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垃圾场与之前一样,荒凉,阴冷,偏僻,我没想到李凯文和追魂速度这么快,还未等到我找上他们,居然已经盯上了我。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魍魉会这帮人了,而且,在这个垃圾场内,我还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阴煞之气,这里面一定还藏有恐怖的东西。
“李凯文,追魂,你们两个王八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穿一条裤子,既然引我们前来,何不快快现身。”
我大声喊到,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阵阵阴风呼啸而过。
“马哥,你这样喊有用么?他们都是些不知廉耻的人,你就是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他们也不会现身,李凯文,追魂,都是一路货,他们只会躲在暗处搞小动作,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就是再过一百年,他们也不能从本姑娘手中拿到赤金令。”
潇潇这番话应该是说到了点子上,魍魉会的人无时无刻不想得到赤金令,而此时追魂与李凯文搞到一起,目标恐怕还是赤金令,替李凯文报仇只不过是顺带的事吧!
“好一副灵牙利齿,李潇潇,你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么?你以为你能一直占有赤金令么?”我们面前的垃圾山上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我很熟悉,的确是追魂的声音。
上面出现两个黑影,其中一个身材偏胖,不用说,那人一定是李凯文了。
“李凯文,徐曼丽在哪里?”我厉声喝道。
“姓马的,你还挺关心那个贱女人的嘛!你放心,不折腾足,折腾够她,我不会杀了她,我要她尝到背叛的代价。”李凯文恨恨的说。
“背叛,究竟是谁背叛了谁?你背叛了你的妻子,你还杀了她,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你也做的出来,你还有脸谈背叛。”
“姓马的,你住口,今天不仅徐曼丽要死,你们两个都要死。”
李凯文怒了,他咆哮道。
“要我死,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倒是追魂,你是潇潇的手下败将,为了李凯文你居然也会铤而走险与我们一战,这倒让我很不解,你们魍魉会的人居然和贪官污吏也混到了一起,真给我们玄学界的人丢脸。”
“住口,姓马的,不许你侮辱我大哥!”追魂不满的喝道。
“大哥?你什么意思?”我愕然了,觉得李凯文与追魂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哼!我就告诉你吧!让你死的明白些,我的本名叫李凯旋,追魂只不过是我的代号,李凯文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你和徐曼丽那个贱人合起伙来害我哥哥,你以为我会跟你们善罢甘休么?”
“什么?你们是兄弟?为什么王宛如不认识你?”我问道。
“哼!我们的关系只有我们自己和父母知道,王宛如没有资格知道,你问得太多了,今天晚上我不仅要杀了你们,还要得到赤金令,做好准备了么?姓马的。”
追魂狂妄的大笑起来,看他如此猖狂,难道又养了一只比较厉害个鬼物,要来对付我们。
追魂没有动,而是挥一挥手,我们身前不远处突然阴气聚集,很快幻化出一个无头鬼,这鬼虽无头,但却全身甲胄森森,像是古代战士,被敌方砍去了头颅,怨气浓重,化为厉鬼,无头鬼提着一把鬼头刀,寒光闪闪,浑身阴煞之气浓重至极,已经达到了极阴极煞的级别,与其他鬼魂不同,这只无头鬼已经拥有了实体,他那把刀由阴煞之气凝结,杀气冲天,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我早已暗暗捏了一道破煞符在手中,做好了进攻的准备,无头鬼抡起大刀就往我的脑袋砍去,我急忙避过,顺势将破煞符甩到了他的身上,只见砰的一声火光四射,无头鬼被打了个趔趄,“潇潇,去抓住他们,逼出徐曼丽和鬼妹的下落。”
我趁着战斗的间隙,急忙对潇潇说道。
“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潇潇纵身一跃,飞向垃圾山,轻轻一挥手,两道白光利箭一般射向李凯文和追魂,砰!两个人的身子燃烧起来,“是障眼法,他们不在这里,只是两个草人。”
潇潇说道。
“好狡猾,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过我敢肯定,他们就躲在垃圾场的某处,你去找找。”
我一边应付无头鬼,一边对潇潇说道。
“行,这个无头鬼你应付的过来么?”
“没问题,这都不是事儿!”我冲她笑了笑。
潇潇一闪身就不见了,借遁术而去,可以隐蔽自己,给敌人出奇不意。
无头鬼攻势越来越猛烈,看来不砍掉我的脑袋,他不罢休啊!
我火了,同时甩出五张破煞符,对他进行一凡狂轰滥炸,无头鬼被我击伤,阴煞之气大减,接着我趁热打铁,掏出一张天罡五雷咒抛向空中,大声念出口诀,天空之中顿时风云涌动,雷声滚滚,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不偏不倚,一下在把无头鬼劈的外焦里嫩,魂飞魄散。
“呸!还想取我的脑袋,我让你尸骨无存。”
我骂道。
“小马哥哥!小马哥哥!”一个柔柔的女声响起,这声音我很熟悉。是鬼妹,我一回头,果然有一抹白影朝我飘来,不是鬼妹还会是谁?
“鬼妹,你没事吧!”我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你放心。”
“那就好,徐曼丽呢?”我问。
“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废旧房子里,追魂和李凯文把她抓起来了,我要救她,但是他们还有帮手,不知从哪里请来的一只恶鬼,实力远在我之上,我苦战不过,只好先逃了出来,哥哥,你定要小心呐!”
“没关系,纵是再厉害的鬼我也不怕,别忘了,我可是玄天门的传人,专门捉鬼降妖的。走,我们去看一看。”
我说道。“哥哥,随我来。”鬼妹身形灵动,超前飞去,我跟在她身后,大踏步朝前面那片黑洞洞的废弃房屋跑去。
随着我距离那片房屋越来越近,渐渐的一股不安涌上心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可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劲儿。也许是我多心了吧!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而脚下的步子一刻也没停下,前面那出破房子就是李凯文的藏身之处么?我不太敢肯定,毕竟这俩家伙已经耍了我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