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皇甫燿南挑眉反问,“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生物?”
舒小染刚开口就忍不住轻声一笑,“不敢不敢。”
“不敢?”男人眯起眼睛,眼底渐渐有碎冰凝结,“画都画了,还有什么不敢?”
舒小染两道秀眉往下撇,双手做拳置于下颚,“少爷您饶恕啊,我生性顽劣,不懂事。”
但,最重要的是,罪不致死啊!
皇甫燿南坐在真皮沙发上,陷入了沉沉默。
舒小染还在苦口相劝:“少爷啊,求您宽恕啊,求您开恩啊,小的定当有恩必报。”
好不容易进入庄园,她绝不能被赶出。
绝不能。
“少爷,求您......”
“闭嘴!”皇甫燿南冷斥,语气隐隐的不耐。
她怎么这么啰嗦?
舒小染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您决定地怎么样了?”
皇甫燿南嘴角微微扬起,吩咐詹迩斯拿一支笔和一张纸。
这些都摆在了舒小染面前。
皇甫燿南望着她,“画。”
“画什么?”舒小染拿着笔,蹲着,仰头看了眼男人。
这意思就是不赶她出去了?
不赶她出去,叫她画啥都行。
皇甫燿南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睛不眨地盯着她,“随意,明晚交给我。”
语毕,转身。
“哎哎,那个你不赶我走啦?”舒小染笑眯眯地问,露出白瓷般的贝齿。
皇甫燿南停下脚步,轻笑了一声,微微侧过脸:“我有说赶你走?”
舒小染笑容加深,眸子弯成了月牙,“那啥,我发现你好有魅力哦,请继续魅力下去!”
皇甫燿南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有了弧度。
舒小染揉揉眼睛,她刚刚,依稀间好像看见他笑了。
不知道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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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佣人分配的独力卧室,舒小染洗漱了一番,来到床上。
舒小染趴在床上,咬着铅笔看着那张洁白无暇的纸,葱白的小手敲着脑勺。
“哎呀,到底画什么?”
监控里,趴在床上的女人似是在苦思冥想,嘴唇在不断动着,可惜,听不真切。
是在骂他,还是思考如何画?
皇甫燿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画面。
“叩叩。”书房门响起。
“进。”
詹迩斯皱眉,焦急道:“少爷,庄园门外监控全部被销毁。”
皇甫燿南微微颔首,“行了,出去。”
詹迩斯困惑地看着他,“少爷,您不是应该查......”
“出去。”
皇甫燿南看着监控画面,环手抱~胸,他开始觉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