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那么多的时间放风,现在也是你还成为我奴隶的时候了,从今天起,你就在我身下沉沦吧。”翟泽毅残忍的做出这个决定,他要尉迟小安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呆在他身边,承受他的羞辱。
放开手,不再管尉迟小安,把所有的车门车窗都上锁,快速的开车。
尉迟小安痴痴的望着前方,眼睛像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入眼的是一片黑暗与冷漠。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好不容易忘了过去,以为自己的新生活来了,以为自己要重生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翟泽毅却拿着锤子把她四周的光明一点一点敲碎,直到一点不留。
这一刻她是真的想到了死,只有死才是解脱。
翟泽毅特意为他的宠物买了一个房子,一个很豪华且牢固的房子,他把尉迟小安带进去,死死的锁在里面,他要困她一辈子。
他永远不明白,是哪一种恨才让他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如果仅仅是她背叛了自己,心里的恨意根本就不可能这么浓烈,那是爱人的背叛,被自己爱的人背叛,那种恨是他永远也想不到的。
到了他买的房子,高高耸立在城市的中央。
尉迟小安瘫软在车上,翟泽毅过去抱着她,一步步走进那个为她精心准备的地方。
把尉迟小安放在床上,担心她今晚闹腾,从柜子里取出镇定剂,针管,尉迟小安还在失神中,貌似没有看到旁边的男人在做什么。
直到针尖刺入皮肉的那一刻尉迟小安才反应过来,惊声尖叫,那叫声差点震破翟泽毅的耳膜。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尉迟小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翟泽毅的衣领。
“别怕,不是毒品,虽然我很喜欢给别人注射毒品,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可舍不得这么对你,这只是镇定剂而已。”尉迟小安终于因为害怕而哭了出来。
“变态,你就是一个变态。”把针管里的镇定剂全部推进她的身体,本来还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可是翟泽毅发现尉迟小安的精神好的很,完全不需要休息。
正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尉迟小安就因为镇定剂昏睡过去了。
轻笑,躺在尉迟小安旁边,用手轻轻围住她的身子,也跟着沉沉睡去。
……
戒毒所里,尉迟安斯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吼叫。
他好难受,没有毒品,他现在浑身都像被虫子一点一点啃掉一样的痛苦难忍,脸上大汗淋漓,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有人来管他,因为翟泽毅特意吩咐过了,让他在这里等死。
尉迟安斯现在恨死了翟泽毅,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翟泽毅,等我出去了,一定要你死!”
空空的房间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在黑夜里显得有一些恐怖。
一个医生走过来,用手里的木棒狠狠敲了一下门,骂道:“这么晚了,能不能消停一点?我cao ni ma。”
“给我……给我药。”因为毒品长期侵害而变瘦的手腕从铁门的缝隙中间伸出来,恳求着。
却被医生用手里的木棒狠狠打了一下。
“唔…”发出闷哼声。
“翟泽毅,这一切都是你害的,等我出来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熟睡的尉迟小安也很不老实,发出痛苦的求救声。
她梦见翟泽毅像一条蛇一样,一直追着她不放,还说要把她的皮剥下来。
翟泽毅试图摇醒旁边的女人,可是他已经给尉迟小安注射了镇定剂,不管怎么摇,尉迟小安都不会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尉迟小安就不再求救了,沉沉的睡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醒过来,翟泽毅爬起来给她做早餐。
很家常的菜,有一盘土豆丝,炒芥菜,凉拌黄瓜片,丝瓜汤,还有一盘皮皮虾,和鸡肉。
尉迟小安光着脚,踩着地板就走到了客厅,那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正做着饭,明明前一刻还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这一刻却变成了这样一个干净的人。
“过来吃饭。”乖乖的走过去坐好,一直盯着翟泽毅看,似乎是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放我走?”
尉迟小安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一种口气问的这句话,总之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看到翟泽毅的脸色很明显的变了。
她想走,很想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楞了一下后,放下手里的饭,用尉迟小安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说:“等我厌烦之后。”“要多久?”
“呵呵,或许一天,或许一个星期,或许一个月,再或者一年,不过也有可能是一辈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自己身前的那碗饭递给尉迟小安,她并不伸手来接,只是一直瞪着他。
翟泽毅被她弄的失去了耐性,腾的一下把碗放在她面前,她在这儿可不是来享福的,自己都这么将就她了,还给脸不要脸。
“吃了饭乖乖呆在这里,我要去上班了。”翟泽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
突然一下,尉迟小安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翻在地上,她不想被困在这里,不管是一天,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她都不想,她想回家,想去工作室工作,而不是被当做狗一样关在这里。
“放我走!”终于不能忍受自己和翟泽毅住在一个屋檐下大声嘶吼着。
翟泽毅没有管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些摔碎的碗是否会扎伤尉迟小安,径直走到鞋柜那里,穿上鞋打开门就走了。
留尉迟小安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翟泽毅完全不怕尉迟小安会逃出去,因为这是四十二楼,而且这门必须有他的指纹才能开。
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尉迟小安还没有去工作室,何云夕很担心,给张文莉打了电话,让她去看一下,张文莉那时候正在上班,急急忙忙的跑去尉迟小安的小阁楼,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何云夕说昨天是翟泽毅送尉迟小安回家的,最好先问问翟泽毅。
张文莉真的就这样跑去问翟泽毅,问他知不知道尉迟小安去了哪里,前两天才回来,不可能过了几天就又走了,而且尉迟小安答应过她,不走了。
由于张文莉没有预约,所以她一直在楼下等着翟泽毅,足足等了六个小时才等到了那个男人。
“请问,你知道尉迟小安去了哪里么?”张文莉试探性的问。
“不知道。”可是昨天何云夕明明就看见了是他送尉迟小安回家的,何云夕不会骗她。
“昨天我男朋友看见是你送她回家的。”
要离开的步伐顿了顿,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喔,尉迟小安啊,她原来在这里工作,有一个单子一直是她跟着的,后来她辞职了,那个案子就没有人去跟。昨天我见到她所以让她把那个案子做完再走,已经派她去国外了。”
“喔,那要多久才可以做完?”张文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像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没有必要骗她。
“少则一个月,多就一年吧。”
“喔。”张文莉还以为尉迟小安是真的去国外了,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好朋友正被囚禁在这个男人的家里。
她还傻傻的道谢。
“谢谢。”
“嗯,那我就走了。”知道了尉迟小安的消息,张文莉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了,幸好是去出差,而不是走了。
急忙拿出手机给何云夕打电话,让他别着急,刚才他们都差一点儿报警了。
“尉迟小安可能不会来上班了,她在翟氏集团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电话那头的何云夕沉默了一下,回答:“好。”
何云夕想不出来尉迟小安能和翟泽毅有什么关系,一个是小小的职员,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怎么想这两个人也不可能有任何牵扯。
他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不仅有牵扯,而且还会牵扯一生一世。
翟泽毅回家前特意去了一家蛋糕店买抹茶蛋糕,听说过尉迟小安喜欢吃所以翟泽毅开车环城行驶了半个小时去了那家店。
买到蛋糕的翟泽毅,突然就发觉一个问题,不是把尉迟小安囚禁起来折磨她么?现在怎么感觉对她越来越好?像是要宠起来的样子。
刚打开门就有一个东西飞过来,翟泽毅往旁边躲了一下,仔细看砸过来的东西是什么,一个烟灰缸,翟泽毅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烟灰缸砸到自己头上自己会怎么样。
心情顿时就不好了,刚才还柔情蜜意的眼睛立刻变得凶狠起来,像一头野兽。
看着事件的始作俑者,****着双脚站在客厅里,手里还拿着一个雕塑,看样子是想砸死他,地上布满了一些陶瓷碎片,整个房间看上去乱糟糟的,就像被龙卷风卷过一样。
“放下。”翟泽毅现在只想捏死这个女人。
尉迟小安不仅没有放下,反而把手里的雕塑向他扔过来,很准,如果翟泽毅没有伸手去接的话,那个雕塑会直接砸破他的头,然后一击毙命。
“好,很好,想杀了我?”
翟泽毅冷着脸问尉迟小安,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澜,提着蛋糕的手却紧了紧,反映出他的心情很不好,真的非常不好。
今天在翟泽毅走后,尉迟小安试图去开门,可是必须要他的指纹,打开窗户,很高,是那种就算有绳子也下不去的那种高,尉迟小安不想死,所以她不会去爬窗户,发现自己是真的出不去之后,尉迟小安就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像一只可怜至极的小兽。
眼睛哭肿了,声音也哭哑了,尉迟小安还是没有停下来。
“我说放我走。”哑着声音说,这声音差点把尉迟小安自己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