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酒吧后,可以听到震破耳膜的摇滚乐声,在中央舞台上又一直头发非常具有朋克风的乐队在演唱,鼓手卖力的敲打架子鼓,三个吉他乐手卖力地为主唱伴着和声。
在台下,客人三三两两地在喝酒,或是欣赏着酒吧乐队的表扬,整个氛围看上去和和美美的还是挺不错。
祁谦对这里仿佛挺熟悉的,大步走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点了一些啤酒。
上啤酒的时候常夏留意了,这些啤酒的颜色各异,而且有一些居然是黑色的。这黑色的啤酒看起来像可乐,常夏在国内喝得比较多是金色的啤酒,来到M国后就没有再喝啤酒了。所以她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啤酒。
祁谦看着常夏好奇的样子,问:“你没有试过吗?”
“没有了。”
“这是黑啤酒,以德国最出名,焦糖麦芽味特别重,口感浓厚,喝起来会有点苦。”说着祁谦已经递过一杯了。酒体冒着白泡,闻起来还挺香的,看上去好象不错。
常夏接过大口酒杯,轻轻品尝一口,结果一喝,差点要吐出来。这是什么酒啊!简直是中药,非常的苦。其实以前常夏在国内喝金色啤酒时,就觉得有点苦,不过还是可以接受得了。可这黑啤酒就完全接受不来。
倒是凌歌也在喝黑啤酒,他冷俊的模样倒是挺享受这黑啤酒的,仿佛特别喜欢。
宁可儿解释说:“凌哥哥的确很喜欢喝黑啤酒,最喜欢喝吉尼斯啤酒这个品牌,据说这个牌子的历史最悠久了。”
宁可儿对于凌歌果然是了解深入啊,连对方喜欢喝什么牌子的啤酒都知道。看起来他们两人要结婚应该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
只是常夏真接受不来啤酒,所以后来祁谦又帮她点了一些红酒。
红宝石一般晶莹的液体在杯中打转,常夏摇晃着脚杯一口喝下去,葡萄酒味浓郁香甜,也不知道这红酒是什么种类,常夏感觉特别好喝。
后来一问,祁谦解释说:“这是拉菲。”
“噢,拉菲吗?”愣了一下,常夏反应过来这个品牌,好象是红酒里面数一数二的牌子,年份越高,价格越高。常夏对价钱是比较敏感的,所以特别看了下瓶身的年份,是九十年代的,窖藏的时间很长。
“这红酒要多少钱啊?”常夏尴尬地说。
祁谦知道常夏担心价钱的问题,便说:“钱我会出,你不用担心啦。”
“不不不,什么叫你会出啊,我和你都划分关系了,你又不是我的谁。”在这一点上常夏强调了起来,正是因为她和祁谦不是什么关系,所以才得分开算钱。不然,这男人又得装作自己老公那样花钱了,常夏虽然喜欢别人给她花钱,可得要看对像吧。
凌歌看着祁谦这样磨磨蹭蹭也没有说出红酒价格,他就帮忙说道:“这红酒价格在三十三万。”
凌歌说话时从容轻淡,常夏听着那三十三万的价格时,差点一口血都要喷出来了。三十三万,怎么那么贵,常夏还以为几千元就够了,她也不是没有喝过拉菲,可就没想到九十年窖藏的拉菲会贵成这个样子。这下子,真是把她卖了也给不了钱呢。
宁可儿凑过来打着圆场:“小夏还是算了吧,这红酒又不是你点的,出钱也不是你出的,不是吗。”
宁可儿还真是会说话,这红酒还真不是常夏点的,她就是倒了一杯喝,要说是谁点的还不是祁谦点的,关她什么事。
于是她把责任都推的干干净净,连连点头说:“对对,这红酒不是我点的,是祁谦你点的,所以我不用出钱。”
祁谦从来就没有计较这些,也没说什么,还补充道如果常夏喜欢的话,他可以再继续点。
好吧,有钱人就是这副德性,完全不把钱当回事。如果常夏知道红酒是这价格,打死她她都不点了。
不过也好,不喝白不喝,现在倒了一杯红酒就慢慢品尝起来。这些红酒比血还要珍贵,得慢慢喝!
在这时,布鲁克酒吧的音乐停止了,在舞台中央的乐队里面,一名染着青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用着英语说:“各位,接下来是自由表扬时间,不知道哪位愿意上来表演表演呢?”
表演?表演什么啊?常夏第一次来布鲁克酒吧,对这些一头雾水。
宁可儿解释,所谓的表演是布鲁克酒吧的余兴节目,在喝酒的客人可以上台自由发挥上台唱歌,如果表现的好,酒吧会对本次顾客在酒店内消费进行免单。
听到可以免单,常夏内心里憧憬满满,这一次在酒吧里面消费了不少钱,尤其是常夏那瓶红酒就要三十三万。如果可以免单,那得省了多少钱啊。
常夏刚想举手上台,却惊天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唱歌!她的才艺可不怎么样,以前大学时参加过文艺汇演回跳一下芭蕾,玩玩瑜伽,不过说起唱歌,那声音如同用刀子割玻璃那样尖锐难听。这下子常夏犯难了。
而在这时已经有不少客人自告奋勇,第一个上台时一个黑人,戴着鸭舌帽子,表演了一段饶舌,他唱起来还挺顺的,虽然谈不上好听,但也不难听。结果他一唱完,台下面的观众纷纷比着中指,还说他唱得特别难听。
唱得难听?常夏就纳闷了,她觉得唱得还好啊,说难听就有点损人了吧。
宁可儿说:“在这里的客户有不少都是音乐爱好者,因为喜欢音乐才集中在这酒吧,所以他们对于音乐的要求都很高。”
换言之,因为客户对音乐都有专业的要求,这时跑出一个三流门外汉上台唱,肯定要被人一顿狠批。
好吧,常夏刚刚还不自量的上台演唱,看来她是想太多了,如果她这种本事上台唱歌肯定要被人拿瓶子砸了。于是常夏把目标转向宁可儿、祁谦、凌歌三人身上。
首先是凌歌,他看上去好象是会唱歌的样子,不过一脸冷漠,对什么事都不关心,估计常夏叫他唱歌他是不愿意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