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无骨的小手臂死死的缠着只挂了一条遮羞布的叶景丞,不要说叶景丞有异样,连容九儿自己也感觉到怎么浑身酥酥的,麻麻的。
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最为真实的。
往往你再如何想遮掩,如何想把事实隐藏,可身体在不经意时出卖了你最为真诚的想法,这也是为何有些人一直回避着不想用肢体语言来表明自己的观点。
叶景丞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变得炙热,身体有些酥软,鼻息间的呼吸也都有些急促,他不敢再看她的脸,他生怕自己再一次掉到一个无意识的漩涡里。
“热,怎么这么热,哆啦,你给我消消暑呗!”由于身体的异常反应,再有这段时间的消磨,容九儿太乏了,酒精的促使,能量的消耗,身体本能的反应令她也燥热不堪。
她天真的就想找一个能让自己消除炙热的办法,不管是什么?
“那个?去冲凉。”干涩,艰难的回答。
最为直截了当的办法,刚经历了一场尴尬的场景,叶景丞可不想再次尝试引火上身的局面,索性让她去消除她体内的不舒服。
“嗯,冲凉,好,冲凉!冲凉好。”黏黏的不舒服,容九儿把自己的头紧紧贴在那个坚实的胸口,好舒服,好凉爽,好踏实。
冲凉吗?她的意识找不到方向,她口中的话也只是跟着那个声音复制而已。
“你自己去冲凉。”叶景丞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她怎么了反反复复,就像一个复读机,在这样下去,他会立刻就地正法她的。
他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
“哦!冲凉。”容九儿嘟嘟囔囔的继续重复着。
叶景丞才意识到怀里这个小酒鬼真真的分不清了,搀扶她到床上,哪曾想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臂不知何时像一个钳子似得紧紧的环着他的腰部。
有没有搞错,他真的不是一个伪君子,可偏偏今晚,这个小丫头让他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跟一个君子的彼岸都没有关系。
这样一个怪异的姿态,小酒鬼竟有点想睡着的模样,他叶景丞一个堂堂的男人,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小妮子给吃的死死的。
恨的他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尽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今晚会是这样一个令他这辈子都无比尴尬的时刻,打死他也不会不顾妹妹的邀请,来安慰她这个小丫头片子。
“松手,要不然后果自负!”叶景丞不客气的警告道。
可身下的小酒鬼却咯咯咯的傻笑个不停,好像在梦中有更为欢心的事情。
“啊——”容九儿的手臂很快拍打着。
叶景丞尝到了香唇的味美,哪里还会轻易的松开,更何况一个送上门的小丫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罢手,让她再次拥着自己,却想着他人。
带着惩罚性的深吻,他就是不甘心,容九儿竟然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如此开心,他不知道她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折腾的很惨很惨吗?
这个言不由衷的坏丫头,怎么能如此!
原本一个想狠狠惩罚的深吻,由于容九儿潜意识的配合,缓缓的慢了下来,柔和的灯光下,她在梦中,幸福的品尝到一种能深入心底的吻,这个法式的长吻令容九儿欲罢不能,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掉了起来。
容九儿的潜意识里,好像一直都在期待,有一个很爱很爱自己的人,对自己如此深情,在那种梦幻似得的美景中,拥着自己享受着两个人才有的温情。
她太需要一个人全心全意对她,对她呵护,对她宠爱。
只要一个完全属于她的人才会对她拥有长吻。
深深的无法自拔的吻。
一个销魂的令她身心都为之颤抖的吻。
一个刻苦铭心,永远都为之藏在内心深处的长吻。
她该幸福的享受着,她该放松的一味的索取,她不想离开。
哪怕这个吻,令她呼吸难以,令她疲惫不堪,她不要舍弃。
容九儿第一次感觉到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有这样一个愿望。
她渴望变成那个被他人宠着的抚摸的小女人。
“呃——”叶景丞的****又一次被身下这个小女人轻易的给挑起,她却不负责扑火。
她娇喘的耳语令他难以自制,原来这个小刺猬也有猫一般的温柔。
溪水般的拥吻,已经无法满足他身体的炙热。
他果断的想拉开她身上薄薄的障碍物,却发现,这个小妞早已把自己的围巾撕扯掉了。他苦笑的不知继续,还是去冲凉冷却。
身下的小酒鬼却不停的索取着长吻,像一个刚偷吃到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次次的索取,好像这个长吻永远无法结束一般。
叶景丞想要的更多,他身体的荷尔蒙早被这个小妖精一般的女人给点着了,熊熊的火焰怎么能轻易的就扑灭哪?
他又不想轻易的饶了她,今晚容九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了他的极限,作为一个男人的最为至高的极限,他又怎么肯放过她。
他可不想一次次的去浴室光临凉水的洗礼,他需要她,不仅仅发泄欲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独独她如此快的就能挑动他的激情。
无论如何,她容九儿也要为自己今晚的错误举动买一次单。
一个诱惑的深吻,令他对这个稚嫩却无比勇敢的女孩心里存着一份说不出的感动,对,那种为了保护自己而把自己变成一个坚强的人,一个为了不让自己受伤,把自己用一个很硬,很厚的壳子重重包围的奇女子。
他不知道今晚他用了多少个不同的形容词来形容容九儿,可他就是知道,他的身体不容许他再一次错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冲动的想法一旦有了行动,身下的小妖精如何想摆脱也难了,一个温厚的手掌传递过来的炙热很快点燃了容九儿。
她内心深处彻底的放纵了。
她不知道自己比叶景丞还疯狂,她只是原始的想发泄,虽未破处,可她却见过为之疯狂的床戏,那份‘性致’的工作可不是浪得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