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被萧子墨抱进了浴缸里,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着身子,而她却借着酒劲儿特别闹腾。
陆然勾住萧子墨的脖子,轻飘飘地说:“萧子墨,你竟然这么真实。”说着,两行清泪落在萧子墨的手上,她吻上他的唇,生疏地在他嘴里肆虐着,她狠狠地咬着他,直到口中一股血腥弥漫。
萧子墨轻轻地甩开了他,陆然哭的更狠了:“萧子墨,原来你真的不爱我,所以当初才会抛下我出国。”她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萧子墨再也不忍了,也不能忍了。他粗鲁地吻上她的嘴唇,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滚烫的舌与她的香舌回应着。
他抱起了她,放在床上。从嘴唇到锁骨,到肚子,再到她的隐私,他似水的温柔,抚摸着,种下一颗颗属于他们俩的草莓。
后来他进入了她,她疼得清醒了点,哭着说:“萧子墨你个王八蛋!”萧子墨也懵了,十年了,她还是处,最终也还是让他得手了。
男女的身体如同连体婴儿般,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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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不温不火,斜斜地透过白色窗帘,照在伊人睡颜,有些刺眼。
陆然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伸个懒腰,却发觉全身的骨头像是拆散了又重装上的一般酸痛,特别是腿。
陆然没有裸睡的习惯,胸前密密麻麻的“草莓”让她懵逼了半天。等缓过神来才看到身旁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怎么这么眼熟?她在脑中搜索一会儿,才不敢相信地把眼前的男人与十年前的痞帅小子重合。
“嗨,暴力女,好久不见。”男人慢悠悠地起身,对她灿烂一笑。如果是平常说不定她就沦陷了,可是现在她只想把他剁成肉酱。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露出了官方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微笑说:“萧先生,好久不见。”
萧子墨呆住了,他以为她会又哭又闹地吵着他要杀了他呢,没想到却如此的冷静理智。
陆然卷着被子走到了洗手间,准备泡个澡,缓解头痛。萧子墨穿上洗好晾干的衣服,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说:“陆然,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不要生气,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萧子墨说到做到。”
十年前也有一个人说“说到做到”,可那人还是没有做到。陆然闭上眼睛,官方的说:“萧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算什么,不需要你负责,请你现在离开我家。”
萧子墨的脸黑了下去,低沉地说:“陆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但那不代表是最好一个。”陆然的小宇宙快要被萧子墨点燃了,声音有些颤抖。
萧子墨知道这是陆然快要发飙的预兆,如果自己还腆着脸待在她家说要负责的话,她可能下一秒就会立马从浴缸里跳出来揍他一顿。所以他识趣地走了,反正来日方长,他这次回国也有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