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1866400000124

第124章 封后

另一个声音说:“如果陛下不答应呢?这天下还是陛下最大,长公主也不能强迫陛下做不喜欢的事情吧、”

四斤冷哼一声,“陛下不答应又能如何,长公主领兵征战四方,在军中威信丝毫不弱于陛下,陛下如果只宠爱那一个女人,势必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随即四斤压低了声音,“这前朝也并不是没有出过女帝……”

随即他似乎是被捂住了嘴,另一个小太监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疯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口?小心隔墙有耳!”

两人拉扯了一阵,四斤似乎推开了那个小太监,但是也没有太过嚣张,轻声哼了一声,“怕什么,这里又没人。”

随即两人似乎还在争执,只是声音渐渐走远,左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觉得一颗心冰凉。

过了一会儿,她才感觉到出来时间久了,她穿得不多,身上有些冷,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双脚,慢慢往蓬莱殿走去。

肖云扬三天之内没有再来,左溪为了顾及他的颜面,也自觉地没有去找过他。

接下来,一道圣旨降到蓬莱殿,肖云扬身边新任的太监总管姜葵尖细的声音响彻整个蓬莱殿。

“朕唯德协黄裳,芳流彤史,赐鸿名而正位。贵女余氏,兵部尚书余由贤之长女也,系出高门、宜昭女教于六宫,柔嘉成性、母仪用式于家邦,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益慎妇仪、茂衍鸿庥于有永。以册宝、进封尔为皇后,钦此——”

这封诏书不长,却包含了不少内容,将她归为余府的嫡长女,身份自然尊贵,而且间接地又承认了余府的地位,为余府了却了不少麻烦。

封后大典按照左溪的要求已经做到最简单,只是一整天的时间一直在走走跪跪的各种祭奠中度过,身上的凤袍和头顶繁重的凤冠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到了下午的时候,即便她的体力不错,到了天坛上腿已经软得几乎走不动,一直半倚半靠在肖云扬的身上。

天坛位于郊外,在祭拜时最顶端不允许除了祭拜之外的任何人踏入,所以此刻天坛顶端只有两人。

天坛顶端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左溪靠在肖云扬的怀里,被他拉着走向天坛的边缘。

从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俯视洛阳城,一个巨大的城池,城中纵横阡陌的街道民巷将这个巨大城池分成一小块一小块。

肖云扬在背后拥着她,指着那绵延几十里的洛阳城,“左溪,这天下如今已经是我们的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以后你只用站在我的背后,自有我替你遮风挡雨……”

后来的后来,左溪想起这一日,觉得有些好笑,只是如今她靠在肖云扬的怀中,心中如同填了棉花一般,软绵绵。

封后典礼也就是皇帝大婚,婚后三日都要留宿在皇后的寝宫,只是这一日回宫之后,姜葵将一封折子递给肖云扬,他看了之后脸色几经变化,后来三天之内没有在左溪的面前出现。

夜里夜莺送来信,方墨轩约她去太白楼喝酒。

从肖云扬登基至今,已经月余,方墨轩这个在肖云扬起兵过程中最大的功臣却并未露面,就是肖云扬封赏他为食邑五千的司南公,他也没有出面谢恩,而只是程序化地呈上了一封折子。

当时左溪就在肖云扬身边,他看了之后只是叹了口气,便什么也没说,即便后来御史台弹劾方墨轩大不敬之罪,肖云扬也不过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丝毫没有追究,他们两人昔日矫情甚笃,如今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往日情分依然在,在左溪解释之后,肖云扬也明白他心中的苦楚,也很是体谅。

听宫外消息,他现在日日买醉,左溪和肖云扬本想着他过段时间就振作起来了,这种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想通,别人说什么也没用,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他竟然还是这么一番模样。

左溪甚至在想,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她的身上,她又会作何反应,恐怕她也不会比方墨轩强多少。

隔日左溪独自一人出宫,皇宫东面的建德门守卫已经对左溪很熟悉,经常可以见到这位夫人,不,如今的皇后独自一人出宫,这惊世骇俗的行为从他们最初的惊吓到如今的司空见惯,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禁军统领赵毅将军特别关照过,皇后娘娘进出宫廷自如,不许阻拦。

左溪到了太白楼,店里的伙计已经迎了上来,对着她上下打量一番说:“夫人可是来找方公子?”

左溪点头,那伙计一甩袖子,立马弯腰哈气,在前面引路,将她带到三楼的雅间中外,到了门外,那伙计脸上露出发苦的表情,“夫人还是劝一劝方公子吧,小店的酒是不怕他喝,只是这连着喝了这么多天也不是个事啊,小店不怕麻烦,只是公子的身体要紧啊。”

那伙计说完,就识相地离开,如今人家已经将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将来方墨轩在店里喝出来个什么问题了,人家也想着没有责任。

左溪推开门进去,一个酒坛子哗啦一声在她的脚边碎裂,她顿住脚步,抬眼看到方墨轩正趴在桌子上,一手拍开酒坛上的封泥,对着桌子上的碗倒酒,只是洒出来的倒比倒出来的要多。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方墨轩听到有人进来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皱眉指着她说:“你……你是谁?”

左溪没有搭理方墨轩,走过去将酒坛子里的酒倒出一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这里的酒精浓度是在太低,只是比白水浓了一点,也怪不得方墨轩能够喝出这满地的酒壶酒坛子,如果是后世的白酒,早死了几次了。

方墨轩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手撑着桌子才保证自己没有倒下去,他伸出手指头指着左溪的鼻子,用喝得通红的双眼瞪着她,“快说,你到底是谁?”

“左溪。”

方墨轩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狠狠地摇着头说:“不对不对,左溪长得比你漂亮。”

左溪皱眉看着他的样子,“方墨轩,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同类推荐
  • 陛下,请冷静

    陛下,请冷静

    一个宅女穿到一个完全架空的世界。......当漫画家和皇帝互换了身体,还被迫一起组团。什么?皇帝也是选出来的?朕不做了还不行吗?!
  • 将门嫡女坑夫记

    将门嫡女坑夫记

    为给朝廷除暴安良,烟雨宣只身闯入杀手门;她撒豆成兵,处处给他挖坑;尽管自己跌的惨不忍睹,却越挫越勇!他是人人尊敬的少爷,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臭名昭著;他清心寡欲,却三天两头被骚扰。他喜欢安静,却不经意间落进无法摆脱的喧哗,自己收留的那只小白兔怎么就一天都不安分呢?难道是头母老虎?她为引入外援,抱住一棵大树:“夫人,奴婢一定把您的嫁衣缝的美美哒!”她给他塞美人,送小娘,乐此不疲。什么,少爷还没上钩?楚门:你难道不打算自己试试?
  • 月晓戏石心

    月晓戏石心

    “咻”一下,寒月晓就穿了,穿得是那样莫名其妙、毫无知觉。速度是那样玄幻······绝对的光速!为什么不是“清穿”,那好歹还能穿几身格格装。要知道在故宫租一套,那价格贵的会让她心碎!为什么不是“秦穿”,那样就能见芈月了。再不济,也给我个安稳地儿。可是,眼前······这是上海,但这是倒退了好几十年的上海。要知道三四十年代的上海,繁华只是表象······寒月晓欲哭无泪。这儿是钱多、机会多,可鬼子更多,汉奸更多,特务更多,枪炮更多,就是命不多。天啊啊啊!你就是嫌这儿炮弹太多,派我来当“炮灰”的吗?
  • 再嫁王爷

    再嫁王爷

    一再隐忍,换来的终究是离散。失去了一切了无牵挂,就不会害怕。披上荆棘,便无人可以再伤害她。倒霉的事接踵而至,深陷困逆之境……击不碎她的坚强。“柳千黛,别装了,你我是一种人,谁这么瞎说你是善徒的。”一个流氓如此说道。“这次我没有骗你。”一个骗子如此说道。柳千黛说:“爱过。”(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逆世妖后

    逆世妖后

    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士敦乎仁,故能爱。我被囚在这冰冷的龙椅之上,沉浸在这蚀骨的恨之中。你一个连轮回都没有的人,如何来还。朕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我只求与你一世夫妻,那怕只能蹉跎此生。却不想,早已有人静候了岁月,惊艳你的时光。
热门推荐
  • 田园闲妃

    田园闲妃

    一个有着前世今生的梦,一个穿越古今奇幻心碎的梦,一个让自己不再平静淡泊的梦。(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我们一起追过的球星:足球人

    我们一起追过的球星:足球人

    当话痨克鲁伊夫被对方三名队员压在身下,还要叽里呱啦指导队友进攻时,少年齐达内正在达达广场苦练日后使他扬名立万的“马赛回旋”,而此刻的法布雷加斯可能正依偎在祖父怀中,在诺坎普球场第一次观看巴萨队的比赛,仅比他年长一岁的梅西那时还在阿根廷,十年之后,已显出足够足球天分的他,为了不让身高问题扼断自己的足球梦,将与家人一起远赴西班牙……
  • 溟帝

    溟帝

    我说让这苍天无念,那么从此,日月更迭,沧海桑田便是我说了才算.......
  • 往生灯

    往生灯

    娄兰若从小父母离异,继父待自己如若己出,直至三岁那年才知道,继父的真实面目:他虽有张美人皮,却不是人……
  • 和名家一起回眸大清风云

    和名家一起回眸大清风云

    这本书讲述了清王朝从崛起于东北到驰骋天下,统一全国再到丧权辱国、宣统退位出宫,近300年的历史史实。全书以宏大浩荡的气魄,充满激情的笔墨,刻画了一大批个性鲜明、呼之欲出的历史人物,描绘了衣服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
  • 葫中剑

    葫中剑

    一葫芦一界一剑一葫芦葫中剑
  • 逆袭

    逆袭

    《逆袭》讲述了一名开心理诊所失败的屌丝青年全有,在一次意外事件之中,被卷入了一场两大集团互相兼并的商场对决之中。他不畏艰难,逆流而上,迅速成长为一个借势借力的商场高手。不但借机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也赢得了财富和社会地位,实现了一个屌丝青年靠奋斗逆袭成为商场大鳄的传奇佳话。
  • 农家三娘

    农家三娘

    简瑶看着床上躺着的便宜相公,心想这脸还真诱人犯罪,而且还不能动,真方便……这是一个女外科医生穿越到古代,带着家人致富的故事。女主金手指很粗,很粗,很粗的那种内容不值得考据,崽崽们认真看文就行无逻辑,胡编乱造,甜文+种田升级致富文
  • 逆袭强节奏:新低手混校园

    逆袭强节奏:新低手混校园

    我叫李小路,是个纯屌丝,跟女神表白,女神说我嘴上有颗鼻屎太恶心了,我伤心了,励志要做一个干净的屌丝!
  • 注定遇见谭先生

    注定遇见谭先生

    “二十三号,你出来。”清早,第五监所八号监舍门口,女狱警冰冷的叫着蓝忆荞的服刑编号。趴在板铺上低头绘画的蓝忆荞慢吞吞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看着女狱警。久久不应。她没有想鸡蛋碰石头似的和狱警对着干的意思。她是喉咙眼儿疼的像被火烤的。她不想让自己最惨的一面落别人眼里让人幸灾乐祸去。她努力酝酿了一些津液咽下去润了润嗓子才开的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