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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段奕桀热辣的双眼几乎要粘在自己身上,骤然升高的暧昧气氛让许良辰登时坐立不安,眼神有些怯怯地左顾右盼:“我去……”盥洗室……

“去哪儿?”段奕桀的脸在昏红的灯光中透出一抹难掩的渴望,语音玩味:“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良辰。”他低低喊出她的名字,尾音低柔。

许良辰心里一跳,一转身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迅速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许良辰有些慌乱抬眉,看了他一眼,抿唇想抽回手,不料手上一紧怎么也抽不出来。

段奕桀微微挑眉,看着红着脸用力的佳人,嘴角轻勾,手上又收紧了几分,低低道:“别动”。许良辰沉默片刻,手下猛地一挣,段奕桀颇是好笑地随即牢牢包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再挣脱。

他忍得好苦!

微醺轻眠后,她一双明眸波流,俏脸带着红扑扑的粉,恍如一颗熟透的蜜桃,恍惚间透明如吹弹得破,吮上去一定很甜——这念头一直折磨着他,段奕桀觉得有些热得受不了,隐隐便要失控。

喷在脸上的呼吸那般炙热,许良辰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不觉低垂了眉眼,段奕桀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偏头侧脸,不管她转到哪里他都会跟过来。她又羞又窘,晕红中透着怯意,娇俏的小女儿态,看得段奕桀越发晕头转向,移不开眼睛。

一线烛光勾勒出她的侧影,有一种朦胧的质感,她的身上隐隐透出一抹暗香,带了一种她独有的清甜……没等反应过来,段奕桀的唇已经落在了那抹红唇,那里就象开在他心中最柔嫩美丽的花瓣,霎时醉了他的心。

他分明说放过自己……许良辰脑子里轰然作响,整个人呆愣住,旋即血往上涌……刚才那个吻是柔情缱绻,现在的他却几乎带了压抑不住的掠夺。

他将她牢牢困在怀抱中,她只觉透不过气,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他带着生涩却强势地攻城掠地,而她只能慌乱地节节败退,她觉得害怕,难道他要自食其言?喘着粗气的他辗转吮吸,恨不得将她揉碎才好……似乎某种渴望一旦醒来,再也无法平息,只有贪婪地深深地吞噬……直到她惶急到泪都流了下来,他才有些恍惚地停下。

两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许良辰心跳急促,深吸了几口气,趁他没注意,气喘吁吁挤出话来:“你说,说不勉强……我还没,没准备好……”

段奕桀微眯了眼睛,斜睨着她,声音低沉暗哑地有些陌生:“……没准备好?你的意思是说,等你准备好,就可以?

什么意思?许良辰有些被他吓到,说的话在心里绕圈圈一时没明白过来,眨了眨眼睛咬着唇,犹疑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段奕桀轻笑,无赖地问道:“那现在呢,怎么办?”他伏到她耳侧,啃了啃她柔美的耳垂,扣住她的身用力搂紧,让许良辰感觉他蓄势待发的强壮身体年轻而有力:“我有些后悔了,良辰,放过你,我怎么办……”

灼热的气息拂在唇边,一只手沿着背在游走,许良辰羞窘交加,手脚并用:“段奕桀,你放……”低呼哀恳再次被吞没。浑身的感官,随着他狎昵的动作和抵在腹部的触感涑然而惊。

唇舌纠缠再纠缠,男子沉重的呼吸和紧锢住身体的力量令她无从反抗。许良辰在他发烫的纠缠下僵着身体。粉面发烫羞窘不堪,平生第一次被人这样扣在怀里,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胸膛,心中惶急不胜,急切地低低哀恳:“请你……放开我……”

段奕桀抬头,满是渴望的眸光炯炯,看着她一动不动。

眼底深处的旖旎心思令许良辰不敢再看,想手脚并用地挣扎又怕惹恼段奕桀,令他矢口收回刚才的承诺,既着急又无奈,脸上的红晕染得绯霞片片,衬得肌肤羊脂般雪白细腻,盈盈一双水眸,带了朦胧地烟波欲流,眉目如花,别有一种妩媚动人,怎不叫他口干舌燥?

忍不住,他低笑着突破她脆弱的挣扎又贴上来,声音低低沉沉:“……我不食言,但良辰你好歹也要略微给点好处是不是?

“什么好……”小白兔傻傻愣愣地眨眼,点头又摇头,隐隐觉得他这话有问题……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嗯?”低沉的尾音拖得长,带了那样鲜明的暗哑,许良辰心蓦然一悸,慌乱抬眸,看到的却是他眼底燃起的火苗。

没等她想明白,腰间一紧,已被男子按在怀中,两人身子紧紧相贴,她只觉自己恍如要被他溶于身体中,男子强壮的身体压着她动弹不得,唇上一痛,他已经闯进口中……

良辰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疼地身子一僵,他略显笨拙又难耐地狠狠抱着她,像一头饥饿的兽一般,在她脸上、颈侧又亲又舔,低低哑着声音唤着良辰的名字,她只觉差不多要被沉重扑上来的高大身体,压得背过气去。

啃咬够了,段奕桀才抬起头,看着她羞窘不胜无力挣扎的样子,一声低笑,低了头亲昵地咬了咬许良辰挺翘的鼻。

许良辰脸上身上如烧灼了一般发烫。

“不管怎样,我们已经是夫妻,以后不许把我推开,知道不?”段奕桀索性一翻身,重重压上来。

一头猪那么沉……许良辰险些被压得岔了气,不得不侧了脸求恳:“……你起来……好重……”

段奕桀又是一声低笑:“那可不行,反正以后你也是要习惯的。”

习……惯?!许良辰脸上黑线,情不自禁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跳加速,哀悼和羞窘着自己以后的岁月,却被他压得再也无力动弹,只好用力别了脸过去。

段奕桀得意地俯下头,紧贴在她红透的耳轮边,近乎耳语地道:“良辰,你先答应我,以后再不许逃,再不许推开我……”说着,张嘴衔住她的唇,霸道地冲进来吸吮追逐。许良辰摆头闪躲,却被他扣住下颌,没完没了的舌像要吃人般蛮横得纠缠着,直吻得樱唇肿胀生疼。

着实被他吓到,只想逃过一劫的许良辰,再顾不得其他,红着脸软语低声求饶:“你放开……唔……我……不逃,不推了……”

许良辰细细地喘息,段奕桀似是满足似是不满地长舒了口气,埋头在她颈侧深深吸了几口,翻身下来,顺势拉起她。

窗外几盏夜灯渐渐暗下去,卧室里只剩了两支红烛,朦胧的星光透不过厚厚的帘栊,卧室笼罩在亦梦亦幻的光晕中,帷帐低垂中光影纠缠,高高低低浮浮浅浅,凭添几许妩媚几分温柔。

段奕桀手上紧了紧,再一次长长舒了口气,薄唇微勾,脸上现出难得一见的淡淡笑容,一如清凉的月色,在这良辰美景的夜晚,显得异样清俊。

身子绵软不得不依在他身上的许良辰被那笑容蛊惑,愣愣地没有动,半晌才猛然想到刚才一幕,脸上不由涌起红潮,咽了咽口水按压下犹是纷乱的心跳,挣扎起身。

头顶传来几声闷笑,身子一转,被段奕桀托起下颌,两人眉眼直视,只听低沉含笑的声音在耳侧道:“好,我说话算数,放过你;我们就这样秉烛夜谈,不过我问的你一定要好好回答,不许沉默不许生气,这是我的条件,可好?”

危险已经过去了,许良辰蓦然松了口气,她动了动唇,看着他含笑的脸,心里的不安慢慢消退,复杂的况味莫名潮水般从心中滑过。

刚才的纠缠,令她羞窘不堪,不通人事的她心里大概也知道了他的渴望有多么狂猛。这个素来霸道强势的男子,在这样的花烛夜,就这样容忍了自己的坚持而没有强行索取丈夫的权利……她心里没有一丝想法甚至感动,是不可能的。

楠木雕花喜床上,两人一个坐在里侧,一个靠在床边,不近不远地坐着,段奕桀起身倒了杯水递过来,看着她:“良辰,尽管并不情愿,但你答应婚事,我依旧很高兴,高兴你选择了与我携手……良辰,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一个人总是另一个人的傻瓜……”

她在新婚夜拒绝,他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挣扎的,最终却还是笑着退让了,细细想来,这似乎不仅仅是容忍,是什么样的感觉令他有这种宽宏?许良辰接过茶杯的手一顿。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能告诉我吗?或者说,只有厌恶?”段奕桀轻抿着茶水,语气温柔地问道。许良辰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想了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想起他说过的不许沉默,又低低说了一声:“……没有……”

不清不楚的话,段奕桀却欣喜地抬起眼睛看着她,过了一会一笑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了话题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夫妻了,我觉得你肯定不想只做个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但是再从事新闻业,毕竟有些不大方便……”

许良辰有些意外地看着段奕桀,对面的男子乌发黑而浓密,一张线条鲜明的脸剑眉星目,淡淡的光影中,有一种异样的俊逸,许良辰的心“怦怦”跳着,他是在替自己打算婚后的工作?

“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院落吗?那是政府新建电台的所在,现在建设工作、设备已经全部到位,你声音柔和甜美,又精通多国语言,愿不愿意接了播音的部分工作?”他习惯性地转着手里的杯,微挑了剑眉。

不经意地小小习惯动作,有些让许良辰愣神,段奕桀对自己竟是这样地了解和宽容?他明白自己的理想,了解自己的所长,新婚夜说的竟是未来的工作?!

“……那我手上的工作要交出去吗?”许良辰低声问道,段奕桀却说她这部分的广播是对外的,属外交部管辖,工作上并没有冲突。

两人一问一答,新房的气氛逐渐柔和温馨起来,听段奕桀说着军政府下步的工作,练兵、教育、农业等的现状和他的想法,许良辰的心情一会沉重一会激昂,原来有这么多的百废待兴,有这么多的大事需要人去承担。

和这些事比较起来,自己一个人的事是多么渺小不值得一提……聊着聊着,不觉时间流逝,靠在床头的许良辰慢慢困倦了,最后连眼皮都抬不起,却不敢躺下去,只靠着床头浅浅眯着,后来还是段奕桀帮她拉上薄被,自己也和衣躺在床上睡了,竟然一觉天亮而无梦。

段奕桀在军营里生活惯了,每天都会准时醒来。一如既往睁开眼睛,朦胧间正要起身,却觉得左臂被软软攀住。低头看去,却见许良辰攀住他的手臂,还沉沉睡着。

这从来没有过的事,让段奕桀情不自禁眨了眨眼睛,薄唇微勾露出一抹笑容。他十几岁便跟在父亲身边带兵打仗,见到的都是硝烟炮火,醒来映入眼帘的也多半是冰冷的枪支,这样被女子软软攀住,真是从来没有过。

鼻端传来女子特有的幽香,他一时间有些神迷。看着那张沉静睡去的芙蓉面,他知道,从见到她的那刻起,自己就对她有了不同一般的渴望。可是,她却依旧紧紧关起心门。

看着窗帘后隐隐的天光,半是自嘲地一笑,段奕桀微微摇头,昨晚再不许人闹洞房,没有人不以为他是如何春风得意,谁知竟是辛苦的煎熬,美人在抱有的看没的吃呢。又默默躺了一会,正想轻轻将手臂抽出来,却听良辰低声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段奕桀一怔,脸色一变,直直看着她的脸,正握了许良辰皓腕的手不觉一紧。

似是觉得不舒服,许良辰动了动,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半天才回神,却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似乎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你醒了?”段奕桀低沉带了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神色平静,语气淡然,和往常没有不同。

“……早。”许良辰垂眸,恍然想起昨夜种种,脸上微微一红。

段奕桀点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冷不丁往怀中一拢,俯身低问:“昨晚是我们的花烛夜,还记得吗?”黑眸深不见底,凝视着她的眸子,脸上少有地调笑意味。

“什么?”许良辰一脸迷惑地抬头。他一低头她一抬首,乌沉沉的明眸照得他呼吸一滞,无数次午夜梦回,这对星辰般的眼总闪闪烁烁,如今却近在咫尺。那樱唇闭合,那一瞥一顾,是他思念了多少次的温暖。

呼吸的湿热拂过脸颊,许良辰登时浮起了晕红,段奕桀恶作剧地手上一紧,蜻蜓点水般拂过那柔软的红唇,许良辰羞窘地心中一颤,忙用手推他,段奕桀一声闷笑,紧了紧手底:“对不起,让你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夜里睡的迟,恐怕良辰不过合了合眼罢了。

许良辰挣开他的手,听到外面厅里似乎有了声息,心里便明白恐怕丫头们已经过来。自己这个做新娘子的,哪里还有再睡不起的道理?于是,看了段奕桀一眼,起身下床。外面的丫头听到卧室有了动静,转头,良辰已经打开了房门。

来的是丫头青华和一个老妈子,梁妈和青华本来都是卢夫人贴身的,特别是梁妈,当年还是卢夫人的陪嫁丫头,是看着这对夫妻从新婚到生儿育女,到段奕桀成婚过来的。因为明白儿子的婚事有些特别,儿媳妇的心思一时也猜不准,才派了她来侍候。

见到段奕桀和许良辰,两人笑嘻嘻问了好,梁妈道:“少夫人起的这样早。”

许良辰看到过两人在卢夫人身边服侍,心里有些明白二人的身份,而且她留学美国,早有自由平等的观念,便点了点头,淡淡笑着道:“醒了,就起来了,麻烦两位。”

“少夫人您真是客气。”梁妈笑嘻嘻说道,一边看着段奕桀勾起的唇角。

许良辰虽然已经换了衣衫,但精明如她,还是看出了了一点端倪,昨夜难道大少没有如愿?那为何不见冷面如霜?心里有些奇怪,脸上却依旧笑着,和青华预备茶水等物。

许良辰洗漱过,梁妈从过来的小丫头手里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个薄胎青花缠枝梅盖碗,笑着送上来,许良辰本想抬手,却见段奕桀不动声色扬扬手,梁妈便笑着让丫头又端了出去,心里蓦然一动,看了段奕桀一眼,庆幸自己没有手快接过来闹了笑话。

二人默默用了茶点,又过了一会,段奕桀抬头看看厅里那只大钟,对许良辰微微一笑:“走吧,奶奶和父亲他们该是起来了。”

许良辰明白,新婚夫妻第二天一早要给公公婆婆敬茶,于是没做声,随了他起身走出西苑。

阳光初照,从青翠的竹丛间洒下斑驳光影,看着身旁身姿挺拔的段奕桀,许良辰忽然有莫名的不真实感。直到注意了沿路花丛树影中那些人影,才有了某种好笑的感觉。

知道今天早晨,新娘子必定要到上房给段老夫人和大帅、卢夫人敬茶,一些调皮的丫头,或是对新娘子有着异常好奇,或是对冷面少帅有别样感觉的年轻女宾,早早就来了花园里散步,彼此心照不宣地时不时抬头看着西苑的门口。

看着那些或好奇或审视特别是有些幽怨的视线,许良辰轻轻抬眉看了看身旁的男子,段奕桀似乎有些不耐烦,微皱了眉,目不斜视,见她悄悄看过来,忽然一抬手握住的皓腕,薄唇微勾淡淡一笑。

许良辰对他的举动大感意外,有些慌乱地看了看身后跟随的梁妈和青华,用力挣出来,那么多双眼睛,段奕桀居然做此举止,真是厚脸皮。

正腹诽着,却听前面有人笑道:“大哥大嫂早!奶奶一大早就轰我起床,说你们一会过来,想不到竟是神算呢。”

却是段祺萍含笑的语声。许良辰忙抬起头,已到了段老夫人居处的大门外,走过去笑着打了招呼,祺萍一双调侃的眼直直看上她的俏脸:“大嫂,昨晚睡的可好?……大哥欺负你没有?只管告诉我,看我不告诉奶奶收拾他……”

几句话说的许良辰红了脸,段奕桀瞅了祺萍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等会让罗宏义自己去领十军棍,明明安排了岗哨,居然还给小贼溜进来……”

段祺萍闻言瞪大了眼睛,大哥,你行啊,连这都知道?再不敢调笑良辰,讨好地嘿嘿一笑,拉了许良辰的手走进院子。几个丫头迎上来行礼,众人拥着三人走进去。

段老夫人已经起身坐在摇椅上,看到两人笑的脸如菊花,拉着许良辰的手,慈爱地絮絮说了些嘱咐她不要太过劳累,老大可不许欺负媳妇之类的话,丫头端过茶盘,许良辰接过茶杯,按礼节敬了茶,段老夫人笑眯眯送了红包,说道:“已经是一家人,有空就过来和奶奶说说话,这会先去你公公和婆婆那边吧,恐怕在等着了呢。”

许良辰低低答应,又说了几句话,段祺萍陪着,三人往段政勋和卢夫人处而去。

段政勋和卢夫人早已起身,刚用完早点,丫头送上香茶,段祺萍一溜烟走过去,笑着捧了给卢夫人,段政勋放下手里的报纸,瞅了她一眼,转头看着走进来的儿子儿媳。

段奕桀习惯性站的笔直,喊了父亲,妈,许良辰站住,行礼,跟着他低低叫了。卢夫人见她今天穿了件暗红色旗袍,脸上淡淡一点脂粉,端庄中自有一种难掩的清丽和妩媚,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这媳妇虽说有点倔强地不合时宜,但人才着实难得,何况学问也是好的,便笑着放下茶盏:“昨天又加了一场集团婚礼,你受累了。大概晚上也难得睡得着,今儿个还有很多客,再说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下午还有些事不得不做,老大也是,竟没有让你多休息会儿。”

卢夫人说一句,许良辰便低低应一声“是”,最后一句话答应完,方回过神来,不由绯红了一张俏脸,也没注意到卢夫人说的下午的什么事。

卢夫人看着身姿窈窕容貌出众的儿媳,年岁轻轻,庄重中自有一种小儿女态,听自己说话显得有些惶恐,这会又有些羞窘,不由心里升起一抹怜惜。语气慈爱地说道:“你坐吧,不必立这些规矩。我和你父亲都不喜欢这些虚伪的排场……老大从小在军中长大,有些老气横秋,你是留洋回来的,多教着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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