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怀中的人,虽然帷帐遮住了大部分的光芒,但是因为武功深厚,即使不点灯也能在这黑夜中视物,那人喝醉酒之后的安宁如乖顺猫咪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只是步寒烟,这名,似乎在哪听过?眼睛一眯,睡意袭来,烈玄月嗤笑一声,抱着佳人入睡了
清晨,傅惊鸿醒来时,重重帷帐之外,已经站满等待宽衣洗漱的奴才,而重重帷帐之内,自己的身旁,空无一人,只是身旁的床榻塌下去的地方,明显是有人在此休憩过一晚,傅惊鸿也不矫情,就着松散的白袍赤脚掀开帷帐走了出去。
入了众人眼的,首先是一双洁净而小巧的白足,晶莹剔透似那美好的玉壶闪烁的水润的光芒,视线略微向上,便可看到那美好的人邪魅的那张脸上的朦胧,红色的肚兜因为内衫的松动而若影若现,女孩儿初长的身体隐隐现现,有的太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耳垂微红的赶紧低下头,而一些年长的宫女也是被眼前这美人初醒图给魅惑住,一下子没有了言语,等傅惊鸿伸了个懒腰,等待有人过来宽衣时,才发现众人都呆住了。
莫非我脸上有东西?,傅惊鸿伸出洁白手指抚上脸,这个动作,将宽大的衣袍抖开了,衣服下滑更加快速,一边肩膀全都露出,傅惊鸿脸上还是那种无辜的表情,在场几人年轻的不论男女,都受不了的喷出了血,晕迷过去,而傅惊鸿就那么淡定的站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早起的闹剧,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后来这件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传出去了,传闻,西凉国君烈玄月追寻回来的大公主鸿雁貌若天仙,惊诧众人,其绝世容颜,谁见了都会流鼻血,当傅惊鸿听闻这件事情之后,只是无语的耸耸肩,而徐玫则是笑的深不见底,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却成功的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这消息,若非有心人使之,也必不会传扬的如此之快吧,傅惊鸿笑着,捧着茶杯的手指轻颤,一切快要来了,这天,什么时候才会有变化呢?
来使到来的时候,天气慢慢转凉,傅惊鸿还记得出谷的时候春天刚刚降临,时间掠过的很快,傅惊鸿有点期待雪的到来,只是那个时候,她又不知道会在哪,出生时的转折,到现在她都看不清楚那个身上带着忧郁气息的女人傅华容,内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天下第一庄的覆灭,那时候傅华容的话现在想起来不像是作假,那么让好姐妹反目成仇的原因又是什么?
傅惊鸿信手捻起一朵摇摇欲坠的粉嫩花朵,放于鼻尖轻嗅,没有泥土的气味,只有满鼻间的芬芳,也是,没有落于泥土上,怎么会体会到那来自大地的淳朴与浑厚,没有进入黑暗中,又怎么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太过简单的纯白,一遇到黑就会被浸染彻底。
“妹妹,来使已经到了皇城,不知妹妹对于即将面对的出题,有什么想法?”,
徐玫轻抚手中的琴弦,轻亮的乐符冲荡在这桃红柳绿的地方,现在的她眉宇间也隐隐有霸道之气,女子,要么弱柳扶风,要么精神焕发的让人难以直视,而徐玫则是第二种,摆脱了情爱这等繁琐之事,她放入改头换面了一般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