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座高档写字楼里,最顶层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放满了满满一整墙的酒。
镜头再次拉近看到的是一个男子孤独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眺望着窗外,眉头紧缩着,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只有那深锁的眉头诉说着男子的时下心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突然拿起手里的酒直接一口而尽,整个人自嘲的笑了笑。
“叩,叩,叩……星辰,会议开始了,怎么不打算去了吗。”
听到门响,开始还拿着酒杯颓废的男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颓废之气全部退进,没等来人把话说完就拿着外套先行了。
开门的吴晟看到自家上司和兄弟的态度也很是无奈。
他们两从小时候起就是玩伴,本以为臭小子会接手家族企业,最后却拉着他一起合伙成立了公司,好不容易在国外打出了名声,突然又闹着要回来。
说起他自己也是贱,自家好好的企业不要,硬是跑来当他小跟班。
这不一年前就说要回来,后来也没了动响,前不久直接一通电话就飞走了,本以为会落根b市,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好兄弟收购了这家公司。不知不觉中更是把整个公司的重心都转移到了这边。
害得当地媒体争先恐后的报道,几乎占据了财经版面的半边天。
在外人看来可能是什么经济战略,但是他吴晟是谁。
作为从小到大的玩伴又怎会不知凡总最后那点尿性和唯一的软骨呢。
只是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美国同自己兄弟一起出现的那个人不是她。
在美国的七年里,那个名字从来没被提起过,大家好像有意的避开着那三个字。
但是作为兄弟的自己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还记得开始来的那段时间自家兄弟还好,虽然不常笑,但是偶尔还会与他们开开玩笑,参合业余活动如篮球什么的。
结果半年后的某一天,因为凡星辰没来上课,当他找到凡星辰的时候,自家兄弟颓废的躺着那间房子里不知道多久,地上全部是空了的酒瓶,整个人臭的不行。
在医院修养了将近两个星期才出院,从此以后做人做事也越来越雷励风行,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依然是玩世不恭的性格,但是生意场上却被人称作为战神就可想而知。
再次听到那个人,也是从自家兄弟口中得知的。
而现在他们所掌握的关于那个人所有的一切,在这个城市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选择这个城市还能因为什么,只是这么大,找,又是何种的难度,最主要的已经7年了,变数太大了。
吴晟摸着下巴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想到最近听到的一句话‘能说出来的都不重要,藏在心里的才是最重要的’再次感叹话语的精妙,这不就是例子吗?
等吴晟回过神,朝着自家兄弟看去,凡星辰连背影都要消失了,吴晟很是无奈的立马跟上了男子的脚步,嘴里还碎碎念个不停,却并没能影响到前面男子的脚步。
“哟,这不是我们的木组长吗?休息一天病就好了吗?没好的话,可不要这么拼哦,不知道的还以为巧姐压榨下属呢。这个公司没有你又不是不转。”
“张紫萱你不要欺人太甚。”陈优坐在对面一听整个人都杂毛了起来。站起来这气势,一看就是准备要大干一仗的架势。
周围的人都朝着事发中心看去,却没有人伸手要帮忙。
沐初九刚要劝架,结果被自己一个喷嚏抢先了,也顺势要很是嚣张霸绔准备对战的两人泄了气。
张紫萱更是夸张的退了三步,嘴里大声叫到“我的天啊!讲不讲卫生呀!”脸上挂着满满的嫌弃之意。
陈优见到张紫萱还在喋喋不休,声音有日益渐大的趋势。
也不嫌脏,抢了初九抓在手里的纸就要去扔张紫萱。
吓得张大美人连连后退。
“好了,人家都走远了,你这个动作打算给谁看呀!”初九看到依然在恐吓别人的陈优无奈的说到,说完后也再次落座。
“初九呀!初九呀!你听我的,取下眼睛,把头发散落下来,不要刻意把自己装扮的这么老,绝对比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奶牛漂亮多了。”
陈优一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说到,眼神时不时射向张某人。
“是,是,是。请问陈大美女,昨天的工作进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在我的邮箱里。我请假了,难道你也请假了吗。”
陈优一看初九显示屏上的数据,一阵头痛,立马说到“正在传,正在传。”
心里不停的吐槽到“非人类!非人类啊。都是上班,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啊!最主要的人家还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