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总会好起来的。”云挽的下巴抵住陆妍的发顶，声音温柔似水，“阿妍啊，四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妍点点头，丢掉抱枕紧紧地抱住了云挽，“四奶奶你说，我在听。”
未雍和石匪几人默默地退了出去。
云挽敛起眸子中的万千思绪，只缓声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很漂亮的法国女孩，她遇见了一个很帅气的中国富商。他们初始在码头，在初遇的当天，他们发生了关系。女孩还小，在上大学。她害怕妈妈知道，因为在那个地方，未婚女子失了清白是没有资格嫁为人妇的。”
陆妍听得入了神，感叹道，“那个女孩子真可怜。”
云挽却摇了摇头，“不，她是愿意的。因为女孩子家里很拮据，她需要钱。”
陆妍面色有些鄙夷，“四奶奶，我不想听了。这个故事让我觉得反胃。”
云挽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同女孩发生关系的时候，那名中国富商问了一句话，如果我没有钱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你猜，女孩怎么说？”
陆妍面色异常难看，“当然说不会了。”
“没错。”云挽继续道，“女孩说她不知道，但她喜欢这样有钱的他。中国富商说，这样最好不过了。于是，女孩子成为了中国富商的情、妇。他们每周都会见几次面。后来，女孩的妈妈知道了他们的事。”
陆妍道，“她妈妈肯定觉得她让家里蒙羞了吧？”
云挽摇摇头，“不，相反，她妈妈十分赞成。因为那个男子有钱，她愿意把女儿推出去。能娶最好不过了，不能娶当个情、妇能拿到钱也是不错的。”
陆妍皱了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云挽道，“可是后来啊。男子的家里给他订了亲。他要离开了。女孩没有说什么，但她早已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他了。无关金钱，只是单纯地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但一开始，男子说的很清楚，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不会娶她。可后来，男子竟跑到他父亲那里，求他成全他们。”
陆妍讶然，“那名男子……最后喜欢上那名女孩了？”
云挽点点头，“是啊。喜欢的不得了……喜欢到甚至可以不顾家族的利益，向他父亲提出抗议。”
陆妍眸底一片氤氲，“那他们最终在一起了吗？”
云挽道，“男子最后还是娶了他父亲为他选择的那名女子。他同那名法国女孩，也许几年见一次面，也许终生不得再见。”
陆妍险些失声，“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云挽道，“沈家陆家的家族利益面前，泊舟不得不低头。即便他爱你。”
一滴眼泪陡然落下，陆妍有些发怔，“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后来会发生的事，云挽倒是知道一些。不过现在并不是说的时候，因此云挽只是沉默了下来。
陆妍搂住云挽，声音有些低，“四奶奶，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吧。”
云挽摸摸她的头发，“好。”
陆妍闭上眼睛，脑海里飘过的，都是同一张脸。
小表叔……我对你的喜欢，好像也只能到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