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一片靡靡之音,衣着大胆的舞女们,尽情摇摆着腰肢,色彩斑斓的舞衣,在烈酒之下,在朦胧的灯火中,一片阑珊之意,有些大臣已经醉了,舞女的姿态洒脱,个性随意,有几个趁着舞蹈和各自兴头,手已经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某些人身上。
墨清静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千遍一律的待客之道,唯有这酒,味道还真是独特,若不是为了饮这酒,还有那最后的惊鸿之势,他才懒得跟烈玄月在这耗,而犹果果则毫不客气的搂了一个自送怀抱的舞女,两人卿卿我我,互相喂食,更为甚的,是亲吻送酒水,墨清静不以为意,一个人独自逍遥,投怀送抱的都被他一个眼神或者是与名字不符的粗鲁动作给甩开,而商弘怀抱中坐了个十分可人的凝魄,哪里还会再看那群俗不可耐的胭脂水粉货色,凝魄乖巧的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只剩下一丝光线观察着四周的状况。
倾沐有了心念之人,对于这些艳色,也只是调个情,并不打算采取实质行动,而洛水带着一个吓人的鬼面,大部分舞女都不敢近身,而唯一一个大胆的,成功的坐在了洛水的大腿上,洛水眼皮都不抬一下,依旧自得的品尝着酒水,他和墨清静一样,体味到了其中诱人深入的味道,腰摆如蛇的美艳女子见身下这人毫无反应,只好咬牙一下子回归到了队伍中,再次物色人物,大多风流的西凉官员怀中或多或少有了一个,乃至两个舞女,空间里面回荡着挑逗人心弦的乐符,一下下的,人仿佛行走在云端,逃不开内心贪欲的召唤,有几个大胆的甚至就在这帝王中间大臣两边的宴会上,开始对着舞女动手动脚,大事动作,烈玄月单手支撑脑袋,看着这上下形成奇异对比的画面,面上笑意阵阵,他身旁坐着蒙着面的掩下了气息的傅惊鸿。
“干杯吧。”,烈玄月吐出一句不成串的句子。
“啊?”,傅惊鸿莫名其妙。
“我们干一杯,就当做游戏开始的庆祝,若是最后你赢了,也是会有奖品的哦。”,
烈玄月眯着眼睛,兴奋的用手指抚着桃红色的唇,眉梢几分春色,很是惑人,傅惊鸿冷静的按捺下内心的骚动,拿起桌边的杯子,与烈玄月手中的玉杯,叮铃一声碰杯,而墨清静的视线也无声息的转移到了烈玄月这边,看见两人亲昵碰杯,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了然。
“现在,就请鸿雁公主替各位表演一番。”,
烈玄月话一出,下面本来醉意阑珊的众人都清醒过来,而大部分的还在表演的舞女,也都慢慢退下,傅惊鸿从众人面前慢慢走向大厅中央,四周灯火立马熄灭,而唯一被灯火照拂的,只有傅惊鸿一人。
舞,和乐本是一家,乐需要弹奏之人慢慢的从内心抒发情感,而舞蹈也是,心太急,是无法舞出最完美的舞蹈,傅惊鸿闭上泛着紫光的眸子,手持兰花姿态上扬,犹如骄傲的黑天鹅,脖颈大幅度的后仰,众人屏息,这个安静的动作体现了腰肢的柔软程度,然后一个个大鼓被搬出了,傅惊鸿就着脚尖跳跃,手臂上的轻纱挂上楼粱,就着漂浮力一跃而上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