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霖郁骑了一匹马跟在孙飞霏笼子旁边,看到孙飞霏面如死灰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下孙飞霏,“孙飞霏,你要相信本王,你肯定会没有事情的。”
孙飞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还真是谢谢你了。对了,末栎零你现在打算将我们带去哪里?”
末栎零挤出一句,“晋京。”
孙飞霏仔细看了一下这铁笼,一定要想尽办法在去到晋京前逃走。孙飞霏看了许久,依旧没有思路,颓废地坐回原地。
前方由末栎零开路,铁笼旁边各自有两个锦衣卫,后面有一个锦衣卫断尾,剩下的两个则守在洞口。
“喂,曾靖,反正现在我们也没什么事情,要不你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孙飞霏知道这曾靖背后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故事,这是这曾靖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这是一个女人的玉凤,这玉凤形状独特简单却又艺术,应该是一个很有眼光的女人,有内涵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章霖郁觉着这孙飞霏的智商怎么就下降那么快了,这种东西不是女人的,难道还是男人的?!
孙飞霏并不想理会章霖郁,而是接着说道:“这玉凤的女主人,应该已经不在世了吧,她是你的爱人?”
孙飞霏说到这里看到曾靖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孙飞霏知道自己猜对了。孙飞霏试探性地接着问道:“你抢那些金砖是为了她?可是她已经去世了,那些金砖有何用?”
“孙飞霏,你脑子还真是进水了,你刚才没有看到他那贪财的模样?”章霖郁一想到那曾靖那时候的模样,为了金砖竟然还想杀他,就这一条罪名够他死千万次了。
孙飞霏转过头看向章霖郁不满道:“我说小郡王,你就不能好好起你的马吗?我们这些犯人正在谈人生呢,你一个高贵的郡王凑什么热闹?!你是不是闲得发慌,你闲的话你进来坐坐?”
“孙飞霏,你怎么和本王说话呢,你还想不想得救。”
“当然想,可是如果你有那么大的本事的话,那么你就先在让我出这铁笼呀。”
“本王不是说了吗,等到了回了京,本王自会让你平安无事的。”
孙飞霏对此怀疑却也不愿意为这件事情多费唇舌,“小郡王,您说的都对。”毕竟比起和章霖郁斗嘴,孙飞霏更加好奇曾靖的事情。
孙飞霏记得当初曾靖拿着那玉凤,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看这曾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辜负那女子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铤而走险呢?
一路上孙飞霏一直在观察曾靖,而章霖郁在观察孙飞霏。直到天黑了才找到了一个驿站,孙飞霏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这笼子里呆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坏了。
驿站里面的店小二看到有客人来立马就出门招呼了,殷勤地牵着末栎零的马,“各位官大爷,天色这么晚了是住店?”
“对。”末栎零下马,由着店小二牵着马匹到马厩,只是店小二看到两个铁笼还是愣了一下,“官爷还压着犯人呢。”
店小二仔细一看,不得了呀,这被关着的犯人不就是安捷城的知府大人吗?不过店小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惊讶的表情很快就收起来了。
“我说末栎零,我的末大首领,你不会想让我待在这铁笼里面过夜吧。”孙飞霏狠狠地晃了晃铁栏,末栎零看了孙飞霏一眼说道:“饭菜和棉被会给你送来。”
“末栎零,你赶紧把她的笼子给打开了,不管她怎么泼辣,她都是一个女孩子,让她露宿野外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她不就是一个小贼吗,有必要这样锁着她?”
“不用你管。”依旧是没有感情的话语,这人怎么就可以这么冰冷呢?明明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有磁性,让人听了心动不已,孙飞霏表示这声音配在末栎零身上,有点可惜了。
“你还真的不把本王当回事是吧,等回京会有你好看的。”说着一甩袖子就走进了驿站,跟里面的老板说要最好的伙食和棉被给孙飞霏,然后就上楼。
孙飞霏从驿站的眼神转回到末栎零的身上问道:“末栎零,你把我们放在这里,就不怕我晚上逃走?”
“我会守在这。”
孙飞霏笑了,“你这是既不让我们好好休息,也不让自己好好休息呀。不过我还是劝告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是好好清理伤口先吧,不然你可没有命留着来关着我。”
“什么,首领你受伤了?”听到孙飞霏的话,其他的几个锦衣卫才意识到此时末栎零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不对应该是一直都不怎么好。
孙飞霏瘪了瘪嘴,不忍吐槽道:“末栎零胸前那么大一块血迹,你们是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