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似乎臭味相投,谈起打架,秋少哲越发来的精神,这不见他骨骼惊奇,越扯越多,作为一个师傅,步惊蛰不能说算得上尽心尽责,但是袒护和庇护已然足够。
霸气的开口博得秋少哲一时好感。“以后别管谁,先打再说,锅我背,我还不信了,什么人感跟老子动手。”这是步惊蛰最为惊艳的一幕,宛如天神下凡,豪气直冲云霄,给秋少哲十足的安全感。
只是眼前这人比慕老靠谱,心里这般想,完全无视那个还在咳嗽的慕老。
这会好久后,步惊蛰才从一个人的梦里唤醒,霸气已经了无踪迹,余留下淡淡的烟波。
“好!”被打动,第一次有人这般强势的说要保护自己,秋少哲内心里最无助的一面展露无遗,那是从未拥有过的可能,正如同他是个孤儿,孤苦伶仃一般,被人唾弃,在地球的大街上苟且,那些往事历历在目。
本是心伤,却在留恋。
“好了好了!”见秋少哲双目通红,自然不在说话,再扯下去,这人就不在是这个模样了,很多时候人的强大就是来源于他的伪装,那身盔甲有多厚,也就代表有多强,现在不小心被松动,秋少哲衣裳已经单薄,再来就是毫无遮拦。
所以,干满收口,转移话题,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这启明果到底有没有吃,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机会可以获得,倒要看你自己心意了。”
秋少哲现在对启明果三个字,异常敏感,顿时双眸回神,一沉一凝显得慎重,嘴巴刚要张开,就被步惊蛰打断。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其实压根没说要做什么,也没有询问,轻巧霸气的决定,让秋少哲有些无语,但是终究无奈,这会儿知晓它的用处后,如同着魔一般,满心都是后悔,身上的那片叶子,除了那一夜碧绿无暇,一叠绿荫彰显不凡之后,再无异样,化作最普通的树叶,秋少哲几次想要丢弃,都多了几分无奈。
因为这小片叶子,也是神奇,如同黏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不论多远,隔夜必然回归。慕老询问过这叶子从何而来,秋少哲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如同最初一般,慕老对于那一夜的经历一无所知。
秋少哲一度认为,这根本不是叶子而是一直嗅觉极好的小狗,寻找自己的味道,让自己无处可逃。不过总归比起那落叶好,至少能够千里跟随的叶子绝非寻常。
这会儿再度听到启明果的信息,心思一下子透着眼睛完全暴露,慕老也陷入一片沉寂,启明果出二必有大灾,这是因果循环,如同有黑有白一般,好事成双,坏事不断!但是若是秋少哲能够因为这启明果而成长,不论什么灾难倒都是要出手试他一试。
无奈的开着这个自作主张的步惊蛰带着几分自豪,说道:“其实我早就帮你报了名,也就是通知你一下准备参加新生大比,诶诶!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哦,就是一定要把那群南院的小屁孩给我狠狠教训一顿。”那是一脸坏笑,似乎在提前庆祝胜利一般。
让秋少哲有些不太自在。
“启明果呢?”步惊蛰临走的前一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秋少哲直问主题。
引来步惊蛰一顿白眼加餐,开口说道“怎么这么笨,第一名的奖励就是!”
也许是得到高人的怪癖,老是说一半留一半,秋少哲接触了慕老那么久后依旧不太适应,在地球华夏的传统教学里,根深蒂固的习惯就是说话要说完整,所以少了很多思考的机会,揣摩人心从就不是门简单的学问。
也不知为什么,每次自己提出同样的问题,那些个高人都会这般横眉竖眼,显得不可耐烦,或许是因为不太爱跟那些榆木脑袋相处吧!
无奈的看着步惊蛰带着几分怒意远走,心里空空荡荡不是滋味。
而正如同步惊蛰对秋少哲寄予厚望一般,小胖同样经历了南帝的一番劝导,大的是感情牌,说的是心里话,文人雅士,习惯文绉绉玩些文字艺术,让小胖发愣无数次。
搞得自己真的觉得自己愚昧无知。
而白妙卿这会儿到已然落落大方的在客厅里坐下,似乎习惯了小胖的气息所以和他靠得很近,南帝收敛后气息已经不再那般冰凉,最后让小胖同意的缘由还是因为启明果。
南帝这句话说得好“这启明果的用途你知道了,你哪位兄长可是需要得紧啊!”动动眉毛似乎在最后等待,而这句话如同针扎气球一般。
成功攻破小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好,我去!”秋少哲需要的,小胖一定义不容辞。
而白妙卿不是新生自然只能看热闹咯。
最后南帝还不忘教导一番,对着小胖露出可怜的姿态说道“一定要把那群北院的臭乞丐的打趴下!”
一招风雨一招虹,木叠风席卷狂风而行,离去的脚步会让人感到孤独,他一步一个脚印显然很慢,但只需眨眼已然不在瞳中留影。白妙卿苦作纠结,最后留下一句“小心!”然后独自回房。
如同小胖描述的一般,其实俩人的恋爱关系很微妙,也就拉拉手不同房。唯一一次亲吻都生生瑟瑟,闹出笑话,所以小胖没有阻止白妙卿回房间,正如白妙卿似乎重来没有关心过小胖和什么人接触。
凰极学院的山巅,彻底消散戾气的楚河,在这里仰望星空,今夜,难闻虫鸣鸟啼,寒风刺骨,一点也不太像要靠近盛夏时节的天气,他腰间伤口撕裂,血水打湿绿地,却没刻意去关注,包扎。
看似不屑,瞳孔里映出月亮的影子,卡尔玛的月和地球不一样,瑕白的光晕里可以看到一道黑丝做成的纹理,他们显然多几分诡异高贵,细细观察后发下还会变化位置,每次变化位置,楚河就会舒展眉头,露出笑容。
没有一点霸王的影子,心里似乎异常美好。
这会一个悄悄走来,脚步声很细微,但是逃不过他的耳朵,原先警惕了一下,身子瞬间绷紧,而后再度放松,这一刻血又大把大把流了出来,染红一片新绿,而他依然不在意开口说道“什么时候你白聚贤也会回学校看看风景。”
来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露出真容,一身衣服依旧雪白无暇,然后也不介意那地上鲜红带着腥味的血渍,染红衣裳,席地而坐。
两人这一刻如同恒古的化石一般,等着风在沉寂,过了好一阵子,月被乌云遮蔽,楚河缓缓坐立而起,白聚贤才开口说话“学长还是这般心事重重!”
“我没变,你却变了!”
楚河带着几分冷酷,这会才有了霸王的气质,这不是灵力在爆发,而是一股先天而至的威仪,如同帝王一般俯视九霄,也如同侠士一般国士无双。
这是一场来的很快去得更快的对话,没有声音,却在眉目间神交,最后白聚贤将一叠白纸留下后走了,而楚河才无奈的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啊!”似乎是在抱怨折叠纸上的内容来得太早。
也在惦记着西方那片天地又将如何,伤口的血流了这么久没有了将他抽干,无奈的笑了笑摇头,再度躺在地上,如同篝火星魅般岁月的痕迹在眼里化作诗画一般,娇贵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