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儿疑惑的望着车内依然一脸挂着霜冰的人。
他们犹如千年冰块般难以撼动。
她苦思冥想难以得到答案,就为了自己跟苏家的联姻,如此兴师动众,她觉得是不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为此,她心里依然抱着那种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配合的念头,要不然也不会为了那段姻缘,围追堵截。
怎么可能?
“对不起,我们一样,例行检查,请你们配合。”同样递过来一份公函,可外面的人看都不看车内递出去的那份公函,好像他们更厉害一层。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级压着一级,是不是这个意思?当然,容九儿永远也弄不明白,为何车里的人如此拽,拽的令人难以承受。
看事看门道,可他们如此,容九儿实在弄不明白这是对持什么的,还是这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干什么的节奏。
如果说车内的人要挟持自己,那外面的人是解救自己的;可自己如果是被挟持,为什么不把自己捆绑起来,而是如此客气的让自己静等,当然,刚才把自己从车里弄出来的时候,也算是用暴力。
对,如果让自己作证,一定是暴力的;要不然他们会平白无故的从自己的车里离开,上了这艘贼车。
容九儿脑子就像过山车般的,云里雾里猜想着,的确,她还弄不明白,这到底所谓何事,毕竟,事情里面的事情,她并没有亲眼所见,她所看到的就是自己一次次的遇上叶景丞这个臭男人。
自从遇上他,自己的生活就一团糟,糟糕的似乎就要被逼疯掉了。
甚至有一种要癫狂的心态。
特别是昨晚,自己怎么就如此不冷静对着那瓶烈酒下料,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喝醉了自己的行为,自己还真说不清楚;可自己就那么不理智的冲杀上去,还把他弄成伤残,我的神帝,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冲?
瘟神的事情,还没有弄明白,怎么有赶上了这样一趟浑水。
这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容九儿还没有意识到,这条路上的情况,等所有的喇叭同时鸣笛的时候,犹如战场上的号角般的震撼人心。
当震撼人心的警报全部拉响的时候,容九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这什么节奏,赶上去战场上杀敌的感觉。
卧槽,到底什么情况?
容九儿惊讶的嘴巴都忘记了合拢,她甚至觉得自己怎么能有如此大的震撼力。
有点不敢置信,自己这是置身何处?
“容九儿吗?”车外的人丝毫不受影响,倒是敲了敲那特质的玻璃。
容九儿慢慢的缓过神,这才是自己应该投奔的人,不管如何,车外的人是救人的节奏吧?容九儿那颗原本就被虐的心刚从不安,惊慌中晃过。
她刚想打招呼,奈何根本就无法动弹。
不知道何时,她好像除了意识,身体机能被锁住一般。
她试图张开嘴巴,嗓子竟也没有声音。
太诡异了。
刚才自己不是还在动吗?自己不是还在扭动车锁吗?怎么这才分秒钟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一个活死人。
由此可以感觉自己摊上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挟持不算,还不用捆绑都无法行动的一幕出现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一帮什么样的人?哪知她眼珠子动的时候,小乔竟然都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
心中第一次有一种恐慌的感觉,那种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处境。
这是什么样的药物,或者自己什么时候被他们下药了?
可自己都不知道,这简直是在写传奇。甚至比传奇都要色彩浓厚。
为何自己的脑子还如此清醒。
不管是外面的情况,还是车内的情形,自己还能分辨出来;脑细胞还在不停的打转,这是为何?
容九儿望着前方人的后脑勺,竟有一种咬死人的冲动;内心狂轰乱炸的难以承受这种煎熬。特别是不能动弹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缠?”车内的人一样无视外面的人,两个人私底下却交流了几句,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这两个字。
到底是她容九儿难缠,还是外面的人,她不清楚。
可僵持一分钟,犹如万年般的令人心焦,外面的鸣笛声,像从四面八方而来,乱哄哄的一团,又像被人指挥,说不出的那种怪异的节奏。
车内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对那份公函也没有回应,像是等待什么通知?或者说期待下一个指令般,也不在交谈,车内的空气犹如凝固般令容九儿难受。
外面的人像是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似得,开始用劲的敲打玻璃,声音也变的格外的狠戾,莽撞,车内的两个人犹如僵化了般纹丝不动。
容九儿也跟着外面的人着急,她想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车子。
她的意识像犹如一团火焰燃烧起来,她试图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胡乱猜想,可脑海里的却清醒的把所有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折腾,也找不到丝毫的头绪。
她困惑极了。
第一次跟一个白痴般的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又犹如一个无头苍蝇乱打乱撞。
她竟然好期待为何不让自己的脑子也迷惑掉,至少不用如此心惊肉跳。
她无力的想躺下的支撑都没有,犹如一滩烂泥一般的牢牢的堆放着。
“开门,不要试图抱着侥幸的心理。把车门打开。”车外的人,似乎也等待的有点焦急,开始疯狂的敲打着车窗,连容九儿都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像被敲打了一般。
震撼,外面的人似乎多了起来,里面竟然夹杂着群众的声音,这到底什么局面。
警民和谐,或者说为了救她一个人,发动了群众都来参与吗?
容九儿除了让脑子活跃一点外,她不敢继续深挖,她也不想深纠缠,由于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难以说出这种窒息的感觉。
更像是被人碾过般,或者说浑身都抽干了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