,白笙黎安抚着他,“好了,好了,又没有出什么事情,而且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有什么区别吗?”
温斐然瞪着她,好似要把她瞪出来了一个窟窿,白笙黎立刻就投降了“好吧,我错了,不过那个时候你不是不在吗?我要是告诉你了,也是让你托增烦恼,再着急上火了怎么办?”
温斐然被她这样的逻辑给堵住了“那你也应该告诉我,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呢,你想过后果吗?”要是那个陌生人这一次不是打电话而是直接过来呢,那个时候要怎么办,温斐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因为这一点而受到影响了。
“我现在也没有事啊,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呢。”在温斐然再次发火之前,白笙黎立刻表面自己的立场“我保证以后会立刻通知你的,不论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这样好不好?”白笙黎有点讨好的说道。
温斐然抚了抚自己的额角“他说了什么?”这也就代表这一关过去了,白笙黎本来轻松的样子因为这一个问句而变得又凝重了起来“他这一次什么也没有说。”
温斐然皱眉“什么也没有说?”白笙黎拿出了自己导出来的录音,听完之后温斐然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白笙黎抬头看着他“你说他这是要做什么?这一盘录像带是不是就是他录得?”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白笙黎的整个身体都在抖着,温斐然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你是不是说过白翎也说过他收到了同样的录像带?”突然温斐然问道。
白笙黎点头“你说这人到底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做他有什么好处?”如果是一般人会用这样的东西勒索当事人,而这个人早就已经不在了,当初邮寄了录像带给白翎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消息,而这一次也是这样。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白笙黎感觉自己完全的看不懂了。
“或者他就是想要让在乎妈妈的人痛苦?”白笙黎说出了一个有点荒唐的猜想,很快就被自己推翻了“不对,应该不是,妈妈那么好的人,有什么人会忍心这样对待她。”白笙黎感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死胡同,有太多的谜题等着她去解开,而最后的真相是不是她愿意去接受的呢?
“不要想了,以后不要私自一个人行动,知道吗?我会担心的。”温斐然不忍看这样的白笙黎,他心里的想法却受到了白笙黎那句话的引发,或者这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有人拿早就已经故去的人来折磨还活着的人,对白锦来说很是重要的人,而这些人也是很在乎白锦的人。
或者他可以从叶岚那里得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白笙黎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真是头疼啊,感觉这些事情就像是一团线,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怎么都解不开了。”
“那就不要去扯,慢慢的就会揭开了,等到那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展示出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要更多一点耐心和坚持。”温斐然的话好似是安慰。更多的是一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