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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花轿灵鸽(1)

大闺女坐轿,头一回。

草灵是第一次坐花轿。许多人在为她忙活着。

在叶花村,太阳是起得最晚睡得最早的精灵朋友。

当太阳惺红着脸从东方探出头来时,鸟儿们合唱独唱早已落下了帷幕;公鸡和母鸡们的早餐完成了一大半,打鸣这一项必作的功课对公鸡们来说是遥远的记忆了,剩下的是第二天的必修课了。母鸡们把下蛋的工作按排在第二天的黎明时。最佳期时机是在太阳完全起身时,圆滚滚的蛋刚好吧哒落出。与太阳的生日不差分毫。公鸡早有盘算,今天一定要与那个红冠的花母鸡再调一调情,争取和那个浪的出水的母婆做成期望的好事。让她的那个蛋粘上生命的曙光。狗们天不亮跟着男主人上山去,男人们干活,它则散步跑步,锻练身体,太阳升起时,跟着男主人回家吃早饭,此时的烟囱停止了工作,静等着主人回家享用它捂出的饭食。并带给男人们家的温暖。事情都是一分为二的,村南头的老瞎就是一例,他的眼睛不算大,一个视力是0点0,另一个眼睛是0点1。太阳看见他,他看不见太阳。他总认为瘸腿老婆是半夜起来做饭,嚷嚷着天还早着呢。死皮赖脸地爬在老婆身上耕了一回地,才气喘吁吁地软皮条似的晾在了一边。

今天的太阳有了意外的惊喜,它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了草灵家的喜气冲天。喜气冲天首先表现在街门上,街门上是一副对联,新的,红纸的。上面的墨迹刚刚干过。更显眼的是门前的白杨树上贴着一个大红喜字,沿着街道的每一棵树都糊上了喜字。使每一棵树都、显得红光满面,就连南海刮过来北海刮过去的风都甜丝丝的。草灵家的院子和门口都有扫了两遍了。门口的树上连接了一串长长的红衣鞭炮。远看是树与树之间亲切地拉起了手儿。街门畅开着,人们进进出出,进出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衣服都是旧貌换新颜。既使说不上新颜,缀着补钉,也是干干净净的,不引人注意的。

嫚姐的手儿真是巧。两只手的十根手指三缠绕两缠绕,一根线绕成了一把布剪子。手指一动,线剪的扣儿翕翕张张:“草灵妹子,来,绞绞脸。”

草灵坐在炕边像一尊女神,更准确地说像一尊菩萨。她的衣裳也是大自然的状态,炕边堆着整整齐齐的华丽的婚服,桌上散着粉盒头饰。婚服焦急等待着主人的表睐,粉盒打开了,花的芬芳在这小小的闺房里戏弄着人的嗅觉,漂亮的头饰许是等得太久,一直在用金光银光表达着自已固有的诚心诚意。草灵呆呆地望着北墙。北墙上挂着洁白的花网,中有窗户那么长,有花网那么宽。上面是她的精心杰作。蓝蓝的天空下,一对白鸽在飞翔,口中衔着树枝。它们的下面是一盘碾,碾盘宽宽平平,碾砣圆圆滚滚。

嫚姐两只手在草灵的脸前晃了晃,说:“绞绞脸吧,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

啪哒,一颗大大的晶亮的泪珠从粉脸上滴了下来。

嫚姐视了一眼北墙,伤感地说:“不要看了,你还在想他呢。没有用了。话又说回来,他回来也是晚三秋了。还是高高兴兴地一轿吧。”

“我真是对不起他,他让我好好的等他。可等来等去……”

一阵琐呐声直远而近的,由远而近地传过来,传进了这间既将空空的闺房。“砰啪,啪啪,啪啪啪?”鞭炮炸响着,欢迎远方的客人的大嗓门,从门缝里,窗洞里撞进来,震得闺房嗡嗡嗡的,爆裂的响声进来顺当,可出去难,它的余音在人的耳旁反复得回响。鞭炮的响把前街后街的人们的街门炸开了。许多人一约而同地来草灵家的门口集中,虽然没有集合的号令,没有嫁女人家的邀请。端庄的中年女人冲进女儿房间,一脸的喜气化成了意想不到的无可奈何的吼喊:“咋还不穿衣裳啊?花轿都到了门口了!”

“他们要是着急,让他们走好了。”草灵显得不急不忙。

“好,好。快点呀。三嫚,你快点帮你草灵妹子穿。准时发轿。可不能让人看笑话啊。”草灵的母亲又脚不沾地出去了。

又是两声二踢脚在空中的爆响,泥土和碎纸皮落在了看热闹的人们头上。母亲拂了拂头上的泥屑,自顾自地说:“我这闺女啊,到了哪里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一顶花轿在山路上移动着,这顶花轿很美。红的绸缎,牡丹花,尖尖的轿顶上的红飘带一翘一翘的,一耸一耸的,煞是好看。草灵到婆家,路途遥远,抬轿的分三班。花轿头里走,后面是吹乐班,在乡村,人们叫它们“吹手”。这些吹手全副武装,长琐呐短喇叭的,再后面是抬嫁妆的。洋洋洒洒几十人之多。上了路,吹手们是偃旗息鼓。需要做的是积蓄力量,一旦到了村头,就会重整旗鼓,让忧美喜庆悦耳动听的琐呐声再次响彻村庄的天空。

坐进花轿的新媳妇,那可是人生中最美好最鲜艳最光彩的。然而开头的新鲜劲过去以后,草灵开始信马由缰了。她知道,她这一轿,就开始了新的人生。那是一个女人要走的,充满未知数的一生。她将会由一个父母捧在手里的娇花变成一个捧着别人的女人了。而她要捧的是一个陌生的最不喜欢的人。而她心仪的人是白天的星星,心胸里隐藏着但见不到。她的身体和轿的摇摆相和谐。这轻微的摇摆摇啊摇,不知怎么竞摇出了心藏许久的故事。这些她从老人们听来的古老的故事至今刻骨铭心。譬如:《西游记》、《孔雀东南飞》、《白蛇传》。但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假使石砣真地回来了。恐怕也只能眼巴巴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轿走向远方吧。恍恍忽忽的,她的头开始晕了,自已的这一顶花轿抬向了一栋高大的门楼,里面的大红喜字红彤彤的,大红蜡烛亮堂堂的,她坐在花被上,颤颤悠悠的。新朗笑眯眯的向她降下来,当然是从西北方向,降在炕头上。红灯一闪,露出了一口好看的白牙,浓厚眉,健壮的身体。啊!那不是石砣吗?石砣。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她还坐在轿里头,轿还是有节奏地颤悠着。

外面一阵喧哗。花轿这个陆地的小船悠斋悠斋的,现在仿佛遇到了强劲的顶头风,干打转转,进步迟缓。有人叫道:“呀!鸽子,这么多的鸽子!”

鸽子?草灵好奇地掀开轿帘一道缝。轿外的阳光铺天盖地,无处不在。凉嗖嗖的小风儿趁机涌进来,在脸上大胆地蹭痒抚摸。视野里满是阳光和飞鸽舞蹈的画卷。至少数百只鸽子跳跃在轿前十步远的路面上,白的灰的蓝的花的,咕咕咕的。它们像是一个个了不起的精灵,它们脚步轻盈,灵动自如。在这条仅两三步宽的路上摆成了波动起伏的方阵条阵和平形四方开阵。伴随着轿子的前行,离轿前的一批批的飞起,又在前面一批批地落下。好似约定好的不容拆散的强大阵容。领队的人手握长长的玉米秸,吼喊,驱赶。但这些有志有气的鸽子们不屈不挠,前赴后继。人一到跟前,它们齐刷刷地展腾翅膀跃向空中,在前路面依次落下。看到棍子戳来,它们不慌不忙地掠起,离开。看到掷出的石子,它们赶在石子到来之前,逃离,永远和人们不离不弃,在进行着捉迷藏的接力赛。

人们纷纷说道:“今天怪了,鸽子拦轿,是破天荒地的第一次。”

有人说:“这么多的鸽子聚在这儿,是怎么啦?是拦轿还是送轿?”

还有人说:“莫不是不让新媳妇从这儿走吧?”

也有人说:“照这样走法,天黑也到不了家啊。”

也有几个女人切切私语:“听人说,这新媳妇早就有相好的了。可相好的下关东还没回来。新媳妇的爹让人绑了票。没办法才把自己卖了。”

几人个低低地地“唉”着气。

花轿不得不停下来。新媳妇大大方方地走出了花轿。她袅袅婷婷地趋到装食品的食盒前,掏出两个白面枣红大饽饽。径直来到鸽子的面前,掐一块饽饽,揉碎了,均匀地扬开。细碎的面片从空中丢落下来,如雨、如豆如雪花飘。鸽子们舞动着灵窍的身躯,争先恐后的围涌在她的前后左右,尽情地尝着,吃着,叼着。咕咕咕地叫着,像似在向她倾诉着什么。

“鸽子听我说,我知道你们不忍心让我走。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我答应了人家。你们就让我走吧,闪开一条路。如果他从东北回来了,就让他在朗山塔边上看着我轻轻吧。我会化作白鸽准时赴约的。请你们多原谅吧。”

鸽子们的眼睛红红的圆圆的,你一颗颗小星星在闪亮。头一点一点的,翅膀一动一动的,咕咕咕地叫着,像是一群孩子用柳哨吹着同一首低回婉啭的乐曲。朴刺刺,朴棱棱,忽啦啦。一群群的,一族族的鸽子相继腾向天空。向西北方向朗山飞去。很愉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轿子前面是一路岑寂凄凉的阳光。

“这新媳妇真有能耐,心肠好连鸽子都听她的。”一中年女人说。

“是啊,这新媳妇说不定懂鸽语呢。”

草灵踅到轿前则要进去,令人意料不到的是一只白鸽伴着她返回来了,立在花轿的中心顶头上。这只白鸽真是太美了。浑身的羽毛洁白无瑕,亮丽柔滑。暗红的尖喙,亮晶晶的眼睛,左顾右盼,满目含情。耸在轿顶的它,朝着草灵咕咕咕的一阵啼,情意切切醉人声声。面对大家懵里懵懂的眼神,草灵对轿夫们说:就让这只白鸽伴我去婆家吧。

坐在花轿里的草灵,不在孤独不在寂莫,相反,感到油然的舒畅,温馨。

咕咕咕,咕咕咕,它的叫声,在头顶上,透过花布的万千缝隙,在轿内坟墓大小的空间里,瞬间放大了几倍,宛如一个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在跟她掏着心里话。有那么一个时辰,她不明白或者是忘记了是跟好姐妹在说话呢还是跟石砣在说话呢。总之,当鸽子咕咕咕叫的时候,她的心情是豁然开朗如释重负柔情绵绵无忧无虑。

轿子忽悠忽悠地到了朗山。草灵看不见轿子到了朗山,但她捕捉到了轿外人们说话的信息。一个沙哑嗓门的女人说:“这朗山塔真高,听说一刮大风,就叮叮当当地响。可咱一次也没机会听到。这次又错过了。”

一个细声细气的女人说:“听不到铃声,咱可以顺风喝一肚子神水吗。”

沙哑嗓门的女人说:“可我就想听听这铃当响。你想想。塔上这么多的铃当都一齐响起来。那咱的两只耳朵可都不够用了吧。总比上咱村来说书的韩瞎子敲的一对铃铛好听多了吧。”

细声细气的女人噱道:“听铃铛响。当心听耳朵里扣不出来。这无风无浪的,那会有?还是喝一肚子神水,回家倒给你那炕头邻舍家吧。”

“叮铃铃,叮当当,叮铃当啷,当当啷啷。”一阵阵铃声骤然响起,在塔上。像是十数里的驼道上,上百匹马脖子上的铃铛齐声摇响。把整个朗山摇得风起云涌,草木惊颤。

“你听听,铃声响了,要什么来什么。这铃声多好听。”

“咦!真是怪了。好天好日的,没有风。塔上的铃当怎么会响呢?”

好几个人附合道:“是啊!无风无浪的,塔上的铃铛怎么会响呢?”

“你听呜呜的,是不是真刮大风了?”

呀,真刮在风了。不是刮大风,是龙旋风。你看看,飞沙走石的。树叶苞米秸子草棍在空中乱飞乱转圈儿。过来了,过来了!

风旋过来了,呜呜呜的,人们的眼睛在它的淫威下,全能地闭紧了,留下一对耳朵胡碰乱撞。掀起的沙粒放肆地暴露在外的脸膛。树叶树枝在额头上肩膀上无目的地划过。虚弱的花轿经受不住这样大的冲力,东歪西倒,差点散了架。鸽子一个劲地展翅,欲飞欲啸。瘦子和挫子则与别人结盟成了帮扶对子,紧紧地扣住了别人身体的任何部位,生怕一松手,自已成了飘起的叶子在空中舞蹈。

花轿再也经不起这旋风的呜呜了。无奈地困在了路上。轿夫们揉着眼睛埋怨:“这鬼旋风纯粹不让人走路了。”

沙哑嗓门的女人说:“这个季节的旋风就是多。这么大的旋风总在这儿旋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趁着人们乱糟糟的空档,草灵们出了轿门,捧起了不知所措的鸽子,急急地步到了神水湾旁,紧随其后的旋风在水面上掀起了一排排的浪头,无情地拍打着岸边,舔湿了她的新花鞋。草灵双手一抛,说:“鸽子,鸽子,回家吧。咱俩是有情无缘。你还是走吧。和你的亲人团取聚在一起。等着吧,有朝一日。我就是塔上和你相伴……”

鸽子朴啦啦化作了一朵小小的白去,腾上了山上的尘塔,绕着塔顶转了三圈儿,立住了身体,对着她咕咕咕地叫了一阵。

路上有人喊:“新媳妇到了神水湾,怕……快叫回来!”

三四人男人和女人往这边跑。

草灵微笑着说:“大喜的日子,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还没到婆家呢。”

风平浪静了,花轿又开始了它向目的地的丈量。在路上的看似偶然的波澜,让人们对这来自叶花村的新媳妇刮目相看。他们一直是雾里看花,水里看花。镜里看花。新媳妇的心里有一层坚硬厚重的外壳,里里包裹着许多许多看不透猜不着的秘密。这些秘密是什么呢?

一路走来,轿夫们都是小心翼翼。天气睛朗,阳光也是愈加温暖。前面是一条河了。河的对面是一座突起的孤独的山。河水摇身一变蛇成了一条白花花的银带从西婉延淌过来。在山的巨脚上打了一个旋窝,向东南马不停蹄地奔去。

轿外,细声细气的女人说:“啊呀,终于到了猴母山了。过了山就快到家了。可累死我了。”

猴母山?在轿里昏昏欲睡的草灵如春天复苏的青蛙,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用两根手指捏起轿的帘向外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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