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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脑膜炎自知没有任何经营才能,所以生意上的一切事情全部交给自家,做做了老板,脑膜炎开始知道爱惜生命了,现在别说是打架,就是偶然遇到不开眼的小流氓前来挑衅,冲突起来也以息事宁人为主,近年更是进进出出常戴一副金丝边的平光眼镜,不知底细的人猛一看还以为是大学教授来了。据说,这位老兄的家中还辟有一间“书房”,有事没事经常捉着毛笔在宣纸上练“书法”,涂抹一些斗大的“忍”字和“制怒”之类的条幅,而且颇喜欢将“墨宝”送人。所以,现在江湖大哥们但凡有恩怨要在公众场合了断,都喜欢假座于花满楼,一则环境合适,二则也乐于接受饭店主人和稀泥式的调停。

今天花满楼的底层照常营业,团队游客济济一堂,闹哄哄地进餐,而整钱大链条和宝宝带来的人各坐两桌,另有一桌算是主桌,双方主要当事人和脑膜炎围坐一圈,气氛看上去还算融洽,但满桌的酒菜摆在那儿,没有一人去动。

宝宝从进门开始就没拿正眼瞧过夏定中,跟钱大链条不冷不热打了个招呼后,一直跟脑膜炎坐在一起瞎扯个不停。夏定中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也并不怎么害怕,钱大链条说,其实双方谈了几次,什么都敲定下来了,已经不存在任何争议,今天摆场子只不过是走个形式,弄几十个人做见证,修补一下已遭损害的宝记名头。

“这样吧,先让这位小弟向宝哥敬杯酒吧。”脑膜炎笑呵呵地朝钱大链条。

“应该的,应该的。”钱大链条含笑点头,同时朝夏定中一抬下颌。

夏定中赶紧站起身来,拧开酒瓶的盖子,在面前的酒盅里斟满酒,双手端起后离席走向宝宝。

但是,宝宝似乎根本没看见,脸都不侧一下。

“宝哥,实在对不起。”夏定中又往前走了一步。

宝宝用打火机为自己点上一根烟,仍然不理不睬。

夏定中端着酒盅犯了难,虽说这样的场合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但对方这种软硬不吃的态度,真让人无从下手。

钱大链条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看得出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纳闷和不悦的神情。

“宝哥……”夏定中提高了一些嗓音再次叫道。

“什么宝哥不宝哥,谁是你宝哥?”坐在宝宝身边的一个精痩的长头发男人突然开了腔,语气极不友好。

夏定中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去宝宝的‘‘水中花”时,就见到过这位仁兄,看来属于宝i己的得力干将无疑。

夏定中更加不知所措,偷眼看看钱大链条,希望能讨要到有效的对策来。

钱大链条的面色没有变化,但眼中的神情已由不悦变成恼火一原本四四六六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这会儿放刁放给谁看?看来是老小子觉得这笔买卖做得有点亏,还想额外捞点油水贴补。

“宝哥,海阔天空,海阔天空。”脑膜炎看看情形有点儿不对,连忙拍拍宝宝的肩膀。

“扎一刀归扎一刀,这是一刀还一刀,没什么好说的。”长发男人沉着脸对夏定中说道’“跟宝哥赔罪,怎么说都得有点儿诚意吧?”

“不是说好了敬酒赔罪吗?”夏定中心里一急,把大实话都说了出来。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长发男人眼睛一瞪,“这么说吧,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给宝哥癒三个头,这事就算划上了句号。”

夏定中一愣,没想到对方节外生枝,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看宝宝,夹着香烟吞云吐雾,似乎事情根本与己无关;看看钱大链条,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再看看脑膜炎,面色似乎也不大自在,甚至也有一点儿不高兴的。

“听见没有?磕三个头,这事到此为止。”长发男人越发威风。

“操,又没死人,磕三个头算什么意思?!”钱大链条终于发了话,而且一不。

“就是,癒什么头呢。”脑膜炎抬手勾住宝宝的肩膀,“宝哥,海阔天空,海阔天空。”

宝宝什么没。

“宝哥,要不这样吧,我来替小弟向你赔罪吧!”钱大链条腾地站起身来,“我来癒这三个头,我来扎这一刀!”

宝宝没法再装没听见,抬眼看一眼钱大链条的面色,慢条斯理地掐灭还没抽几口的香烟,似乎是在思考对策,但神情依然不失傲慢。

“阿七,把刀给我!”钱大链条抬起右腿砰一声蹬在椅子上,随手卷起了裤管。

宝宝一惊,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要是钱大链条这一刀真扎下去,这份“为弟兄两肋插刀”的好名声一夜之间就将传遍江湖不说,自己又被逼到了什么位置?而且不单与如日中天的钱大链条结下了毒怨,就是跟脑膜炎也不好交待一别看书法家眼下是一团和气,真犯起病来,谁也招架不住。

么意思了,也不给我留几分面子?”

“唐老鸭,你多什么事?”宝宝皱着眉头朝长头发男人嚷嚷道。

唐老鸭伸了伸长脖子,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来,来,来,也别他妈敬酒不敬酒了,来个干脆的,一刀见红,大伙也好开吃。”脑膜炎站起身来将刀子塞进夏定中的手中,“瞧着一桌好酒好菜,光看不吃,多难受。”

“来个干脆的吧。”钱大链条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坐下身来朝夏定中一抬下颌。

夏定中一手持刀,另一手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学着钱大链条刚才的动作,拉过一张椅子,抬起右腿砰一声重重地灯在椅子上。

刀子是一把二十厘米左右的薄刃弹簧刀,夏定中执刀在手,咬牙低叫一声,隔着裤子朝大腿上一刀扎下,鲜血顿时着小腿淋漓而下,也洇红了落刀的子。

起一大的,刀,将大起来地。

“赶紧送到医院去。”钱大链条朝小徐州大声喊道。

小徐州架着夏定中的一条胳膊,又叫了另外一名小喽罗,一瘸一拐艰难地下。

“阿七,把支票拿出来。”钱大链条又吩咐道,随后满面笑容地对脑膜炎说,“这五桌酒水我也不知道多少钱,空白支票,自己填吧。”

“我来,我来,该我来。”宝宝感觉事情还算圆满,赶紧找机会弥补一下关系。

“宝哥,这就别争了,下次你来不就得了?”钱大链条笑呵呵地说。

“要是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还是少来为好。”宝宝一看气氛融洽,脸色马上变得像朋友聚会一样兴高采烈,“来,咱俩一起干一个再说。”

“好,干一个。”钱大链条的态度非常配合。

“来,来,都是弟兄,海阔天空,海阔天空。”脑膜炎也十分满意。

这边闹哄哄推杯换盏,假惺惺把酒言欢,夏定中那边已经钻进停在楼下的汽车,径直回到了云天浴场。

刚才的那一刀,其实纯粹是噱头。

傍晚临出门时,夏定中在自己的大腿上绑上了两块厚牛皮和一塑料袋的鸡血,用胶带纸牢牢地固定住,浅浅地一刀扎下去,正好扎破塑料袋和一层牛皮一扎的时候,动作幅度比较大,但落下时手下掌握好力度,避免刺穿下面的那层牛皮,当然事先还得先在牛皮上试扎几刀,以便掌握恰当的力度一刀尖刺下去后,小徐州连忙抢上前来用餐巾包扎,旁人根本看不清刀子的落点,再说这事本身就是玩形式,意思到了,谁来管你究竟刺进去了多少。

钱大链条关照说,一个礼拜之内别出门,没事就躲在云天睡大觉好了,万一走出去被宝宝的人看到你老人家健步如飞,搞不好又会节外生枝。

夏定中想,也好,这一阵本来就得避免抛头露面,不说宝宝一头,要是被水龙头那方面的人发现了落脚点,总归也是麻烦事。

成天待在“杂物间”里简直跟坐牢差不多,虽说有几个看场子的小弟时常进房间来陪着聊天,但跟他们聊来聊去没什么共同话题,其余只能靠看电视和读报纸来消磨时间。不到三天,只觉得腰都粗了一圈,而且整个人老是陷在沙发里不动,浑身上下全都酸痛,比到工地上去搬了一天砖头都累。

一名叫“得瑟”的东北小伙建议说,夏哥,要不要叫个小妞来帮你做个按摩去去乏?

夏定中一想这主意不错,云天浴场里养着那么多的按摩小姐,这不是现成的福利?

得瑟又挤眉弄眼地提议说,干脆再叫个“丽丽”来帮你去去火怎么样?

夏定中笑道,算了吧,老子以后还想人党呢,暂时就不搞纯洁的男女关系了。

云天常驻着二三十位小姐,其中一半是有资格证书的按摩“技师”,身穿职业装,佩戴工号,一般只为客人提供常规按摩服务,至多打一打业余水平的擦边球;另一半是实打实的陪侍小姐,被统一称作“丽丽”,其典故是某些傻乎乎的客人总爱跟小姐瞎交流,打听人家的姓名、年龄、哪里人之类,这时小姐们往往称自己叫“丽丽”来应付,久而久之这一名号便成了官方称谓。

得瑟为夏定中叫来了一名工号为“八号”的技师,是个身材娇小、面容娟秀的四川姑娘,据说名叫“小丽”一夏定中听了差点儿笑出来,说这“丽”名,不信的话有身份证为证——夏定中心里一跳,突然想到了丁小丽。

王建国和丁小丽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想来日子应该过得很滋润,哪像自己被整得两手空空,沦落到有家不能回、天天睡浴场的地步。要是这次能够东山再起,非把王建国那小子往死里整不可,也让这一对狗男女尝尝山穷水尽的滋味。

八号小丽的按摩手法还真不赖,虽然人看上去细细巧巧的,体重似乎还不满50公斤,没想到手劲还挺大,两只大拇指顺着颈椎和腰椎一路按压,遇到穴位时便稍作停留,施以揉、滚、捏等一系列手法,只不过十来分钟,夏定中立马觉得整个后背松弛了不少。

“怎么样?夏哥,感觉不错吧?”得瑟在旁边抽着烟问——这小子看出夏定中是的,有,一步。

“嗯,没想到这么小巧的姑娘,手劲竟然比我还大。”夏定中舒服得直哼。

“时间长了,练出来了。”如假包换的真小丽笑着说,细柔的声音十分好听,“不过活干得太多的话,一不注意就会腱鞘炎发作。”

“是啊,我看有几个小妞的指关节都有点儿变形。”得瑟点点头说道。

得瑟个子不高,身板也不算很强壮,但看上去显得十分精悍。这小子长着一张灰黄色的长脸,双眼的眼梢微微上扬,似乎总在用一种不服气的姿态看待这个世界,其名“得瑟”,恐怕也与此相关。得瑟目前算是保安里的小头目,但在班上从不穿制服,这样万一与闹事的顾客冲突起来不易被捏住把柄。当然,真正在社会上混的人都知道云天的老板是什么人,绝对不可能去老虎头上拍苍蝇,麻烦的是那些刚出道的业余流氓和灌了几口猫尿的醉鬼,有时候搞不清状况就摆造型,这种时候,得瑟和他的弟兄就有事情做了。

“平时做一个钟点的按摩,你们也提不了多少钱吧?”夏定中关心地问女孩。

“是啊,像最简单的局部按摩才提十来块钱。”女孩答道,“做全身按摩稍微多一些。”

“赚几个辛苦钱不容易啊。”夏定中真心实意地感慨道。

“所以啊,好多小姐都受不了这份苦,最后都下海搞公共关系去了。”得瑟笑道,“不过江小丽是个老实孩子,这两年来从没动过歪心思;”

夏定中知道了,女孩名叫江小丽。

刚说到这里,江小丽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技师上岗时不允许带手机,但现在是白天空闲的时候,而且江小丽还不在班上,所以眼下连工作服都没穿。

手机里是个男人的声音,说着语速极快的四川方言,夏定中回头一望,只见江小丽面朝窗户接听,所以看不到其脸上是何表情,但光从背影和语气这两点上,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神情有些紧张。

江小丽接完电话,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是你男朋友吧?”得瑟关心地问道,“估计又是跟你要钱吧?”

江小丽叹了口气算是回答。

“这样的男人,我看还是死了算了;”得瑟愤愤不平地嚷道,“江小丽,我看你这阵子还是住在这里别回去,他要敢找到这儿来,老子给他颜色看;”“唉,躲得过今朝,躲不过明天啊。”江小丽仍然忧心忡忡。

得瑟向夏定中解释说,江小丽有个同居多年的同乡男友,那家伙不务正业,说是搞电脑的,其实就他妈成天窝在网吧里打游戏,就靠江小丽的那点儿收人过日子。最近说是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逼着女孩把积蓄全部拿出来投资,得不到满足便三天两头争吵打骂。江小丽无计可施,只好暂时躲着他,天天待在云天不回去,晚上就睡在空闲的包厢里过夜。那厮来这里找过一次,但知道云天老板的背景没敢大闹,可还是当众打了江小丽一记耳光。

“大不了天天睡包厢、吃盒饭,撑过三个月,你看那小子待得住待不住!”得瑟大叫道,“三个月后,这小子不饿死也饿跑了,要是再敢来这儿撒野,我他妈替你出头削他!”

“不行啊,刚才他说,再不回去,把我的东西全部烧掉、扔掉。”江小丽快要哭出来了,“我的身份证、暂住证和衣服首饰都在他那儿,总不能不要吧?”“这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夏定中开始有点同情面前这娇小的可怜女孩。

以后的几天里,江小丽天天来为夏定中做按摩,一来二去越来越熟,不在班的时候反正也不回去,得空就来房间里闲聊。夏定中乐得有人陪,而且唉,都是命啊。”江小丽长叹一声。

再觉得沉闷、乏味。

白天不方便出门,到了晚上江小丽下班以后,夏定中又找到一种新的消闲方式约她一块儿出去吃夜宵。

开始的时候,夏定中还常常叫上得瑟,后来则经常像情侣一样单独外出,在外面逗留到下半夜才回来。云天的人看在眼里,背地里都议论江小丽这下背靠大树好乘凉,不用再怕被人欺负了。

这事慢慢传到钱大链条耳里,有一次还特地跟夏定中谈起此事,笑着打趣道:老弟,婆婆妈妈的吃什么夜宵,效率,注意效率,赶紧把她办了吧!夏定中嘴上说,黑哥别开玩笑,实际上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恐怕还真是喜欢上江小丽了。钱大链条谆谆教导说,好女人遇上了就遇上了,没啥多研究的,也别太在乎人家的身世和社会地位,那都是他妈虚的。

夏定中没想到钱大链条居然对男女之事还颇有见解,话里话外甚至还不乏真知灼见。后来一打听,这才发现钱大链条本人其实也一直在身体力行着这一理论别看他现在有钱有势,身边围着好些妖艳的女人,可多少年来,始终与一位名叫“三姐”的女人在一起,两人虽未正式结婚,也没生过一男半女,可三姐正宫娘娘的地位始终不曾动摇。据说,三姐以前也是风尘女子,认识当时还是街头小混混的钱大链条后,就此不离不弃,一路相伴走到今天。

夏定中就此留意了一下,这才发现好些混社会的男人身边,似乎都有这一类女人的影子陪伴在左右,难道说,这是吃社会饭的人的宿命?

但是,一天晚上出去吃夜宵的时候,夏定中遇到了麻烦。

晚上12点以后江小丽下班,两人像往常那样去附近一家名叫“剑南春”的川味馆吃东西,没想到刚坐下身来,门外突然闯进来一名又痩又高的男子,三步并作二步奔到江小丽的身边,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

江小丽回头一看,当即大惊失色,像老鼠看见猫一样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定中的第一反应这家伙肯定就是“搞电脑”的那位仁兄,在云天门口守候以后不敢闹事,随后一路跟踪至此。

“干什么?!”夏定中跳起身来抓住目卩小子的胳膊。

“滚一边去!”那厮挥臂推开夏定中,“待会儿跟你算账。”

“松手!”夏定中再次抓住对方的胳膊,“再不松手要你好看。”

那厮看看夏定中的体格不太强壮,但也不算单薄,动粗的话未必讨得着便宜,想了想,干脆直截了当地朝江小丽的脸上一个巴掌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江小丽的脸上马上呈现出几条鲜红的掌影,随即号啕大哭起来。夏定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举起拳头一拳砸向那厮的脸面。

那厮吃痛后退,随即抄起一张椅子,张牙舞爪地冲上前来,但很快便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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