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听着萧凡把发生的一切讲完,皱了皱眉头。
正在这时,门外的脚步声响了。很多人的脚步声,但快到这里的时候,脚步声放轻了下来。
“老大,怎么办?”萧凡脸上显出慌急的神色。
“有我在,不用怕。”我神色坦然的走了出去,猛的拉开了门,门外正要闯进来的人朝里载了几步,没有跌倒。
“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雅哈罗斯科员先生。”撞进来的正是雅哈罗斯,他很尴尬的朝着我笑了笑说道;“哈哈,你好,高先生。”他伸出手来,看样子想握手,他说的却是汉语。
“没想到科员先生的汉语说的如此的好。”我笑道。
“这个……”雅哈罗斯大概忘记了自己是不会讲汉语的。
“哦,我,我是混血,我母亲是龙朔人。我父亲是随洲南人。”雅哈罗斯在为自己打着圆场。
我也懒的和他纠缠他到底是那过人了,只是眼睛瞪着他轻声问道:“不知道科员先生带着这么多人是来抓我么?”我已经确定他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是史密斯派来的人。
“哦,不不不。只是路过,只是路过。”说着话的时候,他的眼前朝里面扫视着,而里面除了若若,还有就是慕容渊了。我知道他是在找萧凡和瘤子,这是这两个人他的人根本不可能瞧的清楚,来这里也只是怀疑。
“科员先生还是进来吧,保持那种姿势是很累的。”我嘲笑道。
雅哈罗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施礼了,因为他在昂着头,点着脚尖,朝着房子里环视。此刻,雅哈罗斯的人全忘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萧凡的房子里。
雅哈罗斯急忙道;“对不起了,高先生,只是刚才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有六个人死在了房间里。”
“哦?”我洋装吃惊道:“这怎么会呢?谁敢那么大的胆子?”
雅哈罗斯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想我在林泊泊省做部员那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案子。”
我笑了笑道:“那科员先生是怀疑是我们的人做的了?”我冷冷的看着他,。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雅哈罗斯知道在和我辩论下去一定没有好结果,于是说道:“我先去忙了,这里的警察做事很笨,非要牢我部员亲自过问。打扰您的休息了,打扰了”说完,转身退了出去,把门也给带上了。我松了口气,转回身让萧凡从里面出来。此时,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方升起,红彤彤的。
“好了。”我说道。“瘤子怎么样了?”
“刚才醒了过来,又睡着了。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这样下去不是很好。”若若脸上显出担忧的神色。
“恩,我知道。”下一步在想怎么去把瘤子和萧凡送到医院去,另外,这些人可能还会对我采取什么歹毒的手段,恐怕不是很容易对付,我带来的那些人在这里并不很容易行动,看来,想解决掉史密斯侄子为那些杀手报仇的事还真不太容易。
萧凡道:“老大,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道:“自然是先把你们的伤养好再说。”
“可是现在……”萧凡沉吟道。
“不要管现在,他们还没有办法把我们怎么样,我来的时候,史密斯曾经给我介绍了几个人,那些都是他的贴身保膘。”
萧凡的脸上显出喜色;“真的?那我们要快些找到他们,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我笑了笑道:“呵呵,我自然想到了,还记得我们来机场遇到的那几个人吗,其中就有史密斯的人。”
萧凡想了想道:“哦,难道是……”
我点了点头,他要说的是谁我自然知道,萧凡这人聪明,这也是我把他从唐医生手里挖到自己身边的原因。
“那我就放心了。”萧凡长长的送了口气。
我吩咐慕容渊,让他尽快想办法找到一家合适的保密医院,慕容渊很快出去了。
我接下来召唤进几个随我一起来的兄弟,嘱咐他们万一发生了情况该怎么去做。这才和若若坐到一起,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若若看着我笑。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我脸没洗干净?”
若若摇头。
“我胡子长了?”其实我的胡子也只是刚刚扎出来而已,这说明我还不算早熟。若若又摇头。
“到底怎么了吗,乖,宝贝,告诉我。”我哄道。
“小宝,你长大了呀。”若若道。
“本来嘛,我今年应该十九了。”只是这些年,忙碌的连自己的年龄都忘记了,也只是每年若若在为我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我才把这些想起来。我忽然想起自己并没有为若若送上象样的生日礼物,不觉得有些亏对于她。的确,这些年若若跟着我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
若若一笑,眉毛弯弯,特别好看:“不是,以前你很没有主见的,可是今天看你的表现,非吴下阿蒙了。”我立刻觉得有些羞愧,若若又和我开玩笑了。
“老婆,再怎么长大,一到你面前,我就成了孩子了。”
“西西,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嘛。”
“我不是小孩子。”我看着若若,“我希望老婆为我生个小孩子。”这次轮到若若不好意思起来,两靥间,酒窝荡起,如涟漪般动人可爱。
正当我谈的开心时,慕容渊已经回来了。
“老大,安排妥当,现在就可以过去。”
在我和若若说话的时候,萧凡已经回到里面休息去了,瘤子还没醒,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
“快把瘤子和萧凡抬过去,不要把瘤子吵醒。”
“放心吧,老大。”慕容渊说着向后挥了挥手,然后进来几个年轻的兄弟,他们的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把在内室熟睡的瘤子给吵醒了。身在异国,我们这些人都算是亲人了。
瘤子睡的很熟,当他从我的身边经过的时候,看到他那张有些陌生的脸,我一阵难过,他已经做了手术了。现在的瘤子和以前的完全两个人,找不到一点相象的地方。总让我有些怀念上学的那段日子。我看了看若若,若若也想是在想什么,没有看到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