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痞痞的笑,外加无赖的言行,除了邋遢地不修边幅,他简直可以和任何形象明星相媲美……
“来,给爷亲一个。”
“我宰了你!”春光光狠狠推开他扑过来的身体。“苏慕白,你不回来的日子挺清闲,回来做什么?”
“收房租!”
“你、你个抠门!”
苏慕白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痞态十足地摇了摇指尖上的摩托车钥匙。“不抠门,哪当得起房东?”
“你去死吧!”
她边端着杯子喝凉水,边很不留情地诅咒。
“房租,这个月的房租!”
“你追命鬼?”
苏慕白耸耸肩,用痞子最不要脸的招数催道:“房租!房租!房租!你不给房租,我就分分秒秒念叨房租!”
“STOP!”
“房租!”
他边追着边补一句。春光光实在忍无可忍,转过身,皱着眉,半弯着腰,小手指着自己的脖子。“苏慕白,你杀了我吧!”
“行!”
“如果杀了我,你可以不再念叨,我情愿你杀了我!”
苏慕白凑上前掐住她脖子,道:“春光光,我们打个商量。”
“什么?”
“杀你之前,能不能先把房租交了?”
顿时,春光光双腿瘫软,恨不得立即晕倒过去,如果说展冽阳是她的灾星,那他苏慕白便是不二的霉星……
“苏慕白,你再等我连个月。”
“为啥?”
春光光一撇嘴,推开他,再补上一拳。“我两个月工资都被扣一分不剩,你就算杀了我,也交不出来。”
“哦。”
“所以,再等我两个月!”
“好!”
苏慕白倒很好说话地点点头,但过不了半分钟,却补道:“但利息怎么算?”
“还要利息?”
“不要利息,我干嘛等你两个月?”
春光光“啪”摔进沙发,瞠目结舌瞥向这个吸血鬼。“那你打算要多少利息?告诉你,多了,你干脆杀了我!”
“帮我洗两个月衣服!”
“什么?”
春光光两眼外凹,喷火地反问。
“狐狸精,不帮我洗两个月衣服,现在就把你的东西拍卖抵房租,到时,流落街头可别怪我心狠。”
“你……”
苏慕白痞痞摇着钥匙,穿着蓝拖鞋潇洒地推开他卧室的门,转过身叮嘱一句。“外衣,裤子用洗衣机洗,内裤用手戳,别忘了,我的内裤都是是名牌,不要戳坏了。”
“见鬼!”
春光光气急败坏地撇过去那只洋娃娃,他却灵敏地躲了过去,再缩出头火上浇油道:“狐狸精,我橱柜里有十几条内裤,帮我洗洗啊!”
“苏慕白!”
“不管干不干净,过个水练练手。”
“苏慕白!”
“在,我休息,您受累。”苏慕白无赖地拣起地上洋娃娃,再捩开抹坏坏的笑,将门大咧咧掩了上。
“啊……”
春光光满沙发打滚,咬紧牙恨不得吞砒霜,这、这接下来的日子,还有个过?谁教教她日子还怎么过?
下午8点左右……
春光光推开家门,将那一堆根本干净的内裤重洗一遍后,才忍着屈辱拎着包准备去酒吧逍遥逍遥。
可知,她被一个棺材脸,一个羊毛卷折腾的很凄惨了,再不为她狐狸的夜间生活充充电,干脆两眼一摸黑,让她了结今生吧!
半黑不黑的时候,霓虹灯的光芒也迷离偏向朦胧,那种被笼罩的视角,给予她的是一种从里到外的舒适。
走出一百步左右,上了街道,她懒洋洋地伸了伸胳膊,正打算打个哈欠,对面忽然开来一辆黑色宝马。
她“啊”一声尖叫,眼睁睁看着车擦过她的衣角“嚓”刹住了闸。车上,有一双和她同样惊慌的眼睛。
她惨白了脸,踯躅不前!
车门被微微推开,一位身着浅蓝色衬衫,戴着橘黄太阳镜的男人忙走上前扶了扶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姐,你没事吧?”
“我……”
其实她没事,只是有点惊吓!
可惜,但看到那张美丽脱俗的脸,那白皙柔嫩似牛奶的肌肤,和那高挑诱人的身材,以及名车衬托浑身的光芒时,瞬间一抹狡黠从眼中溜过。
他,约24、5岁,穿戴讲究搭配有情调,尤其是那看似清澈的眼睛,像个正等待她扑上去的小兔子。
她,猎艳的狐狸,从不喜欢眼睁睁看着极品小兔从这双掌控万千的手中逃掉,尤其,心情糟糕时。
瞧,浑身镶嵌着宝石的璀璨。
这弟弟的价值绝对不匪……
别怪她老牛吃嫩草,有嫩草不食,那这只老牛是不是等着饿掉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坏人不止她一个,打雷该不会偏劈到她吧?
思绪到此,她忙将身体向他一瘫,双眸清波流转,边向下扯扯领口,边咿咿呀呀道:“痛……好痛……”
“小姐,你伤到哪了?”男人帮拥住她查看,最终定位于她抽搐的脚上。“是不是脚踝撞骨折了?”
“恩。”
她眨着大眼,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
她忙顺势抓住他大手,摇着头道。
“是我的错,必须送你去医院!”
“是我心不在焉。”春光光急忙替他洗脱罪名,抓住他的小手下意识撩拨着他手心那一抹炽热。
“呃……”
他脸一红!
“先生,你怎么了?”
“没、没有,我是担心你的伤势。”
装纯真?
春光光心中暗嘲。
他脸憋的愈红,忙问道:“小姐,请问你家在哪,不送医院,也要送你回家吧?”
“先抱我上车,好吗?”她娇娇嫩嫩。
“我……”
“先生,你是不愿意抱我吗?”
她卖力地扮演一个勾引者,瞧,他的脸红似番茄,恐怕早将“抱”字理解错了涵义……
“好,我送你回家。”
她主动伸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任他打横将她温柔地抱起。
“放开她!”
忽然,一道鬼魅般的声音插入其中。
春光光一皱眉,转过身,瞥向对面那个怀中抱着什么东西的苏慕白。
心,一刻扎入冰洞中!
“你认识他?”
男人冲着她温柔地问道。
“不认识。”
“那他似乎在叫我放开你。”
“那个羊毛卷是有名的精神病,我们不要理他,你越看他,他越跟你嘟囔些莫名其妙的疯话哦!”
“啊……”
他挪开步,刚要推开车门,苏慕白却愈鬼魅地倾身挡住,嘴角噙着痞痞坏笑,斜倚车门,无赖地斜睇着。
“狐狸精,给娃儿喂奶!”
“什么?”春光光一愣,狐疑地盯着他,不明白这回他再玩什么花样?“喂、喂什么奶?”
“哇……”
他怀中的小娃哇哇叫个停,春光光忙捂住耳朵喊道:“这是谁的孩子?”
“谁的孩子?可不就是你的娃儿?”
苏慕白指控道。
“你……”
“你什么你?没看到娃儿饿了,还不下来给他喂奶?”苏慕白撇着嘴,单手扯住她大腿,狠狠向下一拽。
“啊……”
“别抓她,看她下不下来。”苏慕白挡住男人伸出的大手,再捩开抹友善的笑。“小子,你在勾引我老婆。”
“你老婆?”
“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抓奸,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老婆强了?”
“不是……”
男人有嘴说不清,根本是她勾引他……不,他虽然是受到了勾引……不,他是正打算接受她的勾引……
半响,他皱着眉仔细捋着思绪!
“她已经祸害的我生不如死,再也不忍心让她再祸害别人了。你小心,她有精神病,别看长的狐媚,但脑壳分裂,万一被她沾上,会强暴了你再逼你娶她……我、我就是这样的受害者,你看……你看我这双手长的茧子……饭我做,地我拖,衣服我洗,孩子我带,除了喂奶,我全全包办,这……这日子……”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报着辛酸史,听的一愣一愣!
“对不起,我失陪了。”
“等等,再聊一会儿。”苏慕白扯住他衣袖,半拖半松地抹上几滴眼泪模的唾液。“这个神经病……”
“抱歉失陪!”
男人很避嫌地推开车门,一踩油门扬长而去,根本不给春光光任何解释的机会。“苏慕白,你说谁神经病?”
“我!”
他立即改口!
“我是不是强奸过你?”
苏慕白忙退后一步回道:“我抵死不就范!”
“我……”
春光光一踱脚,高跟鞋跟折了一半,边瘸瘸拐拐地踢他一脚,边恨道:“你说,你说,你给本姑娘说,我和你有什么仇?”
“没仇!”
“那破坏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