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一饮而尽,也不罗嗦。三人相视,看朝华那得意样,也燃起斗志。赌,真是害人!
前面几把不是让朝华抓住了,就是被朝华骗过了,气得吴小小直跺脚,敢情这酒都他们自个喝了。
渐渐的,慕白抓到了窍门,而且现在他们三打一,朝华的赢面就小了很多,被他们围攻了一阵,也是十几杯下肚,呼,这酒不错,晕晕呼呼了。
眼神开始走晃,慕白和慕轩也好不了太多,酒色也爬上了脸颊。吴小小更是精,把罚酒多数吐在袖口,要是都真那么个罚法,都喝了,她今天就躺在这了,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拍了拍脸,清醒一下,“还有个玩法,叫盲色。玩法同大话色玩法一样,只不过大家都不准开色盅看,凭运气以及胆量叫色。敢玩吗?”朝华见他们已熟,要换个玩法,这盲色,就真的是全靠蒙了,除非这里有听色子的高手,挥了挥脑中的想法,不可能这么背吧。
“4个6”
“5个3”
“7个5”
“开开开,啊,我输了。”
几个人呼和吵杂起来,慕轩慕白也被这玩法玩嗨了,而且这朝华从不拒酒,输了就喝。
吴小小累了,自己暂停了,叫嚣得嗓子有点哑。
这边朝华开始勾肩搭背起来,男人不醉,她没有机会,现在大家都有点醉意,她好机会啊,嘿嘿。
慕轩慕白也不在意,这肢体碰触的,他们又不是没做过,小姑娘可爱的紧,他们乐意。谁占谁便宜还吃不准呢。
朝华已经喝得有些高,把束发都拆了下来,甩开墨发,拿起筷子敲打着下酒菜的盘子,哼哼唧唧的。
夹了一颗花生,“来,乖乖,给姐姐张嘴。”手有点不稳,夹着花生米,递过去给慕白。
慕白好笑着,张开嘴,轻轻含下那颗花生米,看得朝华一愣,骚包!
突然悄悄地进来一个婢女,在吴小小耳边说了两句。吴小小脸色变了一下,便站起来,“慕轩慕白,好生看着华姑娘,我去去便来。”声音倒不是焦急,还带着两分愉悦。
“啦啦啦啦一一一”朝华做哆嗦的也不知唱了什么,继续嗨。还塞了每人一张银票在他们胸口,摸了一把,“嘘,一会你们藏起来,别给吴姐姐知道,就说我小气,没给你们小费。嘿嘿,酒钱照算。”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手指不稳的挂在唇边。
慕轩和慕白又默契的相视一笑,在这行干了一年多,他们也是家里糟了难,不得不沦落到此保命,形形色色的,这样的小姑娘,真是少见。
吴小小急急来到她的房间,银发合着雪白的衣袂翩翩,看着他的背影,吴小小激动的盈盈一拜,“恩公,您来了。”
银发男子翩然转身,唇角弯弯一笑,“小小,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又叫恩公,都让你给叫老了。”
吴小小抬起头,声音还是没有平复,眼神闪亮,“先生可好,小小以为无缘再见,没想到先生也来了帝京,让小小好生欢喜。”真心的愉悦着。
这银发男子,当年她被姐妹争宠毒害,银发男子随手救过她一命,虽然他说只是举手之劳,可是这救命之恩,怎么敢忘,她决不是这忘恩负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