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的鬼煞加上脸色发白眼角抽搐的飞雪,“还不拿开!”飞雪吼道,奋力的打开他的手。
鬼煞哎哟都不敢叫,手啊,艳福不浅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混蛋,大白天的还敢来王府耍流氓。”额冒青筋,一股拉开阵式欲打个昏天暗地的激斗模式。
鬼煞唯有在飞雪的房间里躲,任飞雪出手,躲来躲去避让,可是总是不会出了房间。
他要是不放水,飞雪基本是碰不到他的,当然,揍他那次是他晃神。
倍感屈辱的飞雪更觉被耍了,开始砸花瓶了,丢一个不行,丢两个!等鬼煞两手没空,提气上前揪衣领,猛地就想抡他一拳,怪事,现在看到他就莫名的想揍他!何况给他占了这么多的便宜。
鬼煞急挡,只好用花瓶遮面,这女人能不打脸吗?好歹他现在白天工作多,也是要见人的。
飞雪也不会拿自己的手砸花瓶,多傻啊,看他的裆部微开,灵机一动,抬脚一个飞踢,正中鬼煞的小弟弟,啪啪,花瓶保不住的落地,鬼煞剧痛难忍,夹腿冷汗直流,因为痛而曲扭变丑的脸,咬着牙说不出的痛苦,男人也是脆弱的,连他也抵抗不了这人间弱点!
呃,飞雪跳开碎片,是不是踢得太狠了……望房顶,不忍直视。
鬼煞抽出请帖,一丢到她怀里,又是一句话没说,夹着腿转身要离开。
飞雪咬咬指甲脸庞无措中,手要伸不伸的又缩了回来。
鬼煞扶着门边用力,心中泪飙,该练金钟铁不衫了!呜呜…。有生以来初尝人间剧痛。后面的是恶婆娘,他******脑子进水了才会来找她。恨恨地哼哼尽量不要漏出呻吟,尽量挺直腰杆,一脸暗沉地走了。
留下一脸火烧的飞雪,看着鬼煞的背影,她怎么会有种淡淡的忧伤加上重重的烦躁!噢,这陌生的情绪!
用力打开鬼煞丢在她手里的东西,大约看了一遍,又轻轻合起若有所思。
同时一些个达官司贵人都陆续收到的风声,陆云聪也是手握一帖,捏着下巴琢磨着,这些人花花肠子真多,要不是他家世代从军吃皇粮,要不他也搞点什么副业什么的。得,想想就好,他有自知之明,省得老爹从坟墓跳起来揍他,老娘就要拿家法伺候他了。
想到他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他老娘一天一批的东西拉进府,红通通金灿灿一片喜气,唉,肩膀一垮,无力,用贴子密集地拍打他的嘴,谁来带他私奔啊。
秋水阁被打造得相当华丽,亭台楼阁,恢宏相映,在原建筑物的基础上,能功巧匠做得八面玲珑,这不是一间普通的茶楼,厅堂辉煌,包间隐秘,侍者精挑俊秀俏丽,这里隔着花街柳巷两条道,若是想行那风流韵事,请您移驾,这里只听,只看,只谈。
评书的绝不以那低俗挑战,舞魅的绝不以那暴露著称,琴歌优雅,要掏的就是上位者的口袋,此处可谈风月且不可耍流氓。
鬼煞心里不太认同,现如今能做成销金窟的不多了,宫主这时侯来插足这一行当,不知真是能赔还是能赚。虽然此处还是情报交易的秘密基地,他还是做地下工作的好,几个哥们长得不错的,都时不时的得轮着去当什么镇场子的保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