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树林里另外一波人见此大阵,也是一惊。看来这阵法的名头还真是不小。
“仙道同盟有此阵法,就是我这几人也要费一番手脚,看来能跻身四大修仙势力的都不可小觑。“一名精瘦的男子暗暗思量道。
就在所有人还在为此阵大惊之时,阵中主持大阵的青年也再次出手了。
青年控制着龙卷风把文娘三人压缩在一处三丈方圆的地方后,立即放出那把小尺,小尺在青年的控制下,宛如离弦之箭,直接向着三人正面而去,看来青年是对这法宝有着很大信心。
现在大阵已成,以文娘一人是很难破除此阵,更何况还有阵中的左辰两人,为了不伤到他们,文娘只好被动防御。
只见文娘祭出的花朵围绕着她们,不时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同时阵阵花香也从上面散发出来,这些香气才是她最大的依仗,因为在被动防御之下,以她一人的灵力决计不是对面十三人的对手。
异花形成的防御罩在龙卷风的压迫下,阵阵摇晃,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挡住了龙卷风的攻击,不过此时青年控制的小尺又突然攻击而来,使得防御罩更是荡起一道波纹,而且还有一些花朵在这一击之下化成了粉末。
见此情况,文娘不敢怠慢,右手一挥,手中那血红的玫瑰立刻朝着小尺迎了上去,一红一白顿时撞击在一起,竟然还不相上下。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玫瑰发出的血红光芒还是渐渐蚕食着小尺的白光,隐藏在阵中的青年见到自己的小尺要败下阵来,立刻小声念了一个口诀,小尺在口诀的催动下,立即改变的攻击方向,朝着一旁飞去,一息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大阵也在这时起了变化,龙卷风依然肆虐,但是不知何时三人的头顶已经聚集起了一大片黑云,此时天色如墨,黑云之中隐隐夹杂着丝丝雷光,其威势之大,令文娘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轰隆“一声巨响,左辰觉得这雷声仿佛就要撕裂天空一般,而伴随着雷声的是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直接劈在了三人头顶,打得文娘的防御罩一阵乱颤,吓得左辰缩在了倪凰身体,死死抱着倪凰,阵阵发抖。当然倪凰也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不轻,不过她毕竟有通灵期的修为,到还算镇定。
文娘硬接了这一击,灵力消耗也是不小,不过她并没有绝望,她知道自己埋下的后手应该就要开始了,所以只要再等上一会儿,此阵就会不攻自破。
青年见文娘居然能这么轻松的接下这声势巨大的一击,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而伴随着天空黑云翻滚,他知道这第二击雷电也将要形成,所以他悄悄的指挥着小尺在三人不远待命,他要在这一道雷击之后,一击破了文娘的防御罩。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一道闪电毫无征兆的击在了防护罩上,而青年早就等待着这一刻,口中急忙催动口诀,小尺紧随雷击之后射向了文娘的防护罩。
文娘此时也是焦急万分,虽然靠着深厚的灵力接下了这一击,但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如果再来一击,自己的防护罩是绝对挡不住的。
可偏偏她怕什么,人家就来什么,文娘顿时只觉后背一凉,连忙转身,只见那青年的小尺径直向三人射来。
就在文娘准备在拼死一搏的时侯,那把小尺居然在半空中豪光尽失,斜斜的落在文娘防御罩前面。与此同时,那困住三人的大阵也不见了,就连操控大阵的十三个金丹期修真也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不过他们并没有朝文娘攻来,而是胡乱攻击身边的同伴,这让左辰和倪凰都疑惑不解。
不过文娘却是心知肚明,她不敢迟疑,迅速抱着还惊魂未定的左辰两人朝着流花河上游飞去。
看着文娘三人离开树林里的几人依然无动于衷,就好像他们只是路过一样,不过他们也没有理会还在自相残杀的仙道同盟的修真。而是悄悄的跟着文娘三人,往流花河上游而去。
就在这几人刚走不久,冷煞居然也带着张斌等人来到了此处,他们几人全都气息不稳,像是匆匆赶来一般。
冷煞几人的确是听到这里大战的声响,才急忙赶了过来,不过看到这里只有十几个金丹期修士在打斗,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也就气愤的离开了,他可不管这些人的死活。就这样冷煞又将与太极魂石擦身而过了。
…
“前面就是一线天了,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文娘看着河道两边高耸入云的峭壁,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心悸。按说这一线天虽然险峻,但自从自己第一次来过之后就没有这种害怕的感觉了,而且那还是自己第一次进百花谷,当时年龄还小,害怕是理所当然的,可如今自己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
即便心里还是不安,但是他也别无选择,毕竟那异花奇香也只能困住那些人一会儿,她可不想再次面对那种大阵。
“或许是刚才的大战让自己有着敏感吧!“文娘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
“来了?“剑无情一动不动的站在一线天峭壁某处凹陷处,突然睁开双眼,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看着远处飞来的文娘三人。
就是这一眼,文娘才会感觉到危险,所以说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可怕。
剑无情冷漠的看着文娘三人,并没有马上出手,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他一击必杀的机会。
看着飞驰的三人剑无情眼中一阵恍惚,让他回想起自己那段苦修的日子,是那里让他磨练出了敏锐的直觉:那是他最后一次感觉到心的存在,从此以后他就成了现在的剑无情。一个没有感情,如同冰冷剑锋的人。
在那个地方他每天都在不停的杀戮,除了杀戮,就是打坐恢复,然后又是杀,周而复始。那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手中的剑一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