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摇头,一定不是我,那个龙祈愿的新娘一定不是我,我看着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起来穿上衣服,下了床,拾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它变成黑猫蜷缩在软榻上,我坐到软榻上伸手摸它,我心想原来你,早就在我身边了。
窦千寒一早就过来了,他刚到门口林耀也到了,窦千寒说,“给我带了野味。”林耀说,“给我带了一床上好的羽毛被。”两个人都说自己的东西好,争得面红耳赤,我看着他们说,“都好,都好,放下吧!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的礼物。”
我听着铃铛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个声音一定是,柳铭远过来了,果不其然柳铭远迈进我的房间,唐茗苑也跟着进来了,柳铭远进来就说,“怎么样好点了吗?能不能远行?”我好奇的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要去哪里?”唐茗苑抢着说,“师兄要带我们去找降魔尺了,只有降魔尺才能对付楚慕星。”
我看着他说,“找降魔尺的话,我也要去吗?”柳铭远站在哪里他,缓缓的说,“当年降魔尺是你的血封印的,必须你的血才能解开。”窦千寒上前一步说,“什么意思?那你拿上旧梦的血,去不就行了?为何一定要旧梦与你一起犯险?”柳铭远没有看他,柳铭远面对着我说,“必须是新鲜的血,刚刚滴出热的血。”窦千寒还要说什么,但是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站起来说,“好,我跟你去。”
窦千寒走到我的身边说,“想好了吗?我看着他微笑的说,想好了,没事的。”他说,“好如果久梦去,那我也去。”林耀符合着说,“我也去,旧梦到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我看着他们说,“你们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犯险的。”可是窦千寒拉起我的手说,“我愿意。”
柳铭远和窦千寒去买火车票,我和唐茗苑一起收拾衣物,火车是当天晚上的,我看着玉佩决定还是拿着吧!自从上次见过漠砾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她出来过,收拾好东西我抱着拾洁,唐茗苑拿着包袱。我跟她来到大门口,林耀在等着我们,我看了看林耀说,“窦千寒和柳铭远呢?”林耀接过包袱说,“他们在火车站,龙祈愿和顾长河一会,从搜查队直接过去,上车吧!”
我上了小汽车,棟川已经变成了一个白衣少年,一段时间没有见棟川,他居然长大了,我和唐茗苑一起坐在后坐,小汽车飞快的行驶,我看着窗外,想想自己当初为了见吴耀,之身来到上海,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窦事了。
我和唐茗苑林耀来到火车站,窦千寒在那里等我,阳光照在他黑色西装上,显得他格外帅气,那样的他引来车站女孩的纷纷侧目。而他在我进入车站之后,立刻迎了上来,我感觉女孩们的目光快要把我吞了,而这才刚刚开始,随着龙祈愿和顾长河进入车站,也站在我面前,一时间我身边有六个大小帅哥,所有车站的人包括男人,他们纷纷扬扬开始议论了起来。
一声鸣笛火车进了站,窦千寒自然的拉住我的手,他笑着说,“上车吧!我们都是一个车厢,你不用但心。”此时此刻我的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我跟着窦千寒上了火车,我坐在第四车厢,二十一号坐,窦千寒就做在我旁边,林耀坐在我的对面,龙祈愿坐在他的旁边。
这一路略显尴尬,火车走了两站路,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我看着外面的路,我看到外面的景色非常好,我打破沉静的气氛,我问到,“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窦千寒笑了,他笑的那样好看,他笑着说,“真是的要是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哈哈。”龙祈愿表情安静,他同样看着窗外他说,“我们去广东佛山,哪里都是武功好的人,你以前就喜欢,所以你把降魔尺藏在那里了。”我哦了一声,“佛山啊!听说那里是个好地方呢!山清水秀,很是不错啊!”
我看着窗外觉得这一次,自己来对了,离开了上海,至少可以远离楚慕星,和赤毒。但是天往往不随人愿,我们离开上海的事,很快被赤毒真的了,他找到楚慕星,楚慕星听说后十分生气,当天晚上决定,坐第二天的火车追上我们。火车走了很久了,因为不吸血,我觉得很困,我靠在窗前睡着,而窦千寒就当着,林耀和龙祈愿的面,将我的头搬了过来,放到他的肩上。
在车上我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穿着一身绿色长袍,我手里拿着一个尺子,我笑的邪魅,摇晃着尺子,我开口说,“你不是说它是降魔至宝吗?”今天我就让它降不了魔,说着我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尺子上涂了一条血迹,原本发着光的尺子,变的暗淡无光,锈迹斑斑,我笑的那样邪魅,笑得那样刺耳,只看到对面的人,一身道士打扮,他手里铜钱剑微微颤抖,他对我说,“邪物,看贫道今日收了你!”说着他朝我攻了过来,我向后一跃而起,飞快的躲过他的攻击,我看着自己跟他对打,我仔细看去,虽然打扮不同,但那分明是留着长发的,柳铭远。道士不甘示弱,他每一剑都干净利落,而我就像是在逗一个宠物一样,在他要刺到我的时候,飞快的闪躲,反反复复,他不断的攻击,我不断的躲避,几个回合下来,我呵呵的笑,最后可能是觉得无聊了,我张开双手飞向天空。
降魔尺更是被我随手丢到地下,我看到它变成一个小土包,然后消失在地下,这次我没有惊醒,我是被窦千寒叫醒的,因为到站了,我睁开双眼,看着外面繁华的一切,虽然比不上,上海却别有一番风味,我被窦千寒拉着下车,下车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愣了,因为常婻就在那里站着,她表情冷静,尽显精明,她就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她的到来,让整个行程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