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飞雪脸如辣椒,气血直冲脑门,她可不想光着身子和他讨论。
鬼煞尴尬地不知所措的连剑也没收好,就火烧屁股的跑了出去。
感觉超没面子的,来了一趟,什么也没说成,就杀了只蟑螂,还无辜负伤!
不跑不跳也不想飞了,要从正门离去,走着走着,阿坊和青林双出现在眼前,呃,眼神怪异,“你…说的忘了拿的重要东西就是这个…?”阿坊忍住要歪掉的嘴尽量认真的态度指了指鬼煞的脸……
“熊猫眼一只,五指山一份,再加一只野味。”
“噗。”青林觉得太损了,这小子。
鬼煞嫌恶的甩掉那恶心的虫子收剑鞘,脸是遮也不好,眼是挡也不是,哼哧一声,“后会有期!”总有一天会报仇的!他还会回来的!敖!
不管后面笑抽的两人,大步流星,正门走人!
话说这王府的主人也太散漫了,鄙视这些不爱卫生的家奴!居然有蟑螂!他要洗剑,洗剑!
——
从虚掩的窗纱缝隙之间,
初次,我望见了你,
一瞬间一切像是整个都停住了,
心中萌生起爱意,
就算是梦也无妨,
只要我能够感觉到,
虽然偶然之间和你相遇的瞬间,
对我来说已是我的全部,
我已无法停下来、那时;
我也知道应该转身而去,
在那已经习惯去等待的身影背后,永远都有泪水。
凄美的旋律,流畅的美声,秋无邪倚靠在添香楼上层的围栏上,随意的听着这歌姬带来的意境,寻欢之地,偶有这些靡靡之音,讲的就是些痴男怨女。
已烧成灰烬的这颗心,
应该不会再有花绽放了吧,
紧紧被锁上的我的心门里面,
吹来了,刺骨寒风。
啊~,就算是梦也无妨,
只要能够感觉到,
虽然偶然之间和你相遇的瞬间,
已是我的全部,
我已无法停下来、那时;
我也知道应该转身而去,
已经习惯去等待的我的面具背后,
永远都有眼泪,
不停流下来。——《沼泽》
一袭红色尽显风情的裙袍,长发及腰,花钗摇动,嘹亮而高亢又蕴藏深沉的嗓音,完美的演绎了动人的情歌。两名琴师与她同台,相伴而奏配合默契。虽然中央舞台周围有些许吵杂,依然不影响他们发挥。
“宫主。”鬼煞回到添香楼,看众美女已散去,秋无邪独自一人有些陶醉。
秋无邪眼睁开看去,“回来…哎哟我的煞煞,你这是丧尸的妆化的不错。”简直是破坏现场气氛。
“去打听一下,下面这几个人弄回秋水阁,是笔不错的生意。”放在这烟花之所,有点可惜了。
“是。”鬼煞低下头,谁偷看他他就有瞪谁。
“宫主,老鸨子说这几位是走唱的,她也只是试请了几天,看反应还不错,打算再看看要不要留人,您看…。”鬼煞很快便回来了。
秋无邪抬手打住,“不必了,给个你能做主的价钱,明天把人给我带回去。”
伸了个懒腰,“鬼煞,你那脸怎么回事?”小小的关心一下属下。
“呃,有点蟑螂过敏。”鬼扯。
“还有这等没听过的疑难杂症?”扯蛋吧他,一看就是被揍的。
“走吧。”
“宫主不留宿?”
“本宫清心寡欲,一心慈悲向佛,啊米!”爷他现在不想吃肉,别逼他。
“……”
几番越过高山,乘风破浪的折腾,那个什么,睡睡醒醒的怎么还不天黑?朝华唔…。肚子好饿,关节好痛,掀开了床幔的一角,发现还是有微弱的光线刺了进来,重心一个不稳,被一只大手攀上腰扣了回去。
“醒了?”明知故问的北堂玥亲昵的搂着她收紧手臂,声音带着心情愉悦。
突然才感知事后的酸痛不适感,妈呀,她和他折腾了几回啊,简直不忍直视的惨烈,而且她还主动勾引,转过身卷曲得像只虾,疯了疯了,受不了诱惑的女人!这种情形她该怎么表现?坦荡荡的微笑说,嗨,早上好。还是呜呜叫说他欺负了她,挤两点泪花。还是若无其事的下床穿衣,然后拍拍他的脸说,昨晚辛苦你了,瞬间变出块银子塞到他手里。额,摇摇头,这个的话估计要被活刮一顿。
咕咕地的,不争气的肚子抗议了。
身后的男人又爬了过来,“饿了?”
起止饿,累,晕,还粘粘嗒嗒。想说话,又发现舌根好痛,这场舌战太久,怎么只有她痛,上帝造物主的不公平显现出来了,看那男人精神满满,她就蔫菜了。
北堂玥手掌挥开幔帘,拾起绵袍披身,散落一地的凌乱,他颇为满意。屈尊的拉起他的一套内衫包裹在她身上,又是一个横抱,朝华埋脸在他胸前,这不害臊的男人,刚才也不遮挡一下。
没问他要去哪,反正他已经把她吃了,不,互吃了,虽然她处于下风。
抱起朝华的北堂玥,看看天色,便往王府温泉处去。天灰灰朦胧,很早,实相的人们都没有在附近,不然女人该咋呼了。
衣衫褪落,低头才发现自己布满草莓痕,蹲坐在温热的水中清洗昨夜繁华,噗通一声小水花,北堂玥坐落在身后****,噢哇,这是洗鸳鸯浴啊,那股娇羞感又来了。
“王爷…”
“嗯?怎么又换了称呼?”拿起毛巾在她颈脖擦拭。
呃,叫玥?不不不不,来一段王爷与女仆的游戏也不错,呵呵,突飞猛进不太习惯嘛。
又咬她,边擦边咬她的肩膀,怎么好像在找干净的地方一样。
“朝华,记得我说你欠我块地吧。”手上的动作没停,还在水中的把她抱坐腿上。
“嗯?”像地皮这种东西她是很熟的了,可是她一片也没拥有过呢。
莫名其妙的,北堂玥在她身后又笑了,轻轻的痒痒地,这死男人,不知道她除了是颜控还是声控吗?荡漾着沁人心脾的浪笑!她要给他点上三十八个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