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望着我,说道:“你就去地痞九班报道吧。”
我愣了一下,望着校长说道:“地痞什么意思呢?”
“你还不知道本校的情况吧?”校长推了推眼镜说道。
“知道一点点,这学校官二代、富二代很多,地痞也很多。”
“所以叫地痞没错塞,只有一班是正常叫法。”
我期颐的望着校长说道:“让我去一班吧。”
校长摆了摆手,说道:“这也不是我的决定,如果你想进入一班,那得先从九班开始,一个班一个班的过,让所有同学都认为你可以去才行。”
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不就是让班上的同学都同意我离开吗,这应该不难吧。
在校长的指引下,我前往了学校所在的教学楼地痞九班,它应该叫高三九班。
地痞九班所在地在三楼边角,我刚到教学楼就能听见很吵闹的声音,要知道这可是上课时间。
到了地痞九班,我轻轻的敲了一下门,没有回应,然后又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应。
这让我很尴尬,而此时一个染着黄毛的学生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子,你哪个班级的,跑来这找死?”
“我是地痞九班的。”虽然他长的和打扮的很吓人,但我丝毫不怕他,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个什么感觉。
他嘴里叼根烟,斜眼撇着我,不信的说道:“你是九班的,老子怎么不知道?”
“才来的。”
“哦,新人哟,不错不错。”他对我笑了笑,说道,“敲门不是这样的,该这样。”
说着他对着门直接一脚,几乎是使出了全部力气,门轰然倒塌,然后里面的场景便呈现在我眼前。
讲台上的鸡窝老师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不为所动,他依然上着自己的课,教着大家数列的算法。
黄毛狠狠抽了一口烟,随便朝着一个前排的女学生吐了吐,那女学生直接抄起一本书对着他的脖子砸去,黄毛幸好躲过。
黄毛嘿嘿笑道:“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来新同学了。”
此时学生们大多不是睡觉就是各做各的,有看手机的、看杂志的、挖耳朵抠脚趾的、谈情说爱的,甚至还有一对在亲吻,让我震惊的是那最后一排的一个小胖竟然在不停地抖动,因为他前面有个漂亮的女学生。
我感觉三观尽毁,世界观在崩塌,对学校的定义再一次改变,教书育人也可能是叫叔育人。
那拿着书砸黄毛的女子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指着我说道:“新来的?”
我点了点头。
“过来报道。”
我走了过去,刚到她的面前,她直接拿起书朝我劈来,速度很快,幸亏我反应快,直接躲过。
她望着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话未说完,她竟是直接朝我下身袭来,还是直接用手来抓,我顾着看其他同学去了,这下没躲到。
就这样被她抓住,我瞪着她有些生气,而她却是一脸陶醉的模样说道:“帅哥,约吗?”
我将她的手打掉,怒道:“约个铲铲。”
她还是不死心,这让黄毛怒了,他吼道:“你刚和老子好上,就要搞外遇?”
“他家伙可比你的雄伟多了,我怎么选择这还用说吗?。”女子摆了摆手说道。
这下祸水东移,黄毛怒视着我,说道:“小子,有本事干一架,你赢了她就归你。”
女的踢了黄毛一脚,骂道:“老娘那个时候归你管了。”
我淡淡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啥?”黄毛好像没反应过来,等他反映过来他竟是哈哈大笑,并且说道,“你是校长还是教导主任派来的逗比吧?”
我笑了笑,说道:“没错,我是来逗比的,专门逗你这样的比。”
黄毛暴怒,眼看着就要出手打我,而此时一直上课的鸡窝老师说话了。
“安静,坐好,老子要讲重点了。”
很奇怪,黄毛立马回到位置上坐好了,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而那些睡觉的、看小说的,亲热的,甚至那个撸啊撸的小胖子在一脸陶醉之后也是端正坐好。
鸡窝老师似乎注意到我了,直接一个黑板刷朝我飞来,我灵敏躲过,望着鸡窝老师说道:“我是新来的。”
“新来的不得了啊,新来的不知道找位置坐吗?!”鸡窝老师瞪着我说道。
我撇了撇嘴,开始还在为这个头顶乱糟糟的鸡窝老师同情,但现在看来这个鸡窝老师就是这里的老大啊。
我朝四周望了望,并没有空位,这下尴尬了,我对他说道:“人坐满了。”
“那你就滚出去。”
我诧异的望着他,他完全是个地痞老大,我对他的感觉彻底改变,也不再尊重他。
我知道来到这里就不能以正常人来对待,这是地痞学校,就应该以地痞对待,虽然我以前性格是那种没脾气的人,但人终究是会改变的。
“我滚出去,你怎么不滚出去?”我直视着他。
鸡窝老师似乎对我产生了兴趣,说道:“不错嘛,新来的能够这么拽,不过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以后的每一天的。”
“难道你要给我找几个学生妹吗?”我坏笑的看着他。
他回答道:“不不不,我会给你找几个壮男的。”
我擦,这老师有毒啊,我已经很极限了,没想到他更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恶心死我了。
最后我还是到管理处搬了一张桌子,就坐在讲台下面,因为已经没有其它的位置了。
我的学生时代以一种幽默搞笑的方式开始了,我将在这里度过一年的时光,其实以前我的厌学是源于爷爷和父亲,但现在为了苗淼,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十分担心苗淼,这么久见不到她,她万一遭受不测,我都可能不知道,但我又没办法,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
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反正现在村子里面不缺水,大家不会饿着,而且我想村长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母亲,所以就没有什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