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蚁一想,还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它无比佩服地道:“对对对,小主人的见识果然非同一般,让小蚁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哈。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少主人留下来,给小主人你的,原本就该属于小主人你的,别人又凭什么来眼红你呢?”
楚轩笑道:“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错,不错,看来,你在我脑子里呆了这一段时间,大有长进啊。不过你的话还是有疏漏之处的。”
小蚁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惊,恭敬地道:“请小主人指点。”
楚轩洋洋得意地道:“虽然按理说,这些东西都是老爸给我留下的家当,但别人不知道啊。再说,我的身份是不可以泄漏的吧。而目前我可打不过那些想抢我宝贝的人,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要是有了这件护体之宝,有危险了,随时往这房子里一钻,不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
小蚁郁闷地道:“呃,这个,小蚁倒从来没想到过。以前小蚁跟着少主人时,从来不知什么叫着危险,也从来没有主人打不过的敌人,逃跑的,从来都不会是主人的。嗯,小主人,你目前得到的好东西不算少了,体内的混元之气也颇为可观了,你可得加把劲,把这些转化为战斗力才行的,不然,犹如三尺童蒙,负重宝而夜行,到时可真的就很危险了。”
楚轩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哦,他不无郁闷地道:“我虽然得到了些东西,可每件都是糊里糊涂的,这些该怎么用啊?怎样才能把这些什么混元之气变成战斗力?”
小蚁摇头道:“这个,小蚁我也不知道啊。少主人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些。他平常说的最多的就是,修行靠自身,外物只可为辅,不可为主。小主人你到时或许自能明白,也不用着急,境界到了,自然就会了。”
这是什么话?楚轩心中腹诽,暗道等到老子自然明白时,怕是已是尸骨无存了,都怪这该死的什么三圣之体,搞得什么东西都往老子身体中钻。这真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
他不无悻悻地道:“也只有这样了,打不过只能逃啊,逃不过只能引颈一刀。哎,小蚁,你说说,你看,现在我和这个小娘们身无寸缕,能不能想办法到哪里弄一件衣服来遮遮羞?”
小蚁奇怪地道:“为什么要穿衣脑,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小蚁很多年了,都从来不穿衣服的,也不觉得羞啊。”
楚轩晕倒,道:“你是一头蚂蚁,能跟小主人我比吗,人类都得穿衣服的。”
小蚁想想果然如此,自言自语地道:“是哦,果然如此,鸿蒙之时,那些人类都要身上蒙片树皮什么的,后来,便弄得越来越花哨,哎,人类的思维真是不可思议呀!”
楚轩反问道:“小蚁,你跟着少主人时,还有老主人他们,难道都不穿衣服么?”
小蚁一呆,半晌方道:“哦,穿的啊。不过少主人他们修为绝伦,不需要人灯的花花绿绿的衣物,他们法力随心而动,随时都能化成任意颜色和款式的衣物的。”
楚轩大为心羡,问道:“那小主人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小蚁笑道:“小主人你要做到这一点不难,只要小主人体内的混元之气,修炼到初元之气,就有这个可能。”
楚轩大为沮丧,道:“呃,这也得要修炼,那不知要多久了。我现在就急需要啊,有什么简单的办法?”
小蚁道:“这个也简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楚轩大喜,道:“在哪在哪,什么办法?”
小蚁笑道:“就是这个承载祖龙之丸的法宝啊。小主人既然已经收服了祖龙之丸,再来将这件护体法宝收归已有,也不是什么难事。”
楚轩吃惊地道:“你是说这间房子,它怎么能当成一件衣服穿呢?”
小蚁为楚轩的无知很是郁闷,道:“小主人,它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宝啊!你只要收服了它,与它心意相通,想它变化成什么物事都行,不要说化成一件衣服,就是俩件,三件,四件,又有何难哉。当然,它不能幻化出有生命的东西,这得要仙宝级别的宝贝才有这样的能力。”
楚地很是高兴,笑道:“这已经很好了。我立马就试试。”
他想到便做,在一傍长孙小袖惊讶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盘膝打坐起来。
有了上次收服天龙剑的经验,楚轩驾轻就熟,很容易地就将全副神识集中于面前的器壁上,隐隐约约地,他似乎感受到了那器壁发出愉悦的颤动,像是在欢呼他的到来。
他神识一动,那器壁就跟着动一下,似乎心有默契般的。楚轩心中大喜,暗道小蚁果然说的没错,祖龙之丸既然已经认主,再来收服这护体法宝,自然是水到渠成般的事,没有一点难度啊。
蛋壳形器壁的动静让长孙小袖大吃一惊,她来不及惊诧楚轩突然的举动,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器壁。
器壁之外,轩辕飞龙等大能也紧张起来,各自蓄力凝势,作出随时动手抢夺的架势,场面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吓得远处一干后来的修士急忙各自找好遮挡之物,免得被大能之间惨烈的打斗所波及。
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能来到这龙穴深处的修士,自非泛泛之辈,但与四大能比较起来,就远远不够看了。众人皆久历江湖之辈,深明观风识色之精要,自不会有那等鲁莽之辈,冒然凑上前来掺和稀泥。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个青灰色的蛋壳形房间,所有人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随着它的波动凹凸而跳动。
楚轩用神识调动着蛋壳形器壁的形状,肆意变化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形状,玩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浑然忘记自已,已然成了这一诡异场面的元凶。
楚轩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光着屁股,赤着脚丫玩泥巴一样随心所欲,而在场面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干的,这种做贼而又不虞会被抓住的感觉真好,一时间心中大乐。
摆弄了一会儿,他渐渐发现,这个蛋壳一样的房间虽然能变化出不同的形状大小,但颜色却始终是青灰色的。
他苦思不解,忙向小蚁求教。
小蚁想了想,道:“按理说,这个护体之宝是能够任意变幻颜色的。我想小主人你现在只是通过神识,来操控它的形体变化,你试一试,输入一点混元之力给它,看看能否变幻颜色。”
楚轩道:“怎么才能输出混元之力?”
小蚁答道:“小蚁记得少主人使用这个护体之宝时,只要心念一动,就能任意变换它的形状和色泽。而小主人你现在却只能变化形状,我估计是没有输出元力的缘故。当修为到了少主人那个级别,元力是可以随着神识输出的。当然小主人你还没达到这个境界,你可以偿试下,看能否通过手掌接触它,将元力输入进去。”
楚轩依言站了起来,向器壁走去。
长孙小袖惊道:“楚大哥,你做什么?”
楚轩回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道:“袖袖妹子,你没看见这个房子刚才的异状么?”
长孙小袖疑惑地道:“是呀!我也看见了。我还看到你神神秘秘地打坐修炼,我叫你你也不应。可你不是失去了修为吗?光打坐又有什么用?再说目前这个困境,也是远水难解近火啊!”
楚轩尴尬地挠挠头,瞄了瞄她那春光毕露的大好身材,色色地笑道:“哎,我这修为虽然没了,可这多年养成的打坐习惯却丢不了。袖袖妹子,你别介意,刚才楚大哥只是想问题想得太入神,不是不理你哈。常言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恩爱欢好,楚大哥怎舍得不理睬你呢。”
长孙小袖心中释然,俏脸一红,嗔道:“又胡说八道了!谁跟你恩爱欢好了?都是你这色中饿鬼占人家的便宜嘛!”
楚轩长叹一声,道:“我楚某人本来是彬彬君子,有口皆碑的,你要是不信,可去打听打听便知道了。可惜啊,我楚某人辛苦保持了二十余年的处男之身,终结在你手上了。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现在活的挺滋润的是不是,我不后悔,难道袖袖妹子你反悔了么?”
长孙小袖大羞,不依地道:“楚大哥,你坏死了,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取笑别人!”
楚轩笑笑,道:“好好好。我的袖袖妹子的便宜,当然只能由我楚某人来占。你看,如今外面想必修士云集,而你我现在皆是身无寸缕,要是这么走将出去,我们羞也羞死了。
我楚某人要是让别人白看了,也就算了,要是我的袖袖好妹子,如此惹火的身材也被其他人看了,我可要伤心欲死了,你说是不是?所以啊,我刚才一直在打坐寻思,怎么也得给你我弄件遮羞的衣物是不是?”
长孙小袖与楚轩已有过肌肤之亲,再加上二人处于这与世隔绝的蛋形容器中,自已安之若素。但现在猛一被楚轩提及,省及自己正全身光溜溜的,脸上自是有若火在烧,但一听得楚轩说有办法弄到衣物,不禁心中一喜,将信将疑地道:“骗人的吧?这鬼地方寸草不生,到哪去弄遮体的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