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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裁决

判史用一副更加冷淡的表情看着初冷,这座大殿因为多了个副判史,显得空气都潮湿了起来,让人感觉很气闷,像是有一股散不开的污泥在不断地腐蚀着空气,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就是让人难受。他坐在散发着萤萤绿光的宝座上,眼眶中满是冷漠和戏谑,除此之外并没有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看了初冷片刻,他将手一挥便亮出了一纸裁决书,一张微黄的布幅摇摇晃晃悬挂在半空中,明明灭灭闪现出一排排我并不认识的文字。末暖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她扭头望向初冷,一脸的心疼代替了所有的话语。

而初冷,仍是面无表情地单膝跪在地面上,微低着头,像是陷入了一场没有尽头的沉思,一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声音冷得如同沉积了千万年的寒冰:“耻辱柱的惩罚我愿意接受,灵魂承受终生难泯的煎熬我也不会有任何辩驳,我愿意拿耻辱柱的刑罚来洗涮我全身心的罪恶,我愿意终生被囚禁在生死不得的那牢笼中。但还是恳求您,不要为难末暖,她是不由心的。”

“由不由心我自己有数,用不着你来告诉我!现在,去处理你手中尚未完成的任务,将该做的交接做好,还有把你的通行证,以及象征你权力的那些物件都收拾好,给你一天的时间,我会查收。明日这个时候前往耻辱柱接惩罚。希望你不用我提醒第二次!初冷,我一贯以来最放心的人就是你,什么任务交给你从没失望过,可是这一次,你却让我寒透了心!你是该好好悔过了!平淡太久,有些东西总该重新打磨一遍,每个人都一样,你是聪明人,这一点不用我多说。”话音刚落,副判史便卷起一阵风,瞬间不见了踪影,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一同消失的还有末暖。

初冷呆呆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也不知他是在想什么,反正我永远也看不懂他的眼神,似近忽远。由于焰池里的火焰被他的小瓶子给吸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个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凄寒,一阵一阵凉凉的空气不断的抽向我的皮肤,真的好冷!我不由得攥起拳头,不住地朝手心里哈着热气,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都能想象得到。

终于,初冷站起身来,眼神中出现了一片荒芜的色彩,沧桑极了。而他浑身散发出的寒意也让我根本不敢靠近他丝毫。他走过我身边,停住了脚步。

“跟我走!”又是这惯有的毫无商量的口气。

大言不惭地说,反正我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这也没什么太让人惧怕的,走一步算一步,就算是破罐子破摔也有意义。我于是偷偷吸了一口气,假装淡定了一番,便跟在初冷身后慢慢挪动着。

“你就不能走快些?”初冷仍是没看我,冷冷撂下了这句话。

“哦,好!”我舌头打了个卷,赶快追了上去。

我跟着初冷走过几道深渊遍布的长廊,那奇异神秘、色彩万千的景象我直到现在仍然历历在目:长廊上有无比明亮的灯光;安静忙碌的一个个幽灵专心致志地照看着手头的工作,一脸的谨小慎微;架在长廊壁边缘上的一盏盏升腾着细白长烟的油灯;甚至洁白的墙壁上隐隐还可以看见无数活动的画面,像是人间的生活图景,跟镜子似的清晰,但又像在放映电影,只是与现代不一样的是,那些图景是凡间真实存在的,是一个人又一个人真实的过往,死去的凡人来到冥界之后都有机会再重新回顾一遍自己的生前,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重新活一遍的机会,这一点,倒显得很人道,却又让很多看了自己过往的人陷入长久的伤感,没办法,事物的两面性总是存在的,这是必然,无法更改。

初冷托着一盏透明的琉璃灯,一丝不苟地走在黑色的长廊中央,他手中的灯壁很干净,通身散发着高贵的味道,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出这盏灯当初是受了多么好的待遇。灯油已不是很多,看样子好久都没添了,灯芯处微微透出奄奄一息的光芒,初冷那冰冷不堪的神色衬得火光更加微弱,火光扭着身姿在空气中摇曳,妖媚而又神秘,像是在调笑着什么。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心里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害怕,没来由地,总感觉很闷,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为了抛开这情绪,我只得紧紧跟在初冷后面,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什么也别看,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别管它。

貌似走了很久很久,我拭了一把头上的汗,跟着初冷走进一座寒气透骨的大殿,那里面是更加多的瓶瓶罐罐,整齐地摆在各个地方,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我刚踏进那座大殿,就感觉像是有一双双眼睛在齐刷刷地盯着我看,弄得我心里发毛,惊慌不堪,眼睛除了看着初冷,哪儿都不敢再乱看。

初冷瞥了我一眼,嘴角咧了一下,似乎想笑,但我最终还是没有看见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动,碰到冷血动物真是麻烦,连说个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太累了!我在对上他视线的一刹那快速低下头,弄得自己就跟个黄花大闺女被偷窥了一样,脸颊发烫。啊,呸,这是什么破比喻,好吧,我承认我有些语无伦次,可是当时的我真不知该如何去理解我俩对视的那一眼,真的有些好笑!

初冷褪下长袍,取出贴身携带的几个精致小瓶,将它们整齐地码放在长长的桌岸上面,我眼尖,一下子看到了那个装了西西的幽蓝小瓶,不由自主向前靠了靠:西西才是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啊!

“别过来!”猝不及防地,初冷给我来了这么一句话,由于之前他一直保持沉默,这突然的警告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我的重心不稳,手一下子摁在了桌岸尖锐的棱角上,顿时鲜血如注,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初冷扭过头嗅了嗅,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末暖……吸食过你的血液?”他问道。

“对!”我点点头,“而且……而且,她还给我讲了你们的故事。”

“哦?”初冷顿了顿,语气变了几分,言简意赅的一个问字,类似进一步的询问。

我于是胆子稍大了一些,鼓起勇气将末暖讲给我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重新跟初冷讲了一遍,而且特别强调了末暖对他用情之深,想用这个来打动他,进而换取西西的自由——虽然我知道他们两个早已什么事都心照不宣,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讲完之后,初冷好久都没有说话,不知他是在犹豫还是沉思。最后,他终于开口了:“我想,我可以不杀你,甚至不伤害瓶中的那只小鬼,也可以将她还给你,但是有一个要求,我前往耻辱柱以后,你必须好好照顾末暖,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需要有人来保护,我的要求很简单,怎样?”

“我?我能照顾她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严重质疑道。

“当然能,你的血液以及我这颗炼了九成的燃烧物足以供给末暖永远不朽的身躯,至于她体内残留的毒愫,自然也可以因此褪去!”

“可是……她已经不见了啊,那个什么副判史走的时候不是把她也带走了吗,你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知道怎么才找得到她!这该怎么保护,你看……”我那罗里吧嗦的坏毛病又来了。

“废话不需要你来说,明日你自可以见到她!”说着,初冷拿起那只幽蓝小瓶,拔开了瓶塞,没等我缓缓神,西西便立刻从里面飘了出来,一下子撞在我身上。

“咳咳咳……呛死我了,什么怪味道,瓶子用几百年了吧,也不知道洗一洗……咳……”

我连忙扶起她:“西西,什么呛你啦?”

西西稳了稳,推开我便冲着初冷说道:“你要这个笨蛋帮你照顾你那个凡间小情人也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们,怎样才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到达另一个世界去?”听了她这话,我便知道她在瓶子里听到了一切。

初冷望着西西,目光中的生硬竟莫名被一股柔和代替,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呸呸呸!我又说哪儿去了,真是的,用词恰当一点好不好!这事关爱情,再正常不过。

我正瞎想着坏笑着,初冷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开口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怎样离开这里,但你一定要信守你该做出的承诺,好好照顾末暖!”

“好,我答应你,一切都没有问题!”我摆出一副正正经经的脸色,急急忙忙答应下来。

离开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这个国度里有一面名叫“簇沓”的拯救魔镜,当初第一只讲故事的老鬼布奇也提到过,冥界之妖曾经还派他帮忙寻找过。只是还未找到,布奇便已死去,有关这面魔镜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可是实际上这面魔镜也的确存在着。那是一面极为神奇的魔镜,不但可以疗伤、驱毒、练功,而且还可以跨越时间、倒转时间、停住时间,据西西分析我们稀里糊涂来到这个地方肯定是不小心踏错了空间,现在想依靠魔镜来找回去的路,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不由得又亢奋了起来。

但是初冷只是告诉我们有这么一面魔镜存在,也不能确定它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所以说,我们还是得自己前去寻找。不过,有个希望存在,干什么都是有意义的,这一点不必怀疑。

反正我是必须得回现代来的,至于西西有何想法,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看了看西西,她竟然很认真地冲我点了点头,破天荒地没有皱眉。

初冷终于忙完了一切,我像个小乞丐一样随他去了副判史所说的耻辱柱所在地,不知怎么搞的,想着初冷要受罚,我的心中也感到十分不安,完全忘了他当初打算杀了我。

耻辱柱擎天矗立在一座高耸挺拔的大殿中央,柱子周身散发着金黄灼热的光芒,分外刺眼,还有一道道字符,镌刻在柱子上面时隐时现,柱子根部像是在地上立了太久,都磨出了圆润的弧度,色彩也不如柱身那样鲜艳,略显深沉。很奇怪的是,尽管这根耻辱柱通身散发出无可阻挡的明亮光芒,而且大殿里也点了无数盏灯,可是灰暗的大殿墙壁让那种气氛显得非常肃杀,一种黑暗阴翳光芒就好像砌在了身上一样,怎么也无法驱逐,我就在想,也许是那根柱子吸收了所有的光芒,才会显得它越来越明亮而周围黯淡不堪吧!

正如初冷说的那样,我果然在殿中看见了末暖,她的手脚都被绑缚着。尽管这样,她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美丽,望着初冷的时候,依旧是没说一句话,他们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用眼神代替所有的话语,也许吧,很多时候,在两个挚爱的人之间,语言根本就是多余的。

初冷安静地走过末暖身边,并没有扭头,也没有停顿,只是淡淡地走了过去。谁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涌动着怎样剧烈的波澜!说句实话,无法随心所欲地去爱、去恨,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致命折磨!

初冷径直走到了副判史面前,他十分干脆地脱下了长袍,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初冷!”末暖绝望地叫着他的名字,语气里掩饰不住深深的心痛与怜爱。随着末暖声音的落下,初冷也被副判史用一根暗红色的线在空中绕出了道道光圈,丝丝缠绕在初冷的身上,将他绑在了耻辱柱上。他紧紧闭起双眼。耻辱柱上的文字开始发出强有力的光芒,隐隐浮动的文字一个一个从柱子上飘出来层层贴在了初冷的身上,一道道越来越刺眼,缠绕、盘旋着发出血一样鲜红的光芒,初冷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但是仍可以看出他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一定,还是害怕末暖对他有所担心。

我不禁想起了昨日的深深夜色里,初冷将那粒燃烧物连同装有七只小鬼的超度瓶一起交到我手中,悉心叮嘱我一件又一件事的场景,他是那样冷漠、那样高傲的地狱使者,明明冷得无情透顶,却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无奈,什么是承受,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折磨。他是如此不在乎人间世事,却在面对与末暖有关的一切时,有怜惜和局促在眉目间流露,轻盈绵长,周转着时光。他为了末暖养了七只小鬼,就怕自己有朝一日离开了,还有他们可以代替他保护末暖;他为了她杀了那么多人,只是为帮她炼制一颗燃烧物。只是他什么都不曾对她讲过,面对她的误会,他也只是沉默。也是吧,对于真正爱着的人,怎么舍得对她生气,怎么能够要求她事事都理解自己?甚至于我看惯了他的冷漠之后,根本受不了他用那样心平气和、款款深情的口吻与我交谈……

想着想着,我的眼眶有些潮湿,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随着耻辱柱上红色光芒的逐层加深,我听到了初冷掩饰不住的呻吟,他要有多么顽强的耐力,才可以忍受得了这被称为冥界最残酷的耻辱柱之刑?单是听旁人讲过几次,我便不敢再多想初冷到底承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他的使命,注定了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随心所欲地去爱、去恨、去生活、去享受简单的繁华光景,有多少人羡慕他的地位和权势,可是又有多少人,懂得他心底的无助和苦涩?

末暖的哽咽已经发不出来,我看到她凝在眼眶中的残泪,这大概是最深的绝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折磨,却什么也做不了,绝望到了最后,就连眼泪都成了多余的奢望。

不知不觉中,耻辱柱发出的光芒已经凝聚成了深深的黑色,初冷的双眼紧闭,额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而那位副判史,也向我们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在离我不远处停住了脚步,用不可抗拒的声音说道:“无关的人类,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说话间,他用手斩断了末暖身上绑缚的绳子,手一挥,我们便被抛了出去。只听到一股股强风猛烈地掠过耳边,压迫大脑无法思考,定格在空气里的,只有末暖对初冷的声声呼唤。

我紧紧握着口袋中的超度瓶,一边护着另一只手中的燃烧物,待降落到地面上以后,我稳了稳,扶起满脸泪痕的末暖,将那颗燃烧物递给她:“末暖,把它吃了吧!加以我的血液,你身体内的毒素会被完全清除的。初冷之前叮嘱过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不能……”

“不要说了……”末暖淡淡地打断我,“我懂,我懂他的心,你不必提醒我。”

我只得闭嘴,拿着燃烧物的那只手僵在了半空中,随后追过来的西西一看情形便明白了一切,她朝我使了个眼色,但我却没看懂。西西快速掠过来拍了一下我的头:“笨啊你,将这玩意儿给人家吃啊,你一直拿着它算什么事儿?”

“可是她不要啊……”我一脸无奈。

西西不再搭理我,劈手夺过我手中的燃烧物,很干脆地放进了末暖嘴巴里,然后捏起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仰,末暖便一脸毫无准备地吃下了那颗燃烧物。

“还带这样的?”我惊叹。

“怎么不带?”西西夺走我捂在口袋中的超度瓶,拿在手中左摇右晃地把玩了起来。

“喂,别乱动……西西!”我话还没说完,她便一转眼闪身离开,我只得追了出去,“西西,把瓶子还给我……”

那瓶子是初冷亲手交到我手中的,他还细细交代了如何召唤七只小鬼,并嘱咐我要好好保管,在末暖需要的时候,一定要打开它,其它时候,酌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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