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郦晓菀好像等得人不是自己就瞬间沉下的脸色,纪东淮阴郁的俊脸,此时更加阴郁得能滴出水来。
纪东淮阴沉的问,“不是说肚子痛?”
见她好端端的样子,没有半丝痛苦的表情,纪东淮阴寒的面孔下,已经燃起了一股怒火,该死的女人,是用装病的手段,想去勾。引冷冥吗?亏他像个二五一样,一听到她不舒服,就赶了过来。
郦晓菀暗暗的咽了咽口水,她自然感受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冰寒气息,一寸寸的将她冻住了。
“我刚刚吃了点药,没想到就好了。”郦晓菀不敢看他,随便扯了个谎,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头上倏然一痛,她柔顺的短发就被纪东淮拽在了手里,然后整个身子就落进了带着危险气息的怀抱里,郦晓菀吓得全身僵硬。
“跟了我,还想勾。引别的男人,嗯?”纪东淮冷寒的问,黑曜石的瞳眸里,染上了千层冰霜。
那一声‘嗯’,宛如来自阴沉地狱间的魔音,震进郦晓菀的心里,阵阵发颤。
郦晓菀头皮紧紧的发疼,只能顺着他的手势,依附在他怀里,这个男人绝对是残忍的,她气得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纪东淮勃然大怒,一个用力,他拖着她的头发往卧室走去,然后粗暴的丢进大床里,他赤着一双黑眸,“好,既然你这么想男人,我就好好满足你。”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郦晓菀一瞬间就有了一种濒临死亡边缘的感觉。
“不要,你别过来。”郦晓菀大惊失色的想要翻身滚下床,谁知,男人动作迅捷得漆黑寒夜里的一匹饿狼,残忍而血腥的扑向一只娇弱的小绵羊。
等到一场暴风雨结束,郦晓菀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死透了,她真是一个白痴,居然想着试探下冷冥,是不是他帮自己要回了包包,却不想引来了饿狼,她现在后悔得想死。
那个走了后,郦晓菀去了超市,买了很多的烈酒和药回来,喝着酒吞下了那颗避孕药,醉生梦死了一场。
连着三天,郦晓菀是喝得不省人事,许日不回的许伶俐,一进屋就闻到淡淡的酒气,她皱了皱眉,然后推开了郦晓菀的房门,酒气浓烈得都快把她熏吐了,地板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啤酒罐和酒瓶。
许伶俐蹙眉,看向只穿着单薄棉质的卡通睡衣的女人,斜躺在床上,床上也堆着酒瓶,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淤痕遍布,就连大腿根部也有不少青紫色,触目惊心,顿时她倒抽了口气,毕竟是成年人,瞬间就明白了在这个小女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轻步绕过酒瓶,走到窗户,打开了窗户,窗帘只拉了一半,就算别人看不到这里,也不想她这个样子暴露在阳光下,让阳光看到她如此阴暗的一面。
许伶俐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再进来,她戴着皮手套,拎着一个篓子进来,轻手轻脚的将所有的空酒瓶都收拾走了,然后又将她的屋子重新整理干净。
做好这些,屋子里的酒气微微散开,她又弄了点醒酒汤给郦晓菀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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