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玥略显无辜,谁叫他花名在外,又不像他洁身自好!
朝华噗嗤一笑,秋无邪都要进军饮食业了,果然是资金雄厚啊。
好了,她要回去休息了,那天给陆云聪说的她总觉得自己眼圈挺黑。
到底如何做,才能让这闪烁着光芒的轻轻落下的蝶儿永远停留在他的指尖呢?摘掉她的翅膀,把她永远关进他的牢笼吧。北堂玥按奈着这样黑色情绪,再等下去,也许真的会支配着他的心。
“去哪?我和你的事还没完呢。”北堂玥勾住朝华后背的领子,趁着今天就说个明白。
他认为,像朝华这样的女孩子很可爱,身体很柔软还有淡淡的香香的味道,就像点心里的小妖精。
朝华想起刚才那句暧昧不明的话,脸似桃花映晕红,不带这样的,她要逃跑才行。
看着耳朵背爬上晕红的朝华,纤细嫩白的颈脖,要忍耐吗?还要忍耐吗?胸口突然被填得满满的似要炸开。
把她的身子转向他,伸手轻抚她低下的头颅,没有任何心机和欲望,有的只是纯粹的心愿,真的就像魔法一般。
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个个都假装干活,没扫把的就假装拿抹布擦石头。王爷啊,该搂该抱就得上啊,众望所归啊。
纪承之躲在柱子后面抠木头,“别和这丫头客气,就得压到床上死死的。”默默在念咒。“快回房,老子要拿银子。”有几万两可是他们的。
“我……要…啊噢!”刚扯开嗓子就变了调,朝华只觉右腿后膝盖窝子中了一枪似的生疼,整个人不稳的就弯下往前扑,要是没有人在前面,就是个狗吃屎的极蠢扑倒法,操,是谁暗算她。
两手本能的紧抓着北堂玥腋下三分布料一拽,没有落空地飙了几颗冷汗,松了半口气,只觉耳边擦过一抹温热,那带着愉悦又戏谑的声音哒嗒嗒的跑进耳朵里,“早知道你想要,这就给你。”
桃花面被烧成了辣椒面,焦啊辣啊。
北堂玥扶住朝华,忍着笑意,一个打横公主抱起掂了一下,换了个表情严肃,“腿伤着了,我带你回房。”
于是乎,掠过众人的期盼,惊讶,握拳加大嘴巴,两人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纪承之一手背后一手遮额,蓝天白云,今天天气好睛朗的。
“纪爷,准啊!”东张西望的打扫李奎拿着扫把挪到纪承之身边,单眯一只眼伸手咻咻的空甩。
“胡说什么,爷什么也没干,快去帮爷抬银子。”别多嘴,多嘴射死你。把手上的两颗石子丢到角落。
“不…不…不是说回我房吗?”她房间不是这间,舌头都大了,总觉得像是砧板上的肉。
北堂玥踢开自己的寝室,“这里就是房。”分什么她的和他的,这里哪样不都是他的。后脚再一个点踢,门合起来刚刚好。
抖了几下腿,“快放我下来。”朝华在北堂玥的禁锢下挣扎。
北堂玥轻轻一放,待朝华一站直,啪,紧随其后的必杀技,逼墙式,打着哆嗦的女人,颤抖,颤抖,颤抖。眉心突起,嘴嘟成叉,相当的纠结。
北堂玥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已的领口,虽然不是很想这么做,但是没有办法了,“朝华……”身高差距,朝华仰视着他,盯,被他盯上了。
感觉眼球都要红了的朝华,嗯啊嗯啊,他可不可以换个声音,整个背后都贴紧了墙壁,噢,好凉快,她要清醒,她想隐身与墙合体。
北堂玥微微把眼神朝上,强求时用甜蜜的语调,“你对我很重要,听我的话…。”
如果血槽必空,必喷他一脸鼻血,“听…听…你的。”害羞二连击,打得她头脑发晕。
北堂玥耐着心中那股萌动,扣紧朝华的腰,稀里糊涂地,朝华就辗转到了北堂玥那淡香绵绵的大床上,喔噢,上帝啊,这是逼床式,她要歪头翻眼口吐白泡泡了。
“脱了。”北堂玥钳制住已经脱了鞋子的朝华的脚踝,悠悠道。
疯…疯…了吧,叫她脱裤子?朝华一个激烈扭抖,这么流氓鄙俗的话,居然从他口中这么平静的飙出。
“刚才不是腿哪里痛吗?我帮你看看。”挂上微笑,看着薄怒的朝华很是无辜。
心中的哥斯拉喷火,她为什么总是被他戏弄,她快要窒息了,为什么她要受这种精神折磨,老娘揍死他,哇地一声,扑倒掐上北堂玥的脖子,“我看你耍老娘开心,我看你调戏我!”两只手虽然发软,却极力的掐倒他,老娘不发威,哼。
北堂玥被她骑在身下,脖子微红,这个姿势有点诡异哟。看着朝华那气极稍微扭曲的面容,笑咳了出来,“咳咳…。”
朝华居上他为下,笑?还笑?脖子这么烫这么硬!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浓密的睫毛开始沾上晶莹,从眼头倾斜滑落鼻尖,唇尖,吧嗒无声滴落在北堂玥的眉心,一滴,两滴。
抓开朝华的手,撑起身体有些堂皇,“哭了?为什么哭…。”
“哇。”地又是一声,朝华干脆就扯开他的被子躲进里面抽泣起来。
瞬间坏蛋两个字印上他脑门一般,扯了扯被子,里面的人嘤嘤嘤嘤地扭动抗拒。
这时侯还有些无耻的北堂玥无奈一笑,“你便是这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惹我怜,惹我爱,惹我痛。害我心神不宁,害我心痒难耐。害我无缘无故变成个傻瓜一般。”
放他妹的屁!朝华呼的一下打开被子,发尾因为泪湿乱乱的沾在面上额上嘴角边,带着隐约的哭腔,“你才是阎王爷派来惹我的,当我是个傻瓜一样玩弄!”气呼呼的轻喘。
撩手轻捻开她的发丝,“现在这个傻瓜要对你这个傻瓜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注视着她那双眼噙满泪水的样子,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什么,什么,什么,想说我是超级大傻瓜吗!”魂淡!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