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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遇劫

不知道什么时候,文玉书竟然睡着了。梦里,竟看见杨宗保被绑缚斩头台,眼看着刽子手高举明晃晃的鬼头刀。任凭自己拼命的呼喊,他却一味狰狞的笑,刀子落下,血,散开,遮住了眼。文玉书叫得一声,坐了起来,一颗心砰砰乱跳。

“做噩梦了?”孟良笑嘻嘻的望着他。

文玉书还在不住喘息,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我梦见小将军被刽子手害死了。”虽知道只是做了个梦,但过于担心,还是不能很快从梦里解脱出来,兀自惊怖,簌簌发抖。

孟良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触道:“不用害怕,你已经救了宗宝了,他没事了。”看见他胸口渗出殷红,且那红圈在一点点扩开,皱眉道:“伤口撕裂了。”

文玉书这才感觉疼痛疼,手扶住胸口:“无碍。孟将军,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穆柯寨?”

孟良道:“就算一切顺利,也要六天才能到达。”

刚才虽只一梦,也令文玉书忧心如焚。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白茫茫的四野,零星无序飞行的鸟,更增荒凉之意。回头道:“孟将军,骑马要多久能到?”

孟良道:“只需要四天天,你该不会是想骑马跑吧?”

文玉书声音飘忽的道:“军情瞬息万变,一日间,也会有很多的变数。”

孟良看见他眼里忧虑的神色,心下一凛,他个柔柔弱弱的书生样,这一刻竟颇像一个深谋远虑的将军,不仅令人肃然产生仰视之感。道:“你不必担心,元帅睿智,这几天内,一定可以控制住局面,不会有异常情况发生。更不会杀宗宝的,他说过,宗宝的命是你的,他也没有资格动。”

文玉书稍安,可心里那莫名的紧张却并未减轻,好像是野兽,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无需顾虑我,可以加快脚程。晚上也不必休息。”

孟良自然更急,可大强度的加快脚程,文玉书的身体是一定撑不住的。这一次,军中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中途有个三长两短,没法向元帅交代。而破天门,除了穆柯寨,无人能破。所以保护文玉书,至关重要:“时间来得及,你不必这么紧张。”

这时,楚潇进来道:“我刚刚出去勘察了一下,前方似乎有埋伏。”

孟良往窗外看了看:“已尽黄昏了,若是真如你所说,这些人应是在前方,等着夜里动手。”他转过头道:“看来他们也是对这地形很熟悉,知道这附近没有村庄,更没有客栈。而夜里寒冷,我们更不会夜宿野外。好在今日是满月之期,加上这皑皑白雪,夜伏,对我们颇为有利。”

楚潇道:“孟大哥所言极是,冰天雪地的,他们是老天派来给我们暖身子的。”呲牙一笑,又出去了。

孟良看着文玉书道:“老老实实待在车上,一会让你见识下,我哥三的能耐。”

文玉书道:“我自知在战场上,三位将军定是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但江湖中人多是心机深沉,用计狡诈之徒,若可避让,自是最好。”

“哈哈哈。。。”孟良笑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在随六哥之前,俺落过草,在山东一带,那可是闻风丧胆的匪霸王。那宋义也是山西狮虎岭上的山大王,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在西北那一带,别人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而楚潇二十几岁即是两广的盟主,这都是精于算计,谋略深远的主。被六哥感化,才投奔了军营,几个小毛贼,也只配给他们暖暖身子。”

车外马上传来两人的笑声:“孟大哥这可抬举我兄弟二人了。”

孟良也笑道:“当得,十分当得。”

文玉书激动不已,原来,江湖中人,也可以从军报效国家,脱口道:“我以后也可以来军营,随元帅,还有你们一起杀敌吗?”

宋义伸头进来道:“自然可以,小侠要是来了,那跟随者一定不少,弄不好还可以组建一支娘子军,也摆出一个阵法,名曰桃花阵。”三人又一阵笑声豪迈。

文玉书半晌才反应过来,脸瞬间通红,低头道:“哪有这样的事。”这般扭捏羞涩的状态,更是让三个汉子喜爱。

金灿灿的太阳,晃的雪地里一片绚烂辉煌。空中传来几声鸟急切的鸣叫,似乎是嗅到了敌人的气息。三人的神情立即肃穆。眸子,犹如暗夜里的烛火,闪闪烁烁,兴奋之态在肃穆的脸上洋溢。

太阳最终落进山里,最后的一抹光亮消失后,早悄悄爬上来的月亮,蓦然明亮。似乎很不满冰冷妩媚的颜色,被温暖的太阳遮掩的太久,恨恨的亮着,大地变成得清亮清亮。世界幻化为冰晶世界,清白凛冽。一排排树木带着蓝幽幽的光,向后闪去。风不疾,却夹着寒意一阵一阵袭来。

风声一带,车子微微一动,就听见楚潇轻声道:“小心些。”

文玉书知道,宋义已经提前去安排,更或许是打发,心里的紧张感又重新侵扰上心头。愁孤鹰受辽国重托,不敢掉以轻心,必会安排最精良的队伍阻截。而三将军为了保护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他试着运功,稍动,血气翻腾不息。前次为了救杨宗保,强运内力,脏腑经脉均有损伤,这一番妄动内气,竟疼的险些昏过去,忙守住心神,强压下心头的烦恶,再不敢乱动。

孟良看在眼中,暗暗摇头,暗道:“六哥这回人情可欠得大了。”三关寨集雄兵百万,将领如林,能人数不胜数。可偏偏,此番大宋的安危竟只能靠这一个病态奄奄的少年。孟良默默摸了下坐下的双斧,半辈子的淤血奋战,从没有皱过一次眉头,可此时,他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一个死都不怕的将军,只怕护不了眼前这个少年的周全。

耳边已能听见呼喊声和兵器的碰撞声,车子不停,稳稳地向打斗的方向驶去。越临近,叫声越没有那么惨烈,稀稀拉拉的呼喝,偶尔的叫声,一剑舞起的气势,盖过了马蹄声和夜枭的怪叫。突然就没有了动静,车子一沉,就听见楚潇的声音欣然道:“这么快?”

宋义呼吸平稳,丝毫不像刚刚与人恶斗:“才几个小角色。”

楚潇道:“你这虎鞭越发的凌厉了。”

宋义道:“多年不用了,还好没有忘了。唉,楚潇,你能不能长点记性,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不叫虎猵,这叫开天辟地驱虎鞭。被你一叫,好像我整天拎着老虎的生殖器在那挥舞似的。”

楚潇笑道:“这回记住了,一定不会忘了,开天辟地老虎猵。”

“臭小子,还敢乱讲。”车子一阵晃动,想必是二人扭做了一团。

这一夜下来,竟遇到十几波这样的阻拦。宋义和楚潇轮流出击,攻击性虽都不强,但以逸待劳,还是把二人搞得有些疲惫。而孟良只是守着文玉书,偶尔还躺下小憩片刻,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文玉书早已经给他让过一片很宽的地方,可以供他舒服的坐着。

东方终于发白,远远的可以看见一个村子,还有袅袅的炊烟,偶尔还有迟到的雄鸡报晓。几人在一户开门做饭的人家停下,给了十两银子,吩咐杀只老母鸡,再把腊肉准备一些。吩咐完,楚潇和宋义躺在热炕上,不久便鼾声大作,竟睡着了,想是这一夜着实累了。

文玉书很是心疼,看着外间热气腾腾的,忙碌不停的一家人,过去把门关好。炕上被窝里蠕动,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两个四五岁、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茫然怯懦的看着,看看发出雷声的两个睡着的人,又看看坐着的一个从头到脚都红通通的人,揉着还没睁开迷蒙的眼睛,小得嘴一咧就哭出来了。文玉书忙过去:“别怕,哥哥给你好吃的。”拿过干粮袋,把里面精细的糕点拿出来给他。小的看着文玉书,倒不甚害怕,撇撇嘴,伸手拿了糕点放在嘴里。又看看其他三人,小嘴又撇撇,眼泪满满的灌了双眼,微微一眨,就叽里咕噜的滚落下脸蛋。

文玉书怜惜的扶着他的小脸,帮他把眼泪擦干。又拿出来一块递给还在发呆的大的。看看弟弟,又看看文玉书,还是把糕点放进嘴里。文玉书柔声道:“你们都别怕,两个大哥哥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两个孩子见到文玉书,惧意已去了一半,再加上这么好吃的糕点,从未涉猎过的美味,好甜,早已经忘了害怕。兄弟俩你看我我看你,渐渐就轻松了,互相吃着笑着。文玉书不断挑出花样来给他俩吃,两个孩子和他很快有了亲近感,也看着他笑。文玉书**着他俩的头笑容温和。

孟良看着他笑得也像个孩子,这样的笑,说不出的让人温暖、心安。

楚潇和宋义直睡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见菜都已经摆上桌子。屋里只有文玉书和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手里正一人一个拿着鸡腿在啃。

宋义揉着眼睛道:“怎么不叫醒我俩呢?”

文玉书把袖子从小的手里轻轻抽出来,抖落掉上面的干粮渣道:“两位将军疲累过甚,正要好好休息一下。”

楚潇笑了笑,看了一下道:“孟大哥呢?”

文玉书道:“去喂马了。”

孟良正好推门进来,喝了声:“你两个小子,终于醒了。”

宋义抓抓头不好意思的道:“让孟大哥久等了。”

孟良一屁股坐下,抄起筷子:“别说废话了,俺的肚子都打了三通鼓了。”早迫不及待把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宋义也不示弱,一块肉也已经进口。又一口吐出来:“呸,鸡屁股。”

几人大笑,楚潇对文玉书道:“我们也吃吧。”

文玉书点头,拿过一个小碗,又夹了几块肉给两个孩子,才拿起筷子。

车子又开始上路了,天空一片绚烂的蓝,阳光柔柔的普照着大地,积雪开始消融。

吃饱喝足的马儿也欢畅的奔跑,蹄声得得,节奏整齐,流转出一串悦耳的旋律。

文玉书望着车外,若有所思。很明显,昨天夜里,对方也知道这几人是劲敌,不利于正面攻击,才有意使出车轮战术,意在消耗几人的体力。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的攻击会越来越激烈,后劲更足,最后一天,才是他们全部力量爆发之时。想到此,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回头道:“孟大哥,我们该采取点措施,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四人都到不了三关寨。”

孟良望着他道:“你说什么?”

文玉书道:“他们用车轮术不断消耗我们的体力,绊住我们的脚程,把日程拉长,时间越久,我们就越疲惫。而他们的精锐部队定都埋伏在最后,在那里以逸待劳,而我们那时已经精疲力尽,又何以应对?”

孟良沉吟道:“此番战术,确实较前两次更缜密全面,看来是精心布置过的。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又会来穆柯寨的呢?”

文玉书想了想道:“看来军营中果然有奸细。而且这个人心思极为缜密,已经揣测出元帅杀子的真正用意。他早早安排,意在掐断通往穆柯寨的必经要道。让两边首尾不能相连,小将军自然救不了,天门阵更不能破,这般的用心,真的狠毒绝辣。”

孟良哼了一声:“只凭这点手段就想阻止我们了吗?惹急了,难道我们就不敢派兵攻打穆柯寨硬抢吗?”

文玉书忙道:“自然不可,求人怎能用强?若逼得急了,一旦穆柯寨倒戈,就更麻烦了。”

孟良咋舌,浑身一震。

文玉书沉声道:“他们在此大作文章,只怕另有隐情?难道,他们并不想杀我们。”他恍然道:“更或许他们只是在拖延时间,若三关寨攻破,那请到穆寨主也没用了。三关寨失守,大宋就等于没有了屏障,辽国自然就可以长驱直入了。”想到此结,身子都一阵发冷。

楚潇探头道:“少侠的意思,这两日,辽国会不计任何手段的,逼元帅对阵,未请到穆寨主之前,争取破城时间?”几人的脸色都开始发白。

文玉书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在破城之前请到穆桂英。以免夜长梦多,就要争取时间。”

楚潇道:“被这些人胡缠,恐怕又得多走两日了,该怎样才能缩短时间?”谁都知道,若是不用保护文玉书,骑马自然快些,而这几个马上将军,那时谁也拦不住的。可文玉书的身子伤痕累累,内外都伤得不轻,是万万骑不得马的。一时踌躇无计。文玉书道:“到前面的村子,将军去多买几匹马,多买些干粮和水,我们日夜兼程。孟将军也不必保护我。若遇强敌,一并出去料理,越快越好。如果太过艰难,定要弃车骑马,当务之急,就是争取时间。”

二人面面相视:“可是,你的身子·······”

文玉书道:“兀以我为念,如果我到不了,把我的尸体带去穆柯寨,我自有办法说动老寨主,放少寨主出征。”

二人看着他把袍子脱下,只见他把雪白的袍子铺于腿上,咬破食指,在上面点点刷刷写了开去。

二人都是心中一凛。惊愕的看他此举,眼睛都渐渐的湿润了。宋义的泪也随着风在飞,使劲的抽着马臀。

一切都按文玉书说的做了,在一个较大的镇上买了六匹马,又买了几包吃的喝的。准备停当,天又已尽黄昏。太阳下山,气温骤降,雪化了后,慢慢结成了冰。在月光中,一片光影绰约,幻彩琉璃。

马跑得飞快,六匹马听话的在车后奔跑。在月下,在水晶般的世界,这一对人马,带着沉重的心事,肩负着一个民族的使命,不停歇的前行。没有什么能再让他们停留半步。兵器紧握,血液翻涌,哪怕这路上布满了凶险,那就遇鬼杀鬼,遇魔杀魔。

宋义感知能力是遗传他的家族,据说他的父亲能探知到三里意外的动静,而他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每由他探查到对方的埋伏地点,三人就轮流骑马提前去处理。这样,马车不停,时间不损,一切都朝着预想的逼近穆柯寨。

三天下来,不断的奔跑,不断的厮杀,已是人困马乏。孟良三人的脸色固然不好,但文玉书看起来更糟,一张绝美的脸蛋,泛着金黄色,已是濒死的病入膏肓之色。三个人都要求休息一夜,至少熬一碗汤药,文玉书却只是摇头不允。三人咬着牙根,出手就更凶狠不留情。时间关系到大宋的安危,而时间对这个年轻人更至关重要。

眼看着离穆柯寨不过三十里路了,远远的似乎可以听见练兵的吆喝。几人都舒心的笑了,望着彼此脸上身上被血浆铺盖,和深陷的眼窝,对迷迷糊糊的文玉书道:“文兄弟,我们快到穆柯寨了。”他们从小侠改口称为兄弟,因为这样的人,就得做兄弟。

文玉书的嘴唇干裂,眼睛枯涩,但还是会心的笑笑,挣扎坐起,看着前方。眉头聚拢:“山势,怎的这般雄奇?”

楚潇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马上道:“没关系,对方虽然依着山势,在这里埋伏,但九十九道关都闯了,还会在乎这最后一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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