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锦德市长的开价太高,本将军实在是无力承担啊。”
罂煌将军状似无奈地摊摊手,“你不是不知道,那次的狩猎,足足耗了我军整整三个师,才勉强俘虏到十来个感族人,锦德市长你一张口就要两个,我不介意再失去三个师,再来一次狩猎行动,但怕就怕,就算出动了我全部的帝国军去捕获感族人,也应付不了锦德市长你那摆满了整一间存储室的壮阳药。”
“罂煌,你……”锦德市长气得脸色发青,手指着笑得一脸淡然的罂煌将军,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摆满了整一间存储室的壮阳药”?明摆着是在侮辱自己。
“锦德市长稍安勿躁,本将军无意要和锦德市长你结怨,锦德市长的能力,本将军一向是敬重有加的。此次请了你的儿子来,也是迫于无奈,谁叫锦德市长日理万机,忙碌得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呢?本将军只好出此下下策了。”大网正在收拢。
“罂煌将军,你到底想怎样?”锦德市长咬牙切齿道。
“我的目的,锦德市长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吗?”罂煌将军笑得成竹在胸。
“好,没问题,承蒙罂煌将军那么看得起我,我又怎么能辜负了罂煌将军的厚望呢?”锦德市长不甘心地答道,还想着在语言上讨些便宜。
“锦德市长太谦虚了,像锦德市长这样精明的人,在帝国甚至在整个世界都是凤毛麟角的,不仅仅是我罂煌眼光独到。”
罂煌将军打着客气的官腔,把几案上倒扣着的一个新酒杯拿了起来,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锦德市长,“来,cheers!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锦德市长接过酒杯,压着满腔的憋屈,和罂煌将军碰了碰杯。上等的红酒吞入他的喉咙中,感觉比地沟的污水还让他难以下咽。
“罂煌将军,请问什么时候会把我的儿子放出来?您知道他是无罪的。”锦德市长不忘此行的目的。
“锦德市长,本将军要恭贺您,刚才一时兴奋过头,把它给忘了。鉴于您儿子出众异常的身手,本将军一向对人才甚为爱惜,不仅没有责怪他所犯的错误,还破格录用他为一名光荣的帝国军人,而且提升他作了少将。锦德市长,如此殊荣,相信您儿子,也不会受之有愧的。来,我们再干一杯,为您儿子锦绣的未来。”
罂煌将军又倒了一杯,看着锦德市长那涨成猪肝一样的脸色,笑得是更惬意。
锦德市长把酒一饮而尽,心里又愤又恨,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高,却又只能忍气吞声地让自己的独子成为要挟自己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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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挺炫目的银色,并排行走的两人,在数名穿蓝白相间制服军官的簇拥下,显得更是军姿飒爽。
前面不远处,停着两辆亮银色的座驾以及几辆蓝白色交杂的同类型座驾。
身后跟着的那几个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齐整地向穿银色制服的两名长官敬了一个军礼,才纷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