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接吻,让花千寻几乎有些抓狂,他不敢放肆自己的动作,怕黄埔清蝉突然醒过来,要是让黄埔清蝉知道自己在她昏迷的时候占她了的便宜,说不定会当场拔枪杀了自己。所以,他的动作极尽温柔。自己玩的似乎不亦乐乎。
黄埔清蝉在下坠时由于精神高度紧张,并且头部重重撞击在花千寻肩胛上被撞击的直接昏迷了过去。而花千寻感觉到自己的左肩窝一阵剧烈的疼痛,实际上就是被黄埔清蝉头部撞击的原因,要不是他修习了“少阳经”,恐怕他的这只左臂早就废了。少阳经最大的特点,一是24小时可以不间断的修练,其修练速度比别人不知快了多少倍?二是他习练的这种武功可以强化自己的肉身,也就是说花千寻的这种武功大体和“金功罩”、“铁布衫”一类的功夫很像,这也是花千寻为什么会从高度跌落下来而没被摔死,否则以高空跌下来的那种垂直距离,怕花千寻和黄埔清蝉两人早就被摔得粉身碎骨了。
黄埔清蝉此刻虽然未醒,可是脑子里的意识已经产生了一阵朦胧的感觉,在梦境中她仿佛感觉到有个人在亲吻自己。她极力的想睁开眼,却是感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异常的沉重,根本无力张开。
在梦境中,黄埔清蝉发着喃喃的呓语声喊道:“云飞、云飞,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黄埔清蝉的话,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拥着。在现实中,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楚云飞一起浪漫,可是楚云飞就像一个作风正经的老大哥一样,虽然在工作和生活中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从未对自己的身体做过某种逾越的动作。
她在梦境中用无比生涩的吻着楚云飞,花千寻看到黄埔清蝉有了反应之后着实吓了一跳,以为她醒了呢。后来,才发现她只在在梦境里的一种自然反映。黄埔清蝉脸上流露着一种淡淡幸福的笑容,看来在梦境中她一定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接吻。对于现在的花千寻来说,楚云飞就是花千寻、花千寻也既是楚云飞,两人已经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分合体。所以,花千寻非旦没有吃醋,反而显得兴奋异常,在心里喃喃地嘀咕道:“她还是那样的深爱着自己!”
黄埔清蝉突然拧蹙起了黛眉,她在梦境里似乎有些对楚云飞幽怨,心里一个劲的埋怨楚云飞:“云飞大哥,你干嘛要处处对我回避,既然你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就快乐的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楚云飞那冠冕堂皇敷衍的话,似乎在黄埔清蝉的耳边响起:“蓝冰儿,我们都是国家的特殊队员,生命都是属于国家的,我们不能那么自私。我想让你过得幸福,可我现在根本给予不了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云飞大哥,那你你为什么要偷偷的亲吻我?”
“我……”
梦境中的楚云飞没有给出黄埔清蝉想要的答案,她似乎也感觉到这个近乎弱智的问题没必要去追根问底,她深深的感觉到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片刻也是幸福的。于是,黄埔清蝉的吻显得更为主动了!
花千寻这小子虽然美人揽在怀里,却如履薄冰一般有些胆颤心惊,最大的担心就是怕黄埔清蝉随时清醒过来。
花千寻一直在注意着黄埔清蝉脸上的变化,没想到她在幻境之中,脸上竟然泛起了潮红。黄埔清蝉的俏脸本就很清秀,更显得有种别样的娇羞可爱!这时,天空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响声,花千寻抬头一看,发现有两辆军用直升飞机从二人的头顶上飞了出去。
花千寻吓了一身的冷汗,生怕黄埔清蝉被这种异常嘈杂的声音给惊醒了,就在他缩回自己的双手时,他突然感觉到黄埔清蝉“嗯!”了一声。花千寻吓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急忙从黄埔清蝉的口里缩了回来。
“啊!”
黄埔清蝉迷迷糊糊的捂着头小声的叫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头感觉头部传来了一阵锥心的疼痛。在发现自己刚才和楚云飞的接吻只是南轲一梦的时候,不由怅然的长叹了一声。
“喂!清蝉小姐,你似乎把我当成你的肉垫了,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赖着不肯起来吗?”
突然其来的这个突兀声音吓了黄埔清蝉一跳,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当看到花千寻那家伙嘴角挂着标志性的邪魅笑容,就在自己的身下时,十分惊讶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千寻被黄埔清蝉这句话问的有些哭笑不得,还好她的这句话证明她没有被摔失忆。还未等花千寻开口说话,刚才发生的一幕幕事情似乎瞬间在黄埔清蝉的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她对花千寻追问道:“花千寻,我们这是在地府还是在天堂?”
花千寻开玩笑的说道:“当然是在天堂!你相信地府有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吗?”
“去!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
“啪!”的一声,黄埔清蝉的巴掌结实的打在了花千寻的胸膛之上。这小子故意装作一副疼痛的样子,叫嚷道:“喂!我刚救你脱离了危险,你就对我恩将仇报啊?”
“活该!”黄埔清蝉露着整齐的小白牙,笑着回了一句。
黄埔清蝉看花千寻知道疼痛,也用小手轻轻拧了自己的手臂一下。当她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之后,竟然兴奋大声的嚷道:“原来我们真的没死!真的没死!”
黄埔清蝉突然想起自己和楚云飞接吻的情景,心道:“不会是幻境中把这家伙当成楚云飞给吻了吧?”
黄埔清蝉故意肃容的对花千寻问道:“喂!我刚才在昏迷中,你你没对我干什么吧?要是我知道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之后,还不忘狠狠地剜了花千寻一眼。
“没没有!”花千寻矢口否认道。
黄埔清蝉望着花千寻一脸真诚的模样,还真的分不清他到底对自己做没做过猥亵的事情,就在她准备放弃在这个问题上对花千寻的追究时,却眼尖的看到他的嘴角似乎残留着一些痕迹。
黄埔清蝉看到花千寻嘴角的痕迹之后,真的是又羞又气,要是自己刚才在迷糊中真的错把楚云飞当成了花千寻,“天呐!自己究竟干了什么?”黄埔清蝉在心里对自己责问道。
这种事情可不比邢事案件上的审问,就算自己把花千寻这小子五花大绑,恐怕依他的性格也不会说出实话。黄埔清蝉仔细想了想梦境中的事情,在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连衣裙除了被刮的破了几个洞,露出了几处粉嫩的肌肤以外,还真的未发觉哪个地方有些异常。不过,自己记得在梦境中是楚云飞先吻的自己。换句话来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也是花千寻先亲吻自己的。可气的是,这个禽兽还装做一副无辜的样子,做出楚楚可怜之状。
黄埔清蝉越想越气,猛得一脚向花千寻的身体踢去,吼了一句:“喂!你赖在地上做什么?还不起来?”
“蓬!”的一下,黄埔清蝉这脚结实的踢到了花千寻的股屁上。
黄埔清蝉一脸后悔之色地看着花千寻,她知道凭他的身手躲开自己的这一脚,那是相当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事情偏偏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花千寻并没有躲开。
“你你怎么不躲开?”
花千寻皱着眉头轻“嗯!”了一声,看上去十分痛楚的模样,说:“我们刚才从火车里逃出来的时候,我一直护着你的身体,所以后背和屁股落下时先着了地。现在,我感觉全身的骨骼像断了一样,哪儿都很痛,又怎么能躲开。”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黄埔清蝉对花千寻的这番话深信不疑,她清楚的记得在跌落的时候,自己和花千寻最少离地面有几十丈高,现在两人没被跌成两团肉饼已经是个奇迹。所以,黄埔清蝉蹲下了身子,开始他细检查起花千寻的身体。可是地上除了有一些碎石的粉末残渣以外,根本没有看到血渍。这一点,让黄埔清蝉觉得非常奇怪,不晓得自己和花千寻究竟是怎样能够大难不死逃生的?
“你哪里痛?”黄埔清蝉一脸关切的神色望着花千寻问道。
花千寻一脸的痛楚之色,对黄埔清蝉说:“我现在感觉哪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不许死!”黄埔清蝉对花千寻命令式地说了句。
黄埔清蝉走到花千寻的身边,对花千寻说:“喂!你把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我带你下山去找医院看看。”
花千寻心里一阵感动,可是当他看到黄埔清蝉蕨着屁股背对着自己时,不由脑海里龌龊的念头升了起来,心道:“就算自己现在死了也值了!”
黄埔清蝉哪里会知道花千寻的鬼心思,看他迟迟未动,不由转过头怒色地对花千寻说道:“喂!你还愣着干什么?你恐怕身体的骨头摔坏了,要是动手术晚了也许就要瘫痪了。”
“瘫痪?”
花千寻心里暗笑黄埔清蝉,想骗自己也不用一个好的藉口。其实,对于自己身体是否完好,花千寻其实比谁都清楚。
“喂!你先扶我坐起来啊?你那么高我怎么爬到你背上去?”
黄埔清蝉怒视了花千寻一眼,回过身子扶着他坐了起来。她见花千寻能安稳的坐着,笑着对花千寻说道:“看来上天很眷顾你嘛!你能安稳的坐着,说明你的后脊梁骨没有摔坏,可能是伤到了其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