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飞雪抹干净脸,秋无邪早拉着朝华走了。“你真是恶心!”飞雪没手帕,拿鬼煞的外袍抹了抹。
鬼煞也不吃了,喉咙有些干涩,轻咳了一下,飞雪闻声,“等着,那边有酸梅汤,我去买。”
飞雪转身离去的身影,鬼煞呆呆的看着,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会出现这样一朵对自己来说,闪耀着光辉的独一无二粉红色的桃花。被金雨露花渲染的长路上,充满阳光照射的金雨露花香的芬芳中,人们都是一副充满期待的表情,优美沉长的琴音助阵,不知哪里来的琴师挑动着指尖,配合这夏意昂然。
几辆精致的敞开式马车,特别用了白色的纯种马,搭配上黄白漆色的马车,车身装点上各种鲜花,每人只要付上些许铜板,就可以由马夫赶车,六人面对相坐而游行。
更有作画之人摆台齐作,舞动着手中画笔,记录这吵闹的繁华。文人墨客三步成词,七步为诗,骚动也。
连那街市上常见的算命先生,也挂起了飘旗,主打的就是这些痴男怨女,看你春心动荡,便会许你红鸾星动。
附近的居民百姓也搭起简易的棚子做起茶水生意。更扯一点的,就是有些老大娘把活鸡都搬出来卖了,卖点就是吃这金雨露花养的,拉个鸡屎都带花香,咳咳,还真有人买!
一枝垂掉下来的金雨露花迎风摇摆,突然被一只手抓住,秋无邪折了下了,甩了甩,对着朝华比了比,朝华扶了一下头发,早上飞雪给编了发型,“你可别给我插花啊,头上插鲜花的女人就跟傻姑似的。”愚蠢到极点的八点档古装女才会头插鲜花,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切,本来秋无邪还没有这个想法,既然她提议了,好吧,提气跳上树杆,折了好几串,再跳了下来。这下可以插满了。
朝华看情况不对,赤露露的想插她的样子,赶紧跑,不过徒劳无功地,秋无邪掌风一吸,又给拎了回来,“知道跑不了还跑。”秋无邪不由得摇头,真是不自量力。
“跑不了是一回事,反抗,就是一种态度。这万一你突然失去功力什么的,哈哈哈!”别光天化日的引起骚动行不。
“哈哈哈,本宫插得好吧,确实有够傻。”秋无邪不是把一朵插进去,而是把一串串的跟烧香一样插在头发两边。
平民阶级就是被愚弄的对象吗?像她,是的!这个幼稚的男人也是光长岁数不长脑的。算了由他高兴吧,看她把色相牺牲得一塌糊涂。
拔出头上的花丢在一边,再怎么小心,也是把头发弄乱了。
秋无邪已经在一边的马厩里选马了,“想坐马车还是和我骑马?”
与厄多斯通商,近来有大量的马匹市场,现在连一般的马厩也会在各处设点进行租赁了,解决一些临时出行需要马匹代步的人们。租马车还有配马夫,像是计程车的感觉啊。看来这个也是临时搭建的,可能也是为了这个花期不短的而做的短期生意。像那些赏花马车估计也是他们的,毕竟人潮就是钱潮啊。
看看周边都是各种小贩,小吃也很多,早知就不用飞雪背那些吃的来了,现成还都有得卖,看来是她大意了,别总以为人家思想落后,不经意的有些先进得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