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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修一世圆满,解你我千年情结。(1)

那嬷嬷看向晚娇弱,不妨她力气如此大,竟被推倒在地。牡丹又未穿衣,大茶壶双手被缚,三个人竟让向晚脱了身。

向晚不识得路,一气跑得飞快,听身后嬷嬷大喊“抓住她,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感觉四面八方的一下子涌出很多人冲着她过来,她只能凭着本能,往安全的地方跑。

又哪里有安全的地方!后院被嬷嬷一喊,到处都是人,向晚拼命往前院跑。前院是得幸楼的销金窟,莺歌燕语、灯红酒绿、宾客满盈,风花雪月的夜场刚刚开始。

向晚在人群中慌乱穿梭,遇人挡就推,见人拉就甩,大堂宾客被扰,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竟让她一气穿过半场,热闹的场子霎时安静下来。

“拦住她!”得幸楼老鸨眼尖,大吼一声。

向晚眼角瞥见两旁几个大茶壶冲过来,只怕这次被抓再没有逃脱可能,她心一横,朝身前一根柱子狠狠撞去。

还是晚了一步。

一个大茶壶眼疾手快,大跨一步,堪堪拉住向晚的袖子。向晚去势太急,大茶壶又用了力,“嘶啦”一声,轻衫本薄,一下子撕裂开来,人也被拽倒在地。

向晚摔在地上,满身狼狈,勉强用手环住自己,身边一下子围上来不少人。

她容貌姣美,出场又颇戏剧,身上衣衫不整,露出一小截光滑如脂的肩膀,分外诱人。然而此时的向晚却顾不上其他,她只觉得小腹一阵抽痛。

那扯住向晚的大茶壶看一眼手中袖子,拨开围观人群,又朝向晚光裸的胳膊抓去。

他的手在碰到向晚的前一秒,手腕处蓦地喷出一股鲜血,溅了向晚一身。向晚浑身一颤,闻到血腥一阵反胃,侧过头爬两步,一手扶着柱子,干呕起来。

那大茶壶后知后觉地惨叫出声,众人才反应过来他刚还好好的手,手掌被人齐手腕削落,只剩光秃秃一截手臂。一时有胆小的害怕后退,那些个姑娘更是吓得尖叫,现场乱成一团。

这一瞬间的变故来得太快,得幸楼老鸨冲到人群正中,看到眼前的情况,惧于出手之人的身份,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赶紧命人先将没了只手的大茶壶抬下去。

向晚好半晌才觉得舒坦了些,抬头,只见身前站着个人,一袭黑衣,如勾的眼睛半眯着看她,一身的清冷。

两人对视良久,直到一名女子拿着个水壶走至向晚跟前,示意她漱口。向晚转而看来人,一举一动,天然的媚骨风华,脸上神情却是木然,垂着眼,不看她,也不说话。

向晚伸手接过水壶,漱了口,又将水壶递还给那名女子,来不及开口道谢,人已被黑衣男子抱起,出了得幸楼,坐上马车。

黑衣男子正是微生澈,而那名女子则是杏香。上青楼还自带女人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这位让人猜不透的夜明君微生大人了。

向晚没有挣扎反抗,只退至离微生澈最远的角落坐下,抬眼打量两人。她身上披了件薄衫,遮住光裸的手臂,是杏香的衣服。

她不认识他们。他二人也不说话。微生澈看着她,神色不明。一旁杏香小心地替他捶腿,并不看向晚。

不可否认,向晚真的是天生尤物。她看起来纤纤瘦瘦,却是丰纤适度,他揽过她的腰肢,柔软纤盈,如今看她酥胸半露,隔着薄薄轻纱,白皙而饱满。

她是向晚么?

一模一样的两个人,甚至连眉间的平静神色都一样。那样的一种场合,当时的情况,她狼狈、她不堪、她身体有不适反应,但她不哭不喊,亦不曾落泪;被他抱上马车,如此刻这般打量着他,并无惧色。

可是,如果她是向晚,又怎会出现在柳州的得幸楼?她早没了命,几年来虽身体无损,却一直躺在折兰府里。以折兰勾玉对她的偏爱,又岂容有人如此亵渎她?

如果不是,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向晚看了两人一会,别过脸移开视线。她对他们毫无印象,他刚才出手相救,是巧合?但看他眼神,又不像是巧合,难道他们之前认识?

三个人没人开口说话,就这么沉默着赶路。

微生澈凝眉打量着向晚,猜测种种可能性。良久之后,终于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向晚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他细长的眼睛又微微眯起,看着她,神情清冷、眼眸深邃:“家住何处?”

向晚还是摇头。

“那你怎么会在得幸楼?”

这个问题,向晚终于能回答了:“路上碰到了坏人。”

至今她还不敢相信,那样一个面善的大娘,竟然会将她卖至青楼。

路上?他看她一眼,问:“去哪?”

“玉陵。”

他眉一锁,伸手蓦地将她拉至身前,冰冷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冷声:“不知自己名姓,不知自己从哪来,却知道自己要去玉陵?”

她小小的挣扎了下,挣不脱便也放弃了,费力说道:“他们说玉陵君夜夜与尸体同眠,我好奇,想去看看。”

他就着这个姿势,打量她良久。她双眸清亮,有别于以往的静深,有种孩童的清澈。如果她是向晚,今年该二十了,一个二十的人,经历这么多,不该再有如此清澈而单纯的眼神。

“你认识我么?”她索性也打量起他,即使被他掐着下巴,亦没有丝毫畏惧。

这话惹笑了他。他挑眉看她,嘴角微勾:“你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你既不认识我,我自然也不可能认识到你。”

“你不像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如果他不认识她,当时又怎会出手?

微生澈心里不是不惊的。她的话平淡无奇,却是一语犀利。

“你觉得我刚才不该出手救你?”他凑近,气息靠近,才知他原也是个有温度的人。

向晚用力去掰他抓着她下巴不放的手,一边摇头挣扎:“如果只是陌路相助,可以不断他那只手的。”

他若要救她,有足够的时间,哪怕她被抓住,他替她赎身就是。当时的情况,又何致于让他急切到第一时间斩断那大茶壶一只手?重要的是,她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她不认识他,但她就是觉得他是这样一种性格。

他神色一敛,扣住她下巴的手一个用力,她痛呼出声,他的唇就狠狠压上了她的。

向晚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下巴被人紧紧扣住,两手被人紧紧捏住,又在马车里,退身不得。他的舌头与她的相抵缠绕,短短一瞬,他便松手,还了她自由。

“我不过觉得他那只脏手不配碰你罢了。”他笑得诡异,忽地拥紧她,在她耳畔轻喃,“你既不是她,往后就跟了我吧。”

向晚不知他口中的“她”是指谁,只是用力去掰他环着她腰的手,却反被他抓住手,威胁一句:“你若再动,这手会与那人一样。”

向晚想起那喷礴的鲜血,又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了。而一旁杏花闻言,脸色惨白。

微生澈笑,见向晚果真不动,一手来回在她小腹徘徊:“那时她说,若她跟了我,玉会跟我相见不如不见。我们现在看看,你跟了我,他可会不远千里来我夜明?”

他说完,也不顾向晚反应,示意马车加速,疾回封地。

在微生澈一行三人连夜赶往夜明城时,折兰勾玉终于发现了向晚的蛛丝马迹。

那位“好心的”人贩子大娘不知向晚身上的玉佩大有来头,她看向晚一身装扮猜她贴身佩戴的玉佩该值不少钱,去当铺时,连问两家都嫌人家出价低,一狠心跑到扬州城最大的当铺,结果当场被人拿下。

折兰勾玉急急赶至,亲自审问,外貌形态果然对得上号。得知向晚被卖至得幸楼,折兰勾玉一怒之下出手,也不管那人贩子大娘是死是残,又飞奔去得幸楼,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至此,向晚的行踪已明。

折兰勾玉揪着一颗心,快马加鞭赶去夜明。这一路的调查打探,向晚明显不知自己身份,她漫无目的,忘了他,忘了他们的一切,忘了她许下的诺言,忘了在最早绽放的杏树下等他来接,忘了身上玉佩的用处,还没到玉陵便遭意外。

微生澈何等眼力,当初端看向晚眉毛就知她已非处子身,这会子又怎会看不出她有身孕。

杏香近几年跟在他身边,没名没分,做些丫头兼暖床的侍候事,如今多了个向晚,还要侍候向晚的起居。

向晚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逼不得已妥协。微生澈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杏香早些年已失声,这些年跟在微生澈身边,岂会不知他性格,更是不敢反抗。

所幸虽然那天马车上他行为逾距,之后倒安分规矩起来,再没动不动招惹向晚。

柳州与夜明不算远,几天后,便到了微生澈的封地夜明城。

微生澈的府邸与他的气质相符,高墙静森,说不出的威仪庄重,又显清冷。向晚还未熟悉地形,就被杏香领下去洗漱。

“你放我走吧。”向晚拉住杏香,求她。

她能感觉到杏香对她的敌意,虽然不甚明显,她也尽量掩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失去记忆的向晚,以为杏香对她的敌意,是怕她会威胁到她目前的地位。她单纯的以为,杏香是不想有人取代她在微生澈身边的位置。

杏香拿衣服的手一顿。衣服是微生澈命人送过来的,大红正裙,精工细作,比之她所有的衣裳都华贵。她知道衣服是身份的象征,但她对于向晚的敌意,何止这些!

她低下头,将衣服展开,神色木然,替向晚更衣,不发一言。

向晚反抗。她也不坚持,松手,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安份,或者死。

向晚心惊。这几天她不是没想到借机逃跑,只是还没行动,就被微生澈看破。她亲眼看到好好的一只手瞬间落地,她想起那手腕喷出来的鲜血溅到她身上的感觉与味道,又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了。她知道他的威胁实实在在,并不只是单纯的恐吓,想起有次他握着她手,一边细细把玩她的手指,一边淡淡问她一句:“你知道她是谁么?”

她自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指杏香,摇头。

他笑,笑容轻浅,却有种残忍的味道:“她以前是玉娇楼的头牌,想见她一眼,需花银子百两,听她一曲,就更多了。听过她声音的人都说她天生是来魅惑男人的,可是她现在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你知为何?”

她莫名的心一紧,手一颤,低下头不说话。

“她当初若学你样,想着半路逃跑,只怕现在不仅不能说话,连路都不能走了。”

他说完,轻笑出声,微冰的指尖滑过杏香的脸颊,惹得她一阵轻颤。

向晚回神,看着杏香伸手将桌上的字抹去,抬眼打量身处的地方,不知下一步她该如何。

她是到了微生府,才知微生澈的身份。她不认识他们,可他们显然认识她,至少微生澈是认识她的。她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知他想将她怎么样。

向晚想着心事,不知杏香悄然退下。待她感觉异常时,人已被微生澈连着衣服合身抱起。

“放手!”

向晚轻喝。只是她哪里是微生澈的对手,挣扎不过,反被他制住。他索性点了她穴,悠悠替她穿起衣裳来。

衣与裙的红色很正,衬着她的皙白皮肤,曲线玲珑。他眼眸一深,笑看向晚不能动,不能说话,瞪着他的那双半月明眸里燃起一簇怒火。

得幸楼的巧遇,虽她衣着更为撩人,毕竟太不正经,他还是觉得眼下的衣裙更适合她。

他的手顺势来到她小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他此前不曾如此接近过孕妇,向晚的症状很浅,几乎不曾让人发觉。

他肯定她是向晚,他本就关注折兰勾玉的一切,碰到她后愈发关注折兰勾玉行踪。折兰府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过他刚接到的消息,向晚的尸体在折兰府里离奇失踪,而折兰勾玉正往杏花村赶。消息虽是第一时间送到他这里,但有距离就有滞后,只怕折兰勾玉赶到杏花村后才知自己扑空,不知还需多久才知向晚已经跟他回了夜明。

向晚似是失去记忆,甚至不知自己是有孕之身。那个小生命,是她与折兰勾玉的血脉相融,他可以想象孩子出生,会给他们两个带来多大的喜悦。只是这份喜悦,与他无关。

莫名就有些妒忌。想象如果向晚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他会不会有同样的一份喜悦?

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劲,看着她的脸愈渐苍白,额头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她以前在折兰勾玉跟前,最爱眉眼盈盈、娇娇软软喊一声“师父”;想起她为了阻止他闯关,几番无惧与他对峙;想起她直直迎视他,温柔地说“我来守护你的爱人,让他幸福,因为他也是我爱的人”;想起她狠狠攥着自己衣服,声音却是虚弱至极,对着他说“微生澈,你见死不救,我便是死了,也不放过你”……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和她牵扯了这么多。对她是什么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讨厌,或者还有一点点的喜欢?他只知四年前,她为救折兰勾玉而丧命,他心里觉得甚是可惜。

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

可是后来看到他心中至为高贵的那个男人,守着她的尸体四年,日夜不离,又让他觉得她死得太值!

若他知道她在夜明,会如何?会第一时间赶来的吧?他笑,蓦地解了她穴,抱着她往外房大床走去。

向晚挣不脱,小腹隐有不适。他将她置于床上,她惊跳起身,又被他按回床上。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伸手一拉衾被,将她严严裹于被中,然后合着被子揽着她腰,语气轻佻:“同床共枕。”

她被他抱在怀里,还没开口,双唇已被他严严封住。他的手滑进衾被,隔着亵衣,在她身上游走。这一刻,他遵于心底的欲望,不再停手。

一路过来,他日日与她相处,不是没动过念头。这样一个向晚,又别于以往。她失去记忆,不再记得以前的事,面对他时,没有那么的多敌意与芒刺。他向来对女人不甚上心,觉得她们不过是玩物,但他从始至终,都没将她当成玩物过。

微生澈的双唇往下游移,在她弧度优美的下巴处流连。向晚的背弯得更甚,曲膝,终于忍不住喊了声“痛”。他这才发现向晚的不对劲,看她脸色煞白,知她为何致此,心里一时又有些犹豫,最后终是不忍,蓦地将她拉坐起穿衣,皱眉唤了杏香去请大夫。

把脉、诊断,大夫开了药方留下一句“这位姑娘有孕,胎位不稳,不宜房事”,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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