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午餐总是有限的,就算那老板的态度再好,我们也不能一起住下去,况且有大任在身,不能贪图于小乐。
所以住过几天之后,我们也就必须要启程了。
和老板告别之后。我们走了宾馆旁边的那条小路,慢悠悠的荡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下一个歇脚点。不过路上的景色倒是好,不像是那些景区的恢宏壮阔,但是也别有情趣。有时候看看那些野花野草。倒是比雕琢的美丽,更让人心旷神怡。走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之久,我们还不能看见有人烟,所以我便有些焦急了,拿出房东身上的地图看了看,据说这张地图是他特制的,他特意把途经的一些地铁,大致的都标了出来。但是也只是通过书籍或者网络搜集而来,并不能代表实实在在的走过。有时候也会有差错。
比如说这条小路,他便有了一些差错。
地图上标的是没多久之后,我们便可以到达一处渔村,但是这里并没有山也没有水,只有一望无尽的小路,我看了看地图很是失望地把地图丢回到了房东的手里一边道:“你这地图出错喽,我们不知道要走多久。”
房东认真地把地图收起来之后安慰我说:“不管走多久,那就是走呗,总比遇到什么怪人怪事要好吧,你说呢!”
我笑笑:“行,你这话说的也有理,总比打打杀杀的要好,走路对我们来说不算个什么!”于是我们几个鼓足精神往前走,走了有一段路之后突然面前出现了分岔口,因为这里和地图上本来就差错,所以我们更加不知道要往哪边走了。
我看着房东用眼神示意他说:该走哪条路你这位大神来决定吧!可是房东也很是迷茫的回应我,仿佛在与我说:我也不知道,还是你来吧!我们几个人因为各自的迷茫和蠢笨都笑了起来,有嘲笑别人的成分也有嘲笑自己的成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军师呢,于是把地上懒懒走着的小白给抱了起来问他:“你不是千年灵猫吗?来,该你了,选定了一条路走吧,我们都信。”
小白听了立刻从我的怀里扑腾一下去跳了最中间的那条小路走,我看了看伙伴们,他们都没有异议,我便跟着小白走了中间的那条路。
中间的那条小路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不过是道路更宽了,更平坦了,而景色似乎没有一点变化,仍就是那样绿树绿草。走了大概两三百米之后,我才看出来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本来绿树绿草变成了红树红草。有许多植物都是我没有见过的,面对这些无知我心里全然是害怕的,只要是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怪兽怪物存在的那个点,我实在没有力气开战了,所以能减少一些战斗就减少一些战斗。
不过好在只是景色变化了,所谓的怪兽怪我还是没有出现,我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大概又是一两百米的距离,在我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城堡,这座城堡的建筑很是奇怪,不像中式也不像西式,它是用石头垒砌起来的,外面没有任何粉刷却出奇的好看。
城堡的外面是一圈很大很大的围墙,我们只看得到城堡的顶,却看不到城堡的底也看不见里面人的活动。
自然找到了有人的住处我们就要敲门,在这里借住一晚,毕竟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天,我们也不可能在接下来的半天中,再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点。我便开始四处的找入口,但是很奇怪,四面只有围墙,并没有门或者其他出入口。
房东他们本来很放心的让我来敲门,可是见我犹豫了很久,很是奇怪便纷纷上前来帮我,可是他们和我一样都找不到什么入口,于是纷纷心下奇怪起来。
我拍拍小白的头示意让他先跳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白很听话的就跳上了墙头可是不过一秒的时间又掉了下来,随着小白这一跌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这人是个女孩子,不过二十几岁,30不到的样子却十分凶狠,穿着怪异,材质是皮革的,头发乌黑眼睛如蓝色的玛瑙一般。他对我道:“男人,还是3个男人?你们来做什么?”我当时对他前半句话很感兴趣,为什么他会说男人?难道他们能做城堡里头就没有任何男人吗?带着这个疑问,我回答她:“小姑娘,不好意思,我们几个是来借宿的,这附近只有你们这一处地方能住人,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住一晚也好,如果你们要收钱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的。”
那眼睛如玛瑙的女人又跳了回去,因为围墙太高,所以我们也看不清那女人跑去了哪里。我趁着这个时候问小白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白道:“里面全都是女的,老的少的好看的不好看的全都是女的,没有一个男人。”
我哈哈大笑起来:“真的吗?看来这里还是个女儿国。正和我的心意。”
苗灵在后头拍了我一下脑袋:“你别慌慌然就说出这种话,我不骂你,你的龙儿也会拍死你,赶紧收起你那份色心吧!也许只是小白刚好没看到男人而已。”
我立刻闭上了嘴,知道苗灵暴躁起来几个男人都打不过的。
不一会,外面的围墙不知何时就破了个洞,说起是洞,严格意义上是开了一扇门,刚刚那个与我们谈话的蓝玛瑙眼睛的女人请我们进去。
我便研究了那个洞好一会儿确定安全以后领着小伙伴们进去了。
可是进去以后才让我们吓一跳,里面真的全都是女人,而且见到我胖子还有房东三个男人之后便欢呼雀跃的全部涌了过来。我不知道他们叫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总之我被压在那里连空气都透不过来,大概胖子和房东也是这样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稍稍的透口气,原来是刚刚的那个女人把一群人都给拉开了,她站在一群人当中对我道:“我们这里很少有男人,她们看见了,所以都兴奋,你们不要介意,刚刚我和我们的当家去说了,她说可以留你们住一晚的,只不过你们三个男人必须得住在外面,这个女孩子可以和我们一起住在里面,这样可好?”
我不情愿地对她道:“住外面?可不就是和没住一样吗?”
那女孩子道:“不是的,我们在外面有小屋子,平时是堆谷子用的,你们不介意可以去那里,如果介意就只能请你们离开了。”
我看了看胖子和房东他们两个也是糙的很,哪里会介意,我便带头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就住那里吧,总比没得住要好。苗灵你就跟她们进去睡吧,这是你女孩子的特权,好好享受。“
苗灵和我们呆惯了,她不愿意一个人去住里面,死命的要和我们在一起,我便安慰她说:“放心我们几个人又不是去赴死,小白虽然是个男生你就偷偷的带着它吧,就当是你的宠物,让它也去想享福,我们三个男的糙得如此,住谷子房没什么了不起的,快去吧,说完我便推了推苗灵,顺便把小白也抱到了她的怀里,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我们三个,最终还是进了屋子。
我心里很是欣慰,也许在苗灵的眼中,我们几个小伙伴真的比衣食住行甚至生死还要重要,只要她有这份心我觉得就足够了,作为男人绝对是不可以让女孩子受委屈的,何况是这种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委屈呢!
蓝玛瑙女孩子见我们几个同意了,便先带着我们三个男的到外边的谷子房去看。那骨子房离那座城堡建筑不远,就在旁边一点点,如他所说里面真的堆满了谷子。因为她也是一个女孩子,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让他给我们收拾,直接就让她出去了,跟她说着我们自己可以收拾这样的话,以获得她的信任和好感。
那个女孩子也没有要推脱的意思,听我们要自己收拾,她便答应了,一溜烟便跑走了。我这才转身看了看那屋子,谷子堆的比人还高,收拾起来,真是累人。胖子提议不如就把一边空出一块,三个人靠着睡睡也好!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哪有力气把这谷子全部都给弄好呢!“
就在我们还在收拾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又过来了,原来她是拿了几床席子,觉得我们三个大男人直接睡地上也不大好。
我很愉快地就接过了鞋子,更感谢她的好意,她一边说着没事一边道:“晚上你们可以去我们那边用餐,女孩子们怕是都很欢迎你们的,我们这边很少有男人过来,他们听说来了三个男的都很兴奋呢!”
我想起西游记里面的女儿国,那边的女儿国见了男人都是很排斥的,不像这边倒是很开放的样子,不过开放之间又有一点保守,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三个男的住外面。等女孩子走了以后我便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胖子还有房东听,他们两个都点点头,原来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原来当今社会还有女儿国,我也真是意想不到。”胖子如是说。
“这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所谓的汉族或者是其他的少数民族不过只是大多数,还有更少的异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你混了那么久就这点事情还要惊讶吗?”胖子笑笑一边打开他自己的包袱,拿出干粮来吃,我毫不犹豫的就躲了他一半,胖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声:“没看见我们体型的差别吗?你一半够了我哪够啊!”
我鼓着腮帮子道:“你包里不是还有吗?拿出来就是了,那么别扭。”
房东看着我们两个吵架倒是很好笑。他感叹道:“有朋友的感觉真好,吵架都能吵得有滋有味的。”
我呵呵地笑了一声,给了胖子一个白眼,指着胖子眼睛看却看着房东道:“他不叫有滋有味,他这叫一天不吵架皮就痒的慌。”
胖子听我这么说,在后面早就按耐不住了,作势要掐住我的脖子弄死我,我和他便打闹了起来。
到了晚间我们如约到里边去吃饭,原来他们大伙吃饭那是在露天的,就像在村寨里面摆长桌宴一样一大伙人坐在一块吃饭。再看看那些饭菜也是很普通的,不过再这样神清气爽的,在黄昏吃饭也是很愉快的。
因为是客人他们很客气地把我们请到了上座,我见着桌子正中央坐着一个女人,她从头到脚都不像是旁边的那些女孩子,都是金银首饰,脸上是肃穆的表情,但是不至于凶恶还带着一丝丝隐藏的微笑。
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女孩子所说的她们当家的。这样的女孩子也是不容易,一个女孩子家家可以撑起一个部落,处理各种事情困难的时候还得自己一个人扛,我光光就是这样看着想着就由衷的敬佩她。晚餐开始了,我见其他人都动起来,我们三个人也就吃了起来,而苗灵早就不坐在我们身边,她被分在了另外其中一桌上,和几个女孩子打得火热。
我心里很开心,苗灵整日跟着我们三个臭男人也许有许多话都不方便讲或者是我们三个男人根本就理解不了,这下可好有人女孩子的陪伴,她真是开心多了。
我指着苗宁然后推了推胖子道:“看来我真的快进去把龙儿救出来了,你看苗灵到了女孩子堆里多开心啊,整天陪着我们几个臭不要脸的,也是为难她了。”
胖子大口的吃着饭,根本不想回应我一句,我知道他是饿晕了,便也转过头去不理他,低头吃饭。
饭吃到一半坐在中间的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全场立刻就放筷子的放筷子,放碗的放碗,吃到一半的饭也不得不吐在了碗里。
我被这气氛吓到了,立刻就照猫画虎放下了自己的筷子站了起来,只见那女人拿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往天空中一举,底下的人纷纷效仿,我们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